國父紀念館在進行整修工程前夕,與王大閎建築研究與保存學會合辦「暫別的身影—國父紀念館建築攝影展」。策展人徐明松精選攝影師游筱嵩鏡頭下的國父紀念館日常與建築作品,展出52幅攝影作品,即日起於國父紀念館正門迴廊展出,展期會隨著施工圍籬的進展而調整,作品也會適當地展現在未來的施工圍籬上。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
人們習慣改變行為,進而達到別人對他們的期望,心理學上稱之為「畢馬龍效應」。傳統華人教育的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便是個例子,只是並非所有期望都能一如預期地實現。畢馬龍效應運用在教育領域上,主要做為評量教師對學生期待不同,所產生的不同影響,其中關鍵在於學生是否能感受到,並且認同教師的期望,進而影響該效應是否
畢業多年,平日休閒就是追劇和旅遊,偶然迷上了某位韓星,便開始關注他的影視作品並且加入後援會。加入後大部分時間是看偶像的個人分享,偶爾會有網路即時互動,但都是透過翻譯聊天,總希望自己能親自與偶像對談,不必再透過翻譯人員,於是萌生了學韓文的念頭。
住在櫛次鱗比的大樓,瑣碎事不知凡幾,發威動怒於事無補,而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的同時,讓我學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智慧。一天,我才剛大掃除完畢,樓上鄰居的菸蒂再次飄落到我們家陽台,我便刻意提高聲量以撒嬌的口吻哀號:「唉唷,我才剛洗完地板!」
一個通則:只要誰不在場,聊天話題常常落在那個不在場的人。例如瑞秋。我在佛蒙特藝術中心認識她。那年她只有二十三歲,身形像那些高䠷而不科學的時裝模特兒,而她的豔麗,注定要引來癲狂騷動。駐村期間,中心餐廳供應三餐,我時常跟古巴人瑞秋和杜維同桌用餐,有時加上日本藝術家山本小姐。
J 在每個指節上都刺了不同的圖案,右手食指有把小剪刀,跟他拿在手上的一樣。他工作時在我的髮梢間來去,我則專心研究他身上的圖騰,蔓延在左手臂跟右手臂的,我多半無法理解,我想或許都是 J 自己的創作,像髮廊牆壁跟天花板上的那些。我來找 J 的時候,正苦於找尋自己的模樣,我臉圓眼垂,多年來都是簡單束起馬尾
要換新業務的前一週,與M去了趟馬祖。說是新業務,其實也只是換到隔壁辦公室而已,單位內的調動,實在談不上什麼換工作,然而對於一個在同樣座位待了九年的人而言,也算是一種劇烈的變動了,許是如此,才會決定搭上懼怕的飛機,去進行自己不擅長的所謂旅行這件事吧。不喜移動與變化,以為一輩子都會僵直地待在劃設好的圈圍
雁子驚豔於圈足一詞的魔力,覺得圈足的存在,或說發明,其偉大性不下於一隻貓坐挺時,盤繞底部的那條尾巴;神祕而靈動,彷彿擁有超越貓咪自身思考範圍的尾巴,且歸於寂靜的服貼模樣,著實迷人。雁子開始手捏一些小杯子,有時候安上圈足,有時候不。圈足的厚薄、圈足的高低,都會影響整體的感覺。
產前衛教課程,醫師謹慎解釋,俗稱「無痛分娩」的措施,精確說法應為「減痛分娩」。意思是痛還是得痛的,只是程度可以減輕,主觀感受則因人而異。我當時詳細聽了,到底沒能理解。疼痛如何理解?疼痛只能親歷。肚子開始有動靜,起初痛感輕微,像孩子坐上鞦韆,一蹬腳,悠悠盪起來。因為在農曆年前幾天待產,開刀房全滿,麻醉
「隱形暴力」指的是「精神虐待」,婚姻暴力中最常見的是肢體衝突、口語衝突,而摸不著卻感覺得到的「隱形暴力」卻也真實存在著。世代遞變,逐漸出現有苦難言的老公。碩生是一位踏踏實實的公務員,由於內向不善人際,直到31歲由長輩安排認識了老婆。老婆當初是因為父母反對初戀情人提親,因而憤恨發誓此生不嫁,直到30歲
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大概十年左右吧,正月初一我們家的行程,就是墾丁小旅行。雖然前一天通常晚睡,但天還沒亮,媽就分批把大家喊醒,好趕在七點前出發。我與妹妹是第一批,因為小孩子總愛拖拖拉拉。等到我們早餐吃得差不多了,媽才要我們上樓叫爸起床。「為什麼爸能多睡三十分鐘?」我們抱怨。媽說爸要開車,讓他多睡一點。
「只要我們談論死者,死者就會繼續活在我們之間。只有在最後一個認識死者的人也死去時,死者才會真正亡逝。」奶奶前陣子我在書裡看到這樣的句子。才忽然明白自己為何花那麼多時間去細細追考妳的一切。從妳手掌的砂谷婆娑到瑩軟的髮絲。髮絲的尾端是琥珀色凝入頭皮轉雪。(奶奶,那座妳藏得好深的雪地,兒時常常撥弄把玩的雪
我還記得第一次跑輸同年級人的感受。國小四年級的某天朝會,訓導主任命令四、五年級的人留下來。後來去開洗衣店的強教練,看每個人的身高與腿,將有潛力的跑者或田賽人點了出來。我被分到跑六十公尺那組。六十公尺十秒,是我的成績。有同班的九秒七八,隔壁班的甚至九秒。
原來,這麼一天,老族長「藍鯨」坐在兩棵老榕樹、老樟樹之間,獨自納涼沉思,不知是心血來潮或是福至心靈,突然又請來族裡最資深的獵人「蒼鷹」,最資深的司火女巫「灰狐」,一起享受南台灣那種南風習習的濃蔭涼意。三人邊聊天,邊打瞌睡,時而抬頭看天,時而低頭竊議;聊著,聊著,一朵白雲飄移過來,竟然就這樣閉目睡去,
這支從西南海面闖入,膚色很像熱帶「可可」豆子的矮黑人種,天生富有原始人類的最大潛能與創意。頭腦開放,不停參照思考,眼睛靈動,不斷觀察探索,體能堅韌,不住鍛煉調適;生活實際經驗上,既能捕魚,又能打獵,既擅長採集,又略懂農作。這位族長很聰明,首先替族人們找到了老家海岸隨處都有的,欖李、海茄苳、五梨跤的「
春節期間,一如往常地,我們家沒有烹煮滿桌的年夜菜,有的是平日在吃的家常菜。無出遊的行程安排,只有上山忙碌工作的身影。沒有煙火的施放,只有家人挨在火爐旁聊天的互動。對我們家來說,過年是日常的延續──協助老人家砍材、鋤草,和修理山泉水水管。今年特別的是,就讀大班的兒子跟著我一同上山。我備感欣慰。對我來說
每當我梳洗完畢就寢前,和先生總會進行一場睡前談天。我們談論的話題常圍繞在三名正值國中階段的兒子。早先他們的生活起居、課業、品行主要是我在包辦,上了國中,我卻與他們衝突漸增,賢妻良母不時變成潑婦罵街,與先生商討下,決議分工合作如下:我像是學校的教務處與輔導室,協助孩子學業與聆聽他們分享學校瑣事,視需要
與友聊天,友人提到他很看重節日的儀式感,我反思自己似乎不太在意節日儀式感,甚至情人節有沒有收到老公的花也不放在心上。但近來有件事:早餐喝碗湯,我卻希望變成我們家特有的儀式感、一項重要的傳統。一年前看到老公健康檢查上刺眼的幾個紅字;我勒令他要控制飲食,從此開始自煮三餐。
出遊通常都選好天氣,若早早就預定行程,出門卻遇到壞天氣,亦即日文的「惡天候」,就會覺得很遺憾,有點無奈。我自認是常遇好天的幸運「晴女」,也覺得出遊遇好天就自動加分100分;但近年常在有風雨的壞天出遊,發現跟淡季出遊一樣,常能獨占許多景色,或得到許多優惠與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