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睡,入睡對我來說是拿手強項,外面怎麼吵,我都會睡得著,耳朵不需要音樂幫我蓋被。床頭音樂對我來說通常於起床使用。王菲的《將愛》專輯是我熟悉的起床歌,像是戰鼓一樣的前奏,高亢的歌詞唱著,「風風火火,轟轟烈烈……」相當適合上班日的早晨,預言兩小時後在辦公樓會議室裡的廝殺。〈將愛〉歌詞裡訴說一種對愛情
圈圈跟我說,他近來每個週末都負責替他姨婆寫信,我心想他的姨婆肯定是個極為長舌的老人,人生哪來這麼多話好說?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些呢,圈圈是我的同事,總是在午餐時間隨著飯盒半強迫地讓我吞下他的煩惱,東區很多像我們這類的工作室,大街上是看不到的,店租實在極貴,連馬路邊的公寓也無法負擔,多走幾步路彎進小巷,自
每次段考來臨時,心中按捺不住地狂跳;每當被壓力壓到喘不過氣時,眼前看不到未來,這時,我就會戴起我的藍色耳機,讓自己步入另一個世界。我天生就是個容易感到慌張的人,只要遇到困難,我都會慌張得不知所措。父母還曾建議我,如果感到慌張的話,就深呼吸一口氣再吐出,這樣就不會緊張了。有一次,老師因學校徵求演講比賽
Q:我工作的環境非常異性戀,且裡面有很多教育水準不是很高的男生,平常工作聊正經事的時候還好,但要是講到私領域就會開始大開黃腔,我覺得那是人性,倒也沒關係,愛講就讓他們講,反正他們也不是針對我,只是亂開彼此玩笑,但是其中有兩、三個對於女女A片情節特別有興趣,常常拿出來講並加上自己的幻想,那些情節根本就
幾杯伏特加下肚後,喬思完全昏睡在房間的沙發上,直到她聽到手機的鈴聲。喬思翻過棉被走到書桌上看手機,不是鬧鐘也沒有人打電話給她,鈴聲持續地響著,小腿有種被十萬隻螞蟻爬過的酥麻感,喬思坐到床上將右腳弓起查看。「啊?」喬思疑惑地喊了一聲。喬思的小腿肚變成一台智慧型手機的裝置。
以詩寄情,戀愛中人摹寫出滿腔濃情、滿腹愛意、滿懷思念,熱戀的甜、相思的苦、暗戀的澀、分手的痛,祝 有情人耶誕快樂!----------那道不盡的 我的愛情忘記誰曾這麼說,那道得盡的 是故事,那道不盡的 是愛情。單邊的耳機,有的是你的餘溫,偶爾沾上的 是笑聲,
作者簡介:陳思宏,1976年生於彰化永靖,台大戲劇研究所畢業,寫過幾本書,例如《叛逆柏林》、《柏林繼續叛逆:寫給自由》、《態度》。住在德國柏林。得獎感言:謝謝林榮三文學獎、評審、家人與朋友。〈廁所裡的鬼〉以故鄉永靖為底,書寫農村的微小風暴。得獎是督促,我會儘快交出短篇小說集。
「You were my strength when I was weak……」佇立在車站門口,我望著熙來攘往的人潮,耳機中廣播傳來席琳狄翁的老歌《Because You Loved Me》,不禁跟著輕輕哼著,心頭浮出一陣暖流,因為想到了你,親愛的老公。
編按:閱讀古典名著時,思緒隨情節起伏之外,也難免幻想著哪天能親見書中景致,說一句經典對白。讀者王思涵要分享這段親臨書中經典場景,優閒的南法鄉村行。<旅遊緣起>嚮往書中場景故事的開端來自於我和姐姐以前看過的一本書名叫《山居歲月》,彼得梅爾筆下的南法普羅旺斯(Provence)讀來無不令人嚮往。雖然巴黎
白雲悠悠,山巒疊翠,綠葉懸垂葡萄藤架下隨風搖曳,兩隻大象緩步田園間,慢慢的在燦亮的黃土路上移動著,時走時停,清風拂過山丘,淡淡酒香隨風輕送,我頓覺身處泰北山區。然而,這裡卻是泰南海濱城市華欣葡萄莊園,海拔僅200公尺。午後,陽光時隱時現,烏雲盤結欲雨,我來到聲響沙灘,赤腳踩過細如麵粉的白沙,戲水人潮
下班前的三十分鐘,又被要求加班了。工作結束後,才發現整間辦公室只剩下我,準時下班似乎不是我的員工福利,多想頭也不回地準時奔向週休二日。晚上九點二十三分,昏沉沉地。曾幾何時自己也成了這樣子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當然偶爾會遇上不得不加班的日子,然後成了朝五晚九的上班族。沒想到自己終究淪為那些眼神空洞的大人,
我從來不習慣像其他女人一樣在更衣室裡徹底地全裸行動;像那樣嘩一下推開淋浴間毛玻璃,仰面排闥直出,她赤足裸體,浴濕未乾,水珠沿著髮絲肩線下顎乳緣沿著一組不再屏擋的關鍵字落下。每滴水濺上地板,發出其實沒人聽見的啪嗒聲瞬間,有種法術就此從我們腳底如地圖上水路那樣展開了:半公共的空間吸收了這個女人的裸露,就
每隔兩天,儘管沒人留意,你還是規律在臉書上說某公眾人物該死或不如炸掉某組織。你戴毛帽與大耳機,自認憤青也希望被認為是憤青,但憤青需要對抗權威的中心思想,你沒有,於是你設計專屬自己的符號,顯現態度,就像一杯味道夠澀的白開水猛喝像茶,你也成功被不探究竟的同學歸類為憤青。
幫孩子選擇才藝課程時多留意是否會產生較大聲音,如果有的話,應視需要準備相關的聽力防護用具,降低音量對孩子聽力的影響……許多家長會讓孩子去上語言、繪畫、舞蹈、音樂等才藝課,孩子透過才藝學習的過程,可啟發廣泛的興趣,對孩子來說的確有正面教育作用。
他又失戀。卡路里也失戀。餘暉切開濃密樹蔭,彎曲跑道是公園唯一矜持的祕密語言,像條沒完沒了的詩句拉向盡頭。他把耳機塞進落魄耳蝸,選播療傷情歌,而且是年度最歇斯底里的那首,調高音量便起步。腦海頓時出現的是臉書先前如火如荼的Look Back功能,他邊跑邊想起這幾個月累積的一切的一切。悲傷的曲風慢慢將他隔
一個夏天埋伏多時的無聊下午,我相信再過不久他就要強勢回歸了,有點不知所措,因為老師沒有教過如何面對一個討厭鬼的來臨。我只好嘗試這樣準備,或許也像是在忽略。好比我剛剛把房間翻了開來,翻出一整個冬天的灰塵,誇張來說應該有一公斤那麼多,其實我永遠都困惑,怎麼有那麼多無事生非。
說好不跟H送Kyle去車站的,一聽見鐵門關上,忍不住拎起垃圾飛奔下樓,H的車已駛離,我往前跑幾步,兩手提著垃圾無法揮手,不確定Kyle是否看到了我!東北季風呼嚎,河畔楓香綠葉轉黃,手上垃圾頓時沉重,回頭將廚餘倒進餿水桶,紙及塑膠、玻璃一一分類,便回到空寂的屋內。
昨天關燈準備就寢前,我輕輕地闔上房門。但奇怪了,有另一股力量反面地推向我,阻止我關門。我試了幾次,加強了關門的力氣。「喂!輕一點啊!是我!」這個聲音……説熟悉卻不全然,但並不陌生,「我又來找你了!」我從門縫探視,已經累到不能思考的我很努力端詳他的樣子。雖然之前看過他幾次,但每次他都在我半睡半醒時,或
旅行終究無法僅選擇我們所見,或說,終究最難忘的大都在旅程計畫之外。爵士樂一如事先對紐奧良的預期,那些街頭不時遇見,就要多如繁星的街頭賣藝、波希米亞遊牧者則是意外衝擊,彷彿不時提醒扣問著,這座城市的血液裡究竟還埋藏著多少和《流浪者之歌》裡悉達多一樣不安的靈魂?
你聽過Caetano Veloso的〈Cucurrucucu Paloma〉嗎?我建議你一定要聽聽。這是那種音樂:它就像一股繚繞的香煙,帶你的心神恍惚飄到一處你根本沒有聽說過的地方。在那裡你是熟悉的陌生人:一切都如同曾經發生過,但是你又不明所以;那些似曾相識的面孔,你一個也叫不出他們的名字。你跟著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