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遠離塵囂前往維也納附近的格林琴,來趟森林之旅。搭地鐵轉公車,車在蜿蜒的山路上搖晃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來到山頂。入口處水幫浦壓出的水冰涼沁心,洗洗手、拍拍臉,烈日下一陣舒爽。順著山坡放眼望去滿是葡萄園,園邊的卡倫山大道有不少豪宅與名車,此地想必住著不少酒莊富豪與名人吧!
【插畫家 簡介】阿力金吉兒(Ali Ginger),自由插畫家。小時候熱愛畫畫更甚勝於練琴。是一位Arsenal F.C.的足球迷。渴望人也可以像熊一樣冬眠。只有聽音樂才能專心繪畫。曾以《Cycle》入選義大利波隆那2012年兒童插畫創作獎。以《Face to Face》獲美國2014年3X3當代插
朵朵世界太吵雜,各式各樣的聲音,此起彼落。每種聲音都有它的主張與訴求,都在吶喊聽我聽我,聲音與聲音彼此互不相讓,交織成一片不和諧的噪音。在噪音中久了,你也不禁心煩氣躁了起來。那麼,親愛的,關上你的電視、電腦與手機,當然也不要攜帶耳機,到一個只有流水與清風的地方,去感受無聲之聲吧。讓寧靜充滿你的心靈,
我會去宜蘭棲蘭山遊玩起自一段說不出的心事。一早起床,在國父紀念館前準時搭上開往棲蘭山的交通車,現代的旅人便自覺盡了責,好,就這樣腳不點地,坐在空調良好的小巴裡奔往山區吧。不擅早起的我夜裡沒能睡好,在車上倒呼呼睡著,醒來時已經到了,停車場後面幾株櫻樹滿是綠葉,花已開過,落在地上。突然抵達高海拔,在明媚
「致世界的所有混亂,是我們在對抗這個世界」──Coldplay十三號颱風撐起那個黃昏,他按照原來的時間要去醫院,風從背後一陣一陣地催趕,樹木宿醉般向仁愛路的紅磚道吐出黏稠的枝葉,像聒噪激情的搖滾樂,一直走調。颱風天的病房發生聖詠般的氛圍,也許是因為他心中響起一首Chris De Burgh唱的〈孤獨
春菊少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在睡前想到妳,想到我們今天相處的片段,想到妳的笑容和看著我專注的眼神。當然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晨醒後的第一個念頭總是與妳有關,期待每天的見面,微微的興奮在心底發酵躁動著,好像春天凍土裡蠢蠢欲露的新芽。妳也和我有一樣的感覺嗎?
「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總要愛過幾個錯的人,生命才顯得完整。」我載著耳機、坐在窗邊,聽著過去未曾有感覺的幾首情歌,如今卻是重複播放到倦了為止,偶爾聽著聽著、唱著唱著,雖然沒有戲劇化的滴下幾滴眼淚,但卻感到幾分淒涼。如今他已走入別人風景,而我卻還在等待。
陳彥綸整理著防潮箱中的音樂專輯,影響甚深的音樂回憶緩緩流出。2002年,十三歲的國一寒假,跑去那時候還有很多家的唱片行,左挑右選,帶點叛逆獨特的自負,買了伍佰的現場演唱專輯《冬之火》。那時候還是隨身聽的時代,圓圓扁扁的主機插著耳機,起了個頭,不得了,莫名的著迷,像是發現大秘寶般大樂狂喜,對照著附在專
跟以前比起來,現在日子真是簡單太多。女兒成天畫著色畫,我只需要做家務、買菜做飯,和帶女兒定期去精神科回診。從對岸嫁來此地,我才知道原來先生出身醫生家族,在對岸小工廠當廠長的他,在親戚眼中只是不值一提的打工仔台幹。我頓時明白,過去被尊稱「廠長夫人」的我,在此地只是個「大陸妹」。
@蒂娜「她就這樣上車了。」我哀怨地想。剛認識時,我是大一新生,她三歲,是Y的甥女。每晚Y撥電話到寢室,總聽見她在一旁吵著也要接過話筒說幾句。畢業後,與Y斷了聯繫,好幾年後的某個五月,收到她的簡訊,知道她一直想念著我,我們互加了臉書,動態上的她已經是個纖細多感的少女了。想起從前曾經希望看著她長大,卻中
Docy電話響起,看也沒看來電號碼,女子接起電話。「請問是xxx小姐嗎?我是##拍賣的客服人員。您最近有購買一件超商取貨的商品吧?價格是六百元。由於操作錯誤,超商店員刷到批發商的條碼,因此會重複扣款12次,由您名下的銀行帳戶扣款。請給我您的銀行的電話,我們將為您處理後續問題……」
前陣子領著一群十二、三歲的孩子到山上探訪老街與步道。原以為這樣有趣的行程一定能吸引他們的目光,沒想到才上車不久,多數的孩子都已拿出手機、平板等3C裝備,兀自沉浸於電玩的世界;即便車子抵達山上老街,這群孩子仍泰半戴著耳機,邊走邊把玩著自己的電子裝備,甚或有的就直接找個老街的角落窩著,繼續掛在網路上頭。
金童生活在繁忙而步調快速的現代社會,每個人都像油門踩到底的車子,不停地往下一個目標開去,為了趕上前人,也為了不被後人超越,我們苦苦地追著時間的尾巴,鞭策並激勵著自己快步向前,但你是否也同我一樣,在某些時刻,龐大的壓力讓身體像浸入逐漸凝固的水泥而舉步維艱;忙碌的工作讓生活像走音的鋼琴,怎麼彈都不對勁;
K到任何地方,都習慣戴著耳機。也許在這擁擠的城市,大多數人都得仰賴耳機隔離出一個自己的宇宙。無論搖滾或爵士,節拍都在心底,哼唱也僅是想像出聲,而歌單,總是自己孰悉的那些。向北的捷運最後一節車廂,我一如往常戴著耳機,但兩個男生的歌聲迫使我關了音樂。他們坐在長椅上,用全車廂都聽得到的音量。稱不上什麼絕美
昨日醒來已是深夜,我決定去找繾綣。繾綣躺在一船沒有架的葡萄紫單人床墊上,床墊底下鋪了一張邊緣補過釘的軍毯,兩三本書散在毯上。她頭頂著的牆壁爬了一些鉛筆寫的字,行是歪的、筆觸又很齊整,寫的什麼夜暮看不清楚。我想走近,又怕驚動她,就站在床腳看。她熟睡的時候像一個被愛得很完全的普通女生,眼尾和嘴角整個鬆懈
我真心以為聽床頭音樂的全是心安理得之人。因為我不是。家中音樂只能鋪上餐桌,我暫時被允許不用應付正經事。即使在珍貴的合法時空,潛規則也不宜忽略:莫札特,核准且受歡迎;安魂曲清唱劇,萬萬不可(包括莫札特);搖滾樂,音量必須調控至輕音樂等級。輕音樂絕對沒問題,但輕音樂根本不是音樂好嗎!
例如星期二的凌晨3點我會找出透明雜誌〈凌晨晚餐〉,例如每天晚餐前會反覆哼老貓偵探社〈今天的晚餐〉唯一的一段歌詞,聽音樂的理由當然和時間有關,那是其中一部分。如果我在睡前特別聽歌,通常是因為那陣子過得太麻木了,腦子僵成一團。我會戴上耳機,把裡面的東西狠狠炸掉。分貝數當然重要,但我需要它是為了增幅感性,
從關東的惡劣天候移動到關西,我疲倦得像一場過度反應的雪。京都的第一日,哪裡都沒有去,只在飯店旁的連鎖商店買了茶飲料和飯糰。醒來時,已是翌日凌晨,走到已關閉的地鐵站旁望著沉默的街,培養另一次睡意,異國雨中,沉重的身軀讓我以為已經到了太遠的地方。
熬夜趕稿時,不夠吵的、節奏不夠重的,沒有辦法激勵自己的歌,全部不能聽,就是要聽快歌,才能讓心兒跟著節奏怦怦跳,用身體感受趕稿本身是一門必須與全身肌肉、關節、神經協調、搏鬥的運動。但在深夜裡,完成作品的成就感往往被燃燒殆盡後的空虛所取代,於是覺得疲累,靈魂缺角。趕稿結束,準備關上電腦前,我總要打開Yo
在個人新聞台留言的陌生朋友C,送給我一句話:「A little bit about everything.」Damien Rice某次解釋〈Trusty and True〉創作由來時說的話。我著迷歌詞「Come, let yourself be wrong」那陣子,C藉此在網路上讀起我。初次聽〈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