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桂綸鎂主演的電影《腿》,想到的是一名妻子的悔恨和補償的心情。電影裡,丈夫生命中一連串的貪心、投機和失誤,造成必須截肢而猝逝的悲劇,其後就是桂綸鎂飾演的妻子和醫院白色巨塔的對抗和周旋,希望找回丈夫失去的腳,這名妻子想藉著給丈夫一個全屍,補償這段婚姻的黑暗面和無窮無盡的追悔。
.靈魂的匣子,被生命小心地呵護了整整一生,而此刻死亡隨手拎起一把銀鑰插入鎖孔,動作輕柔、緩慢甚至帶有百合的香氣在這最最無明之處,有光自銀鑰,以及緩緩開啟的匣子流淌出來,水波般拍打著一切閃亮的環擴展開來,死亡聳肩別過頭去在地上塗鴉.隨著生命一同被賦予的
偕志語著,慢工文化出版阿嬤口中的Mapatayay no wawa指的是「孩子的死者」,從小說漢語的敘述者將這段記憶模糊的話,誤會為「死者的孩子」。在偕志語(1989-)的這本圖像小說中,場景無預警水汽氤氳、出沒野狗――順序是不穩定的。父親的過世是了解父親的開始:打開一間海邊荒棄的屋子,沖洗記憶的畫
由國家人權博物館與春山出版合作出版的《靈魂與灰燼:台灣白色恐怖散文選》,小說家胡淑雯、童偉格擔綱主編,在超過兩百本書籍中,精選47篇作品,43位作者,近90萬字規模,涵蓋散文、回憶錄、傳記與口述,透過繫獄作家、青春、地下黨、女人、身體、特務、島等7類作品,以截然不同的視角切入白色恐怖歷史肌理。
由國家人權博物館與春山出版合作出版的《靈魂與灰燼:台灣白色恐怖散文選》,小說家胡淑雯、童偉格主編,從超過兩百本書籍中,精選47篇作品,43位作者,近90萬字規模,透過繫獄作家、青春、地下黨、女人、身體、特務、島等7大類作品,以不同視角切入白色恐怖歷史肌理。
那一只手提收音機放在我的床角,多年後證明那是一只月光寶盒,因為FM電台保存了歷時悠久的歌單,能讓1990年出生的我,囊括整個九○年代,甚至往前溯往八○年代的流行樂。《齊天大聖東遊記》的至尊寶不斷打開那只匣子回到過去,為了阻止白晶晶舉刀自刎;而我,我不確定自己點開老歌,是否為了阻遏死亡,軟化堅決的死意
人死後屍變,可能成為殭屍。人們傳說殭屍有尖牙,能咬死人。在1990年代,臺灣盛傳殭屍出現各處,如臺中大肚山、彰化八卦山、高雄觀音山、宜蘭冬山河等地。傳述者大多是國小、國中生,人人自危,學生還會隨身攜帶糯米驅邪。影響所及,宜蘭縣教育局甚至行文警察局,請求警方追查謠言來源。
由新人畫家偕志語創作的圖像式小說《MAPAYTAYAY NO WAWA 死者的孩子》,以其私密的家族記憶為題,歷時3年創作,回顧父親與故鄉,同時尋找都市原住民的認同,偕志語表示,此書並非刻意強調他的族群身分,而是企圖勾起每個人都有的返鄉心境。
小島美羽著,加藤甫攝影,陳柏瑤譯,麥田出版本書原名「時間靜止的房間」,時間被死亡按停,獨自死去的人,留下了曾經沾滿生活溫度的空間,那可能是用餐到一半的矮木桌,堆滿苦衷的垃圾屋,密閉而難以呼救的浴廁,等同記憶的遺物,用膠帶貼在牆上的「對不起」,失去主人的寵物們……死亡來訪出
王離著,逗點出版繼2010年《遷徙家屋》,王離(1980-)再有第二本詩集《編輯》――如此簡潔的書名,交代近十年由青春擺盪進中年的身分,同時是一動詞,將整本詩集的分輯以「一校」,「二校」,「三校」,「四校」名之,又或是所有詩題都透過刪除線版本並列:「鄉民/文青」,「變成豬/人生提案」――展示諧音或對
.風已靜息一切都已沉寂下來儘管仍可聽到簌簌雪落聲音像要掩蓋一些祕密,甚至埋葬隱藏已久睡火山般待爆的情欲多年要表達又無從表達的柔情蜜意,隨著沉重呼吸風箱抽送般燒成傳熱的生鐵,灼傷回憶,不再完美;每種隱私都是一塊七巧板,循線追索,似完成,但不完整
國家人權博物館「霜降到清明——人權藝術生活節」將於11月21日至12月6日舉辦,由藝術家鴻鴻策畫,透過音樂、戲劇、舞蹈與親子活動,除呼應即將到來的「國際兒童人權日」及「世界人權日」理念,亦透過多元藝術形式,使大眾了解人權各面向,讓人權議題更自然地走入生活。
.弔客.我以為在邊境能發現我們的墓碑那碑上的號碼篡改了我們的名字.我以為可以從凶手那裡取回我們的骨灰然後發現凶手已經在骨灰盒上面營居.還是有一個少婦手持一片花瓣叩門一聲一聲,是火舌在春蔭中熱吻.生做為一個尋歡者總是孜孜不倦死做為一個流浪漢又何嘗錯過喜宴
我時常想起玉山上的母猴和死去的小猴,幼猴被車子撞死,母猴仍抱著幼猴,餵牠吃東西,給牠洗滌,感覺幼猴的身體已經僵硬失溫,這則新聞散發著不分物種的,濃濃的母愛溫度。在玉山園區裡,人類餵食獼猴的行為,已經改變了獼猴的覓食習慣,以為靠近人類的地方就有食物。所以,這是人類造成的傷害和罪錯,園區就呼籲上山的遊客
有一期《國家地理雜誌》介紹菲律賓大都市郊外的墓地住宅,人們在墓地裡搭房子居住,吃睡生活都在墓區,說不定墓碑就是孩子的餐桌,孩子從小就和死者生活在一起,真的是「生死同窟」的境界。其實,死者真正的遭遇,和生者的世界是分開的。在告別式瞻仰遺容,圍繞棺木走一圈,留下對往生者的最後一眼。屍體的腐爛、火化成灰的
搬家的最後我環顧那些堆置箱籠,竟覺得很疏離。東西並不多,它們平日依各自所用分散安頓,但一旦放棄服務、脫出合理的座位並聚集起來,竟忽有無情的詩意:它們被暫時從生活堡壘上敲開拆散,成為一種叫得出名字卻彷彿不認識、非功能的放置,像在慣用語詞中重組出的陌生化語言,同時,它們不再降服於人的驅使,即使一組椅凳腳
橫溝正史著,高詹燦譯,獨步文化出版本格推理的結局是攤開在那裡示現給人看的。有案發現場、凶手、死者、偵查者,在固定的組合之下,唯一能玩的機巧便是「過程」。行凶動機、殺機始末、性格塑造、角色關係、人性的貪憎癡怨等,取其要件排列組合,再加一些具有作者個人化特色的創意,便有了繁化萬千的變貌。本格派推理大師橫
民間喪葬習俗認為,死者會在頭七那天夜裡回到家中探望親人,和家人做最後的告別。當熟悉的親人化為鬼魂回到家中,讓你深刻體驗了一場靈異事件,你怕或不怕呢?【咚咚咚開門啊 那晚房東媽媽想進來】八字輕會遇到鬼,別說你不信,讓我這個「三兩七」來告訴你,這世界真的有好兄弟的存在。
那名叫琪琪的護理師持消毒藥水款款走來,你已在床上躺著,她執起你的左手臂翻看,那是她的戰場,「你知道嗎?」她說,「你現在是我們這裡的魔王。」你想起身,為這項新頭銜發表感言。躺好,護理師琪琪說,「這塊淤青是來亂的嗎?」消毒藥水味,一切感覺怎麼如此熟悉,你憶起艾略特長詩《荒原》的字句,在荒原,「四月是最殘
「讓我教你。」他說。不是在研究室,是在他的廚房,「很多人不會煮泡麵。」西雅圖的葉珊(楊牧)給我說,「一般人都是煮沸了水,就把麵放下去,那是不對的。應該先把調味料放進去,煮一下,再放麵,水再沸,蓋上,熄火,靜候一會,這樣泡麵才有味道。」我唯諾受教,從此煮麵也跟隨這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