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尾聲/是誰來到海邊游泳?/不管最後那個人是誰/他忘記蓋上大海的蓋子就匆匆回家了/從此以後/大海一直打開著」。這是改編自吉本芭娜娜小說的電影《海的蓋子》裡的話。夏天還沒開始的時候,力行一種不能下車旅行法,開到一片無人大海,尋找一個鍋蓋。我也想幫最後一個離開這片海的人把大海蓋起來。
伊恩.麥克尤恩著,趙丕慧譯,啟明出版 如果把《堅果殼》納進愛特伍等人參與的「挑戰莎士比亞」系列當然再適合不過了――奪胎自《哈姆雷特》的此書,伊恩.麥克尤恩(Ian McEwan,1948-)奇思妙想以胎兒做為第一人稱,懷著他的母親是住在北倫敦的美豔少婦,介入一對兄弟之間,企圖謀財害命。還未「落地」的
晚餐的韓國菜還是有些太過鹹辣了。他說,要吃甜品嗎?又逕自說,隔壁街有家很好的義大利冰淇淋。他吃一球黑巧克力,我則要了兩球,一球荔枝,一球是白奶油巧克力口味。5月初夏,香港披著燠熱的毯子,冰淇淋很快在他掌心的甜筒上融化。才遞給他張面紙,他甩了甩手,說不用啦,我有呢。
失眠縱把天花板瞅花牆壁瞅斜心卻仍在無所不在的那種困惑裡懸著最後只好起身把自己丟進那把恰似意識反轉的座椅裡轉吧只要夜不阻攔甩掉那窩自尋的煩惱也好可縈繞於心懷的不正是那些一時無法析透而延綿千里之外的為人處世與醒世間之互為互攀那麼 再度上床前可否先把那道深思欄柵
炒菜炒飯炒麵的時候,我喜歡隨機切幾片胡蘿蔔加入,讓菜色多一些變化,添一點顏色。當我吃完一盤米粉,意猶未盡挑起盤底的胡蘿蔔絲時,霎時才意識到:咦,胡蘿蔔,是胡蘿蔔哩。是的,幾乎天天都吃得到胡蘿蔔,但是有以胡蘿蔔為主的菜色嗎?我懷疑。炒高麗菜,或是剁成大塊燉肉時,胡蘿蔔都是用來配色,看似必不可少,但真沒
施寄生寫詩撻伐日本統治者以繁苛的政令榨取百姓,嚴詞批評一家犯法,罪及一甲十餘家的保甲連坐法,心情鬱卒的他形容憔悴,被早就有意整他的警察逮到機會,誣說他得了霍亂,也不經查證,就把他的家列為疫屋,一家老幼圈禁屋內不讓出門一步,足足被拘禁了七天。
放學以後,蹲坐在漫畫出租店外的矮板凳上,狂啖漫畫的童年往事,從不曾自我的腦海裡消失,夢想成為塗鴉畫家的年少奇想,卻一點一滴地被遺忘,直到我來到非洲大陸的塞內加爾。雖然塞內加爾先後歷經阿拉伯宗教以及西方文明的強制洗禮,非洲文化卻從未斷根,當地建築物的外觀,從來不是單調統一的白色,而是溫暖明亮的檸檬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