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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初冬寒,一個午後,整理了一下書房,一本未刊的文稿《雜草》,在初讀的四年後,重現眼前。一位跨越語言世代有文采的企業家留在紙頁的心思,以漢日對照文本呈顯,流露玄冬人生的況味。其實,戰後嬰兒潮世代的我輩,也已走過白秋期。回想自己的文學青年時代,初識一些1920世代的台灣前輩詩人,當時,他們或她們正值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