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動電話了!」喝斥的聲音一出,緊接著是玻璃破碎的聲音,不是靠近他那杯上午配藥時倒的水杯,而是我在水龍頭下方想加進少量水的小花瓶從我手上鬆脫,砸在鋼製水槽上碎裂。我忘了我正在做的動作,急著想阻止他撥打電話,幸而這樁禍事的結果只是兩株季節性的洋蘭和玻璃碎片一起進了垃圾桶,比他可能撥出電話將造成的傷
鈴木伸元著,陳令嫻譯,臺灣商務印書館出版任職於NHK的鈴木伸元(Suzuki Nobumoto)在2010年以一集節目為基礎,同年出版《加害人家屬》,延續探討此困難議題。本書觸及多種案件,包含奧姆真理教沙林毒氣、和歌山毒咖哩、誘拐殺害兒童、勒索錢財等,除了直接採訪,作者大量爬梳新聞報導和家屬出版的手
@傅喻自上週以來,一直接到同一位陌生女子的來電。第一次接起,「喂」了老半天,那頭是一片空氣般的沉默,過了半晌,一個聽起來沙啞乾涸的老女人聲音荒唐地喊了句:「我打錯了。」接著掛上。一天約莫要接個兩次,每次都是這樣,沉默後,又像是招認做錯事般喊聲:「我打錯了。」然後掛上。
餡餡我長得並不特別漂亮,身材也是中等,衣著普通,素面朝天,但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不乏對我搭訕的人。只不過,這些來搭訕的路人都不是什麼桃花豔遇,而是令人滿臉黑線的「怪咖」。舉凡學校、住家附近一有尾隨女性的暴露狂或變態出沒的傳聞,過不久我一定會遇上。第一次遇上怪咖是在學校附近的連鎖書局,一開始只覺得該名男子
至少有兩次,臨出門時阿嬤笑著交代我這件事,「去幫我畫一張像!」她說,「跟汝講真的!還笑!」後來阿嬤腦子開始朦了,也就是老人家患了阿什麼症,或者失了什麼,但我說的是小時候聽大人說的,某某老人「朦」去了!閩南語發音近似茂字,情況像是一個人孤獨地在蒙霧的森林中行走。
鈴!鈴!鈴!昏昏沉沉中聽見了手機鈴聲,讓女子瞬間清醒過來,她瞄了時鐘一眼,早上七點二十三分。想都不用想,會在這個時間點打來的只有「那個人」而已,畢竟她本人和交友圈都是夜貓子習性,沒有人會選在這個時候打擾。鈴!鈴!鈴!鈴聲幾度中斷後又響起,對方不死心地狂打,讓女子的心緒非常混亂。自從換了這個新工作後,
失業的他打開手機的通訊錄,翻找電話號碼,想找個朋友說話。他的通訊錄上面一共有二十二個名字和電話號碼。第一個姓蔡,他大學時代的朋友,他和姓蔡的朋友已經好幾年沒見面了,姓蔡的朋友大學畢業後考進中國石油公司,聽說。第二個是姓陳的女生,也是大學時代的朋友,但除了過年時寄寄賀年簡訊之外,他們並沒有任何特別的關
半夜12點,我的好友曉佳打電話給我,在電話的另一端哭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好恨!」我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聽著好友訴苦。我該說什麼呢?該勸的我都勸過了,可是有些人在被情人劈腿之後,會沉溺在受害者的心態當中,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當中,難以重見天日。
女巫子綺近日開放專線影像電話供朋友們線上諮商,而昨天我接到某個男生來電第一句就說︰「我想找人做愛!」一聽就知道是所謂的騷擾電話,我想我總要做點什麼顯示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了解一般會打猥褻電話或是沒事想露出小鳥給人看的人,都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不管是對性能力或是對本身條件,所以我想讓這個人認知到這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