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的金屬液體從我的七孔流出背叛的堅硬這次,我感覺到的熱度明明挾帶險惡的勾結與自焚式的憤懣卻凝結成親暱.羽翼包覆了我在抵禦外敵時尖銳的刺入鞘的刀子被傳導的溫暖這次,摔落時無預警被接住被攔截了撞擊.這樣好嗎?因溫馨而戰慄身後滿是幽靈我們內心的革命
孩子忽然皮膚惡化需要住院治療,先前醫生觀察雖已給了預警,一個人照顧仍有一絲疲憊。辦理好住院手續,隔日回到工作崗位,接著幾天公司醫院兩頭跑。孩子住院第二天,辦公桌上擺了一杯冰咖啡,天氣熱到爆炸,炙熱的心好像降溫,似乎有人拍著肩膀:加油,我們給妳力量撐下去!是暖心的手。
臨睡前,在Google首頁,猶豫地輸入幾個字。我想,網路的恐怖在於,一旦打開頁面輕敲幾字,就能輕易找著那個曾誓言要用一輩子去忘卻的人。年輕時,覺得失戀就像是死了一次。自己死了,所愛的那人,當然也死了。十年生死兩茫茫,最慘的並非孤墳無處話淒涼,而是你明明活著,我卻得把你當死人。結果長大後,發現這年頭只
那一年,被無預警分手,回到那個愛的小窩,對方的東西已全都清空,好像把所有自我抽離了兩人的世界,一點不留。你以為能做點甚麼,其實做得再多都是徒勞無功。過沒多久,對方的手機換了、臉書關了,該有的連絡都封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你以為她會回心轉意回到這邊,結果卻是無能為力。
人算不如天算,計劃趕不上變化,有的愛情一開始很美好,後來就變調了,有的愛情一開始就先天不良,注定不會有美好結局,與其擺爛蹉跎青春,不如好聚好散,及早說bye bye。〈伴君苦讀蹉跎了青春 婚期無望分手吧〉3年前,男友待了10年的公司無預警關門,男友被迫失業時,不禁讓人心驚,即便是科技大廠,也無法保證
詩的不等式幾乎都已經一絲不掛的了!.裸裎在你們眼前的不是不知羞恥的骷髏而是有的下體尿急有些是火毒攻心或是無可奈何花落去的威逼.毫無預警的一場場令人渾身濕透的剖析使人毫無遮掩的原形畢露隨著他們挑針的火眼和狼嚎般喊叫一首詩才能像橫死般令人注意.
1大三下學期,住了幾年的理二舍沒抽到籤,新學年就要搬到校外了,正探聽著房子,學姊饒千惠找上我,她畢業後打算回台中,問我要不要承接她住的房間。學長學姊很多,但千惠和我有「直屬」之誼。直屬學長姊對直屬學弟妹總是格外照顧,隱隱約約像有一條血脈連通,若直屬學長姊忙著打工或只是生性疏離,便會聽到有人說他們的直
3我的台語是偷聽媽媽和阿嬤講電話學來的,一週一次空中廣播教室,我只聽得到媽媽這邊,空白的時候是留給學生複誦的時間。從現在回望過去山丘,無論尖酸批評、苦楚、話家常都蓋上一層淡紫色的霧靄,內容迷濛不清,只有語言的韻律在霧中上下起伏;一陣風把那座山丘上竹林的聲音帶了過來。
合約一紙好幾張,注意事項何其多!全球華人藝術網有限公司涉嫌利用文化部(及前身文建會)補助的名義,使藝術家簽署逾越該補助活動範圍的文書,涉嫌侵害藝術家權益一案,經文化部移送台北地檢署法辦,台北地檢署認定該公司涉嫌詐欺得利未遂,將負責人林株楠及5名業務起訴。
過後,菜市場內那家麵攤僅留下了原址。停業,日復一日。那個慣性夜歸的冬季,零時左右,返家前固定選坐麵攤前檯,憑欲念、氣候轉換麵類主食與黑白切組合;依賴著手肘貼合白鐵桌面所領受的鍋爐傳導熱溫,似乎因為總能吃到那碗麵而放心將時間交付出去。被蒸煙與鍋氣填滿的三十分鐘內,簡潔而豐盛;繁忙日常的刷磨之後,是少數
為了解台灣自戒嚴至解嚴走過的歷程,國家人權博物館昨舉辦「走過戒嚴70,禁錮到民主之路」座談會,邀請台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中研院法律研究所副研究員吳宗謀、師大公民教育與活動領導學系副教授劉恆妏、以及台大法律系助理教授蘇慧婕,分別從不同角度探討台灣戒嚴時期加害體系的環境。
台灣於1949年5月19日頒布戒嚴令,為了解台灣自戒嚴至解嚴的歷程,國家人權博物館今(19)日舉辦「走過戒嚴70,禁錮到民主之路」座談會,邀請台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中研院法律研究所副研究員吳宗謀、師大公民教育與活動領導學系副教授劉恆妏、以及台大法律系助理教授蘇慧婕,分別從不同角度探討台灣戒嚴時期加害
你是骨灰級的單身貴族嗎?在這麼多年的單身養成歲月裡,你發覺自己的生活習性、待人處世都出現了任性的單身習氣嗎?我單身我很好 親友請勿擾不知不覺單身已逾10個年頭,出席過幾場婚禮喜宴,見證身旁的親朋好友一個一個修成正果,心裡為他們高興的同時,不禁也羨慕他們有了伴有人陪,但往往回到家,進入自成一格的小房間
〔吳敏顯/自由副刊〕朋友愛讀書,給人印象經常是成天栽進書堆,像埋頭吃草的牛羊。偏偏他身材瘦小,沒有牛羊的骨架,相較之下,大概只能算條書蟲。書蟲種類不少,名稱各異,什麼衣蟲、白魚、壁魚、赤木蟲、蠹魚……大家認為其中蠹魚筆畫繁複,頗具古意,顯得出學問,於是,蠹魚自然地取代了朋
〔林銘亮/自由副刊〕我有一座鐵櫃,很小,張開雙手正好可以抱住,上半部橫切成窄窄的三層,玻璃門後擺著零零落落的幾本書;下半部對剖,右邊是幾層抽屜,收納字跡漫漶的廢紙,左邊是黑越越的空間。每推一次鐵門,總要尖銳地伊呀一句,像驚喜的歡呼,但我只是奉命把更多的廢紙塞進去,關上,不看字。
我有一座鐵櫃,很小,張開雙手正好可以抱住,上半部橫切成窄窄的三層,玻璃門後擺著零零落落的幾本書;下半部對剖,右邊是幾層抽屜,收納字跡漫漶的廢紙,左邊是黑越越的空間。每推一次鐵門,總要尖銳地伊呀一句,像驚喜的歡呼,但我只是奉命把更多的廢紙塞進去,關上,不看字。
朋友愛讀書,給人印象經常是成天栽進書堆,像埋頭吃草的牛羊。偏偏他身材瘦小,沒有牛羊的骨架,相較之下,大概只能算條書蟲。書蟲種類不少,名稱各異,什麼衣蟲、白魚、壁魚、赤木蟲、蠹魚……大家認為其中蠹魚筆畫繁複,頗具古意,顯得出學問,於是,蠹魚自然地取代了朋友原本姓名。
今日教委會上,民進黨籍立委張廖萬堅質詢時表示,根據國發會「公共建設計畫審議預警及退場機制」載明,擔心「新故宮計畫」可能會退場,對此故宮院長吳密察表示,未來「新故宮計畫」會加快將讓計畫停滯的因素一一釐清,並加以修正,強調並沒有退場問題。吳密察表示,未來將於4月召開公聽會,聽取地方意見,例如建設地涉及文
〔賴舒亞/自由副刊〕我在沉厚的雷響中轉醒,聽著清亮脆急的聲音,以為隨後登場的就是一陣大雨。可是過了半晌,從窗玻璃望出去,仍可清晰地見到對面秀麗的大肚美人山,絲毫看不出來欲雨的徵兆。今年的櫻花開得正好,非假日的金瓜石,空氣聞起來更為純淨。有別城市悶窒得使人昏沉到做什麼也提不起勁,只想窩入被裡睡回籠覺的
我在沉厚的雷響中轉醒,聽著清亮脆急的聲音,以為隨後登場的就是一陣大雨。可是過了半晌,從窗玻璃望出去,仍可清晰地見到對面秀麗的大肚美人山,絲毫看不出來欲雨的徵兆。今年的櫻花開得正好,非假日的金瓜石,空氣聞起來更為純淨。有別城市悶窒得使人昏沉到做什麼也提不起勁,只想窩入被裡睡回籠覺的頹廢,山中的孟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