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金曲獎很「江惠」,不只台語歌后獎落江惠儀,開場陳奕迅演出的「金氏紀錄」,演唱歌曲包括以十三座獎項保持女歌手個人獲獎紀錄的江蕙親自作詞作曲的《甲你攬牢牢》,江蕙早期藝名為江惠(沒有草字頭),是一九九○年第一屆金曲獎最佳女演唱人得主,當時未做語言分類,江蕙是唯一的首任金曲歌后。
流行音樂的歌詞就像當代的四書五經,不識字時先會背了,若干年後才想起歌裡的意義。寫作文、寫情書、寫日記必抄,唱high歌社交,聽情歌痛哭……今年金曲獎最佳作詞人的5位入圍者,他們的詞恰巧反映了三個世代的情懷。詩人路寒袖曾連續3年入圍金曲獎作詞人獎,1993年他為電影《戲夢人
客家歌手羅思容今年以《落腳》專輯,入圍第30屆金曲獎最佳客語專輯獎及最佳客語歌手獎。羅思容是詩人羅浪的女兒,早年為畫家、詩人,也當過老師,42歲時幫父親整理詩文集時,才開始用客家詩文來創作詞曲及演唱,創作歷程不僅獨立,在客家音樂的傳承上,也呈現與男性歌手截然不同的視點。
下個月12日,桑布伊將穿著母親親手裁製的卑南族卡達德邦傳統服飾,登上國家戲劇院引吭高歌,這位曾以原住民族語專輯《椏幹》(Yaangad,卑南族語意喻生命)拿下前年金曲獎最佳年度專輯的歌手說:「很多人都說原住民愛唱歌,我們不是愛唱歌,是因為歌謠是原民傳承文化、經驗、歷史的載體。」桑布伊在舞台唱的不是歌
對於高俊明牧師,許多人對他印象深刻,是他因為藏匿施明德,而遭受四年半的牢獄之災,他被捕時轟動一時,成為世界矚目的良心犯,還曾引起梵蒂岡關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還曾經派駐台的特使探監。對我而言,他在獄中所寫的詩詞《莿帕互火燒》(Watch the bush of thorns),則是一種傳奇,這首歌被列
出身魯凱族,母語名為「Gelresai」,意指「意猶未盡」,陳世川的設計就如其名,總是讓人意猶未盡,想要一探究竟,現年36歲的他所經手的影視音裝幀設計作品無數,他亦是今年(第29屆)金曲獎專輯裝幀設計評審。(記者楊媛婷)
「設計海報跟寫一首曲子很像,同樣都要有起承轉合,也要有留白的空間讓人想像,歌曲的間奏設計就像海報設計的行距空間規劃,都有一定的規則。」一張好的海報,得讓人初看驚豔,再看回味,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得勾起觀者的好奇心,一探這張海報究竟在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拍謝少年」的第二張專輯《兄弟沒夢不應該》在今年金曲獎拿下最佳專輯裝幀設計獎,封面以銅模壓鑄出象徵兄弟情誼的拳頭互撞,黑底白線勾勒出山峰和海浪,像是樂團用吉他、貝斯和鼓堆疊出的層層音浪,也像台灣被大海包圍的意象,延續首張專輯《海口味》以「虱目魚」做封面的海洋主題。
第二十九屆金曲獎「最佳客語歌手獎」由中國歌手秋林獲獎,此文化危機值得相關單位注意。金曲獎於二○○三年第十四屆開始有「最佳客語演唱人獎」,此改變以往以「最佳方言男演唱人獎」和「最佳方言女演唱人獎」之方式,乃反映當時民進黨執政的多元文化政策,也為金曲獎注入更多的本國元素。特別是客語類獎項事實上具有保護與
做音樂做了二十年,林生祥的名字總是與客家、母語創作連結在一起,他的音樂從美濃出發,主題多半圍繞南方的風土,以「種樹」、「菊花夜行軍」為人熟知,最早的《我等就來唱山歌》、近期的《圍庄》專輯皆以社運為主軸,大小抗議場合常見其身影,曾獲得多座金音獎、金曲獎肯定,去年還以《大佛普拉斯》電影配樂拿下金馬獎。
前陣子掀起一陣「帶面紙去看電影」的熱潮,很多人在網路上討論,哪部片讓人想哭,又哪段劇情、哪個點在電影院裡會開始有吸鼻水、抽面紙的聲音。韓片《與神同行》和皮克斯的《可可夜總會》應該算是這股催淚風的代表作。《與神同行》的編劇很殘忍,讓人世間最悲慘的遭遇全部都發生在一個老婦人身上。這個不幸的媽媽抓著手寫的
「山歌不唱不記得,老路不行草生塞。」七、八年前黃連煜曾到中國進行采風之旅,尋找老客家山歌,將所見所感寫進《山歌一條路》專輯,拿下金曲獎最佳客語專輯及最佳客語演唱人,去年底他出版第五張個人專輯《黃泥路》,將客家獨立音樂之路以山上難走的黃泥路比喻,將客家山歌、客家北管與傳統求雨祝文,融入藍調、民謠、搖滾
林慧萍二○一七台北演唱會於上週末舉行,以「一朵盛開的花」為題,取自這位「玉女歌后」翻唱日語歌曲的一九八二年成名作《往昔》首句歌詞,賣座甚佳,當年的青年學生粉絲大軍出動,如今的歐吉桑歐巴桑們湧進國際會議中心,重溫年少青春情懷,誠如名嘴電視評論員王瑞德在FB講的「謝謝林慧萍帶我們夫妻回到三十年前談戀愛的
第三次觀賞電影《La La Land(樂來越愛你)》是在國家音樂廳。電影播放的同時,由長榮交響樂團現場演奏配樂,加上實驗合唱團的優美合聲,讓音樂廳裡的「觀眾」再次經歷了美式歌舞片的華麗與浪漫。九○年末就有人在美國辦過 film music concerts,但這種演出形式直到最近幾年才開始盛行起來,
世大運主辦期間,絕大部份的國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支持這個盛會,希望能藉由賽事的舉辦,以及選手在場上所發出的光和熱,讓世界看見台灣。這場景一直讓我想起冰島。有個樂團叫做Of Monsters and Men(獸人樂團),是繼碧玉Björk和Sigur Rós之後最受全球樂壇喜愛的冰島音樂家。「獸人」以男女
最近《敦克爾克大行動》引起廣泛關注,主要當然是由於導演諾蘭的新作令人震撼,另外,片中配樂的獨特性也成為許多樂迷熱論的焦點。喜愛這部配樂的人會感到過癮,討厭的人則在戲院裡坐立難安,因為整部配樂沒有一個輪廓明顯的主題,不管是飛機在空中攻擊盤旋,或是傷兵在海上沉浮搏命,配樂一直被反覆的單音、不和諧的持續音
九月有一個丹麥樂團要來台北表演,這個被時代雜誌(Time)評論為「丹麥第一支最偉大的搖滾樂團」的「海鷗(Mew)樂團」,其實已經不只一次來到台灣,而幸運的台灣搖滾迷想必已紛紛開始複習《 + — (音樂象限)》這張專輯,準備在演唱會現場,好好回味「海鷗」如夢似詩的後搖威力。
二○○○年,貢寮國際海洋音樂祭登場,熱浪+搖滾+青春的雛形浮現,隔年,廿一世紀的第一個夏天,「海洋獨立音樂大賞」登場,當時所有參與的觀眾與樂團都沒有人想到這個比賽會在後來對台灣樂團與獨立搖滾樂、甚至是流行樂壇有這麼大的影響。第一屆「海洋獨立音樂大賞」登場時,主辦人張四十三問我怎樣能讓這個比賽很快得到
方大同六度入圍才封王,沒拿過最佳新人的艾怡良首次入圍即封后,這是金曲獎「刺激」處,資深與否,近年越來越不是關鍵。出身背景與國籍,不重要。努力與否,在這CD銷量幾乎不值一提的年代,大家的辛苦也差不多。剩下比的似乎是天分、曲風與時勢。其中,我特別想談時勢。
今年金曲獎,「草東沒有派對」一口氣拿下了最佳樂團、最佳年度歌曲及最佳新人獎,引發了與天團「五月天」的世代交替(或世代對決)之爭。連評審團總召都難敵粉絲質疑撻伐,當場淚崩。我的草東的初體驗,是在開車上下班的途中,收音機傳來的DJ介紹,當下確實感受到震撼,原本低迷的嗓音,喃喃唱著「哭呀/喊呀&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