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獅牙草,多綠啊烏克蘭。我的金髮母親沒有回家。――策蘭.「我們把爸爸留在了基輔」他說這個烏克蘭小鬼,還沒有我兒子大也沒有電影裡泅渡火網的伊萬大但我知道,有一天他將泅渡回來為爸爸們報仇現在他忍住眼淚,感謝盲目的神衹。.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
從名字一望即知,我是日本人,日語是我的母語。對台灣人而言,日語等於日本電視新聞播報員口中,那如同教學錄音帶所播放的標準語。簡而言之,指的是東京話。但,精確地說,日本各地也有所謂的方言。雖然不至於像中國話那樣、不同方言之間幾乎無法溝通的程度,但日語的各個方言間,確實存在著微妙的差異。像台語一樣,各地有
.粉紅結 很私人關於 常用藥品.資料夾 裝有重要關係人 影印本.粉紅結有種不好說的香氣——.愈老的朋友 值得愈小的剪刀 來剪.且縱容他 的演員天分極目 山邊出口有人工光 ;杯底仙子 裝模作樣.(沿著公共浴室的隔間).粉紅結 藍粉紅結湯勺般 乳鴿子,瑜伽過的
黃春明(1935-)出版新小說《跟著寶貝兒走》,讓所有喜愛他的讀者又驚又喜。喜的是相隔二十年,終於盼到一本他嶄新的小說創作;驚的則是他老人家已高齡八十五,幾年前還生過重病,怎麼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打破個人篇幅紀錄,寫出一本六萬多字的小說?「就是覺得年老了,多活幾天,如果什麼作為都沒有,我覺得是家庭的包袱
飛機離港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失戀了一輩子。每一天都在下雨,雨好合適粵語,我半聽半猜疑地在油麻地的街市買一袋柑橘,一小瓣一小瓣剝開來,一分鐘完食一粒,七、八粒下肚就餓得頭暈。我一直感覺這酒店是斜的,只容得四人的故舊電梯攀樓腳步微顫且慢,圓形凸起的按鍵撳下,抬眼卻不見樓層顯示,這樣盲著抵達,與兩名舞蹈
王景新好久沒用鋼筆寫字,寫著寫著就想起了父親,那位教我初初寫下第一個鋼筆字的人。父親生前常對我說:「你要天天練字。字寫得好,別人才看得起你。」父親就是天天練字的人,他最慣常的練字方式,就是邊看報紙,右手一邊對著桌面比劃一些字句。有時,會神來一筆用原子筆在報紙邊緣空白處寫下他對時事的評價。
某年秋天前夕,陳珊妮和林宥嘉是這樣唱的:「如同悲傷被下載了兩次……」我想如果悲傷能被實體下載,它應該是一場世紀末電腦病毒吧;而下載兩次,是為了以毒攻毒吧。那我現在在電腦面前做什麼呢?大概是不停製造病毒,破壞你的作業系統吧。因為太認真投入悲傷了,病毒突變成巨型棘手的木馬程式,再多防毒軟體都沒用,畢竟我
大約有二十年了,先是兩個三個偶爾相約吃飯,後來互有交集的朋友聯結成固定的「五人小組」,隔一陣子就聚一次。都是文藝人,每次吃飯喝咖啡,聊創作、閱讀以及文壇的見聞、八卦,幾個小時都講不完。藉著電子郵件,五人小組還可以在雲端中分享、稱讚或討論彼此的新作。
要記得「愛」一定要常常說,要大聲說,千萬不能等到失去時,才為自己沒有及時表達的愛而後悔萬分。〈室友事件〉把愛說出 別後悔在許多外國電影裡都可以看到小朋友和家人之間的自然互動,一個睡前的晚安吻或者一個熱情的擁抱,還有一句句的我愛你,總是想著我們應該可以像他們一樣,大方的向家人表達自己深切的愛。但是以前
最近常騎腳踏車去酒吧,在去的路途當中,到便利商店買啤酒邊騎邊喝,所謂的「趕進度」吧,後來在人群中找到朋友,一堆朋友裡有新的朋友,於是互換彼此口味的菸,夾雜一些陌生人的口水及髒話,用他的樂團或我鍾愛的東瀛女歌手打發時間。可惜東瀛女歌手激不起他任何共鳴,就算在煙霧裡我用極其修飾的口吻形容了那場如夢至幻的
要對過去十年左右的新世代詩風知悉,並不容易。我們要注意的資訊如洪流暴雨,除了忙於自己的專業工作,還要每天按時登上BBS,MSN和部落格,用手機發簡訊,並不時參加演唱會與遊行,補習外國語,注重養生且偶爾當義工等等。充滿風采的前輩詩人仍堅忍地守住大部分平面媒體;多數學院中有志於詩評者,總埋頭研究這些大人
其實,並沒有那麼難的。電腦打開後,開啟word檔,然後將輸入法調換成ㄅ半。她的習慣是左手拇指先抵住Ctrl,接著右手中指微微曲起後用力按下「‧」這個鍵。噢,換成注音是「ㄡ」的位置,倉頡則是「舟」的地盤。照著這樣做,就可以非常流利且順暢的打出「。」這個標點符號。
「你要去無歌哭?」朋友在msn打出「無歌哭」一詞,我能理解這是注音輸入法的誤植,但也讓我想起「Angkor」為什麼叫「吳哥窟」?這當然是翻譯的問題,Angkor以吳哥的中文型態問世久矣,我無意改變什麼,或企圖正名,只是想知道這些名詞背後真正的意義。
電腦的功能很多,我能享用的很少,對我而言,它是書寫工具的革命。我幼時開始習字,用毛筆,入小學後加上鉛筆和鋼筆,抗戰時做流亡學生,也曾削木為筆,抗戰勝利看報,知道美國商人雷諾到上海推銷原子筆,四年後流浪到台北,這才親眼看見親手使用。書寫工具不斷改變,每一次都給我很豐富的感受,最後電腦出現,它也許是終結
事後舒曇景回到螢幕前,瞪著其上橫向爬行的字串,久久拼湊不出左右符號串聯出的意義,而不過一刻鐘前她在同一位置上曾有過某種即將暢通無阻的念頭就要湧向天靈蓋的預感。這念頭被生生截斷後上下文便少了合適的轉接頭,甲學者的論述成了牛頭,乙學者的看法成了馬嘴,掩藏在第一人稱複數背後的舒曇景個人卑微的意見付之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