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或許猶豫是一種歡迎推銷的訊號。下班後,如往常一般在藥妝店隨意逛逛,不經意看到芳香劑在特價,目光就被固定在架上陳列著的各種品牌芳香劑。正為哪一種香味比較自然不刺鼻而猶豫著,一個面容和善、化著淡妝的清瘦女子向我搭訕。「看妳好像選了很久,剛好我也想買芳香劑,不知道妳有推薦的嗎?」
「這個星期天你有事嗎?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喀啦喀啦……」「有一部動作片上映,你應該會想看吧?」「喀啦喀啦……」「看完我們去吃牛排,你不是喜歡吃牛排嗎?」「喀啦喀啦……」怡君到了上大學才第一次談戀愛,那是大家還會在家裡等電話的時代,否則她也沒有機會透過電話聽那麼久咬碎洋芋片的聲音,而是只能看到LI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親密暴力的相對人(過去稱之爲「加害者」)多半是男性,但近年來諮商的個案或夫妻,卻有不少是因妻子情緒常常失控,令先生或小孩苦不堪言而鬧到要離婚。妻子的言行未必構成家暴,也往往是因壓力調適不佳,但無論哪一方容易暴衝,都可能對婚姻關係造成巨大戟害,為家庭氣氛蒙罩一層烏雲。
@蘇聞每一片雲承載了每個人對它不同的想像,昨天看似熊,今天看似兔子而明天在期待中等待著,隨意抬頭看,心中所想的總能在雲的身上找到些許痕跡,再怎麼抽象的形狀也能靠著想像讓它們融為一體。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一間廟前的傍晚,夕陽欲落,滿片的橘紅色將那團團雲朵染如暖火,其中五朵雲飄啊飄,分工合作似地漸漸飄成
冰品一直是市場的長銷商品,即使在冬天還是有人吃冰,夏天更不用說了,那是各種冰品的旺季,只要吃客捧場,店家便擁有高利潤,台語俗諺說「頭做醫生、二賣冰」,顯然賣冰是營收不錯的行業。學生時代最大的享受,就是下課後去冰果店吃一碗淋上糖水,再加些紅豆、綠豆、花生、果乾之類的剉冰,早期4種配料的叫四果冰,後來演
飯店是荒山裡唯一的建築。入夜後,三十層樓高的氣派大樓於暗地裡綻放金色光輝,鬼魅得如一則《聊齋》。而飯店也真的叫做西山,《西山一窟鬼》的西山,當然,那與馮夢龍的鬼故事無關,純粹只是它坐落西山山頭,因而得名。西山飯店建於1989年,當年乃為世界青年與學生聯歡節參與者提供食宿而建,五百個房間的建築乍看方正
.起飛後機長說話了他的聲音年輕且憨厚卻猶如神諭宣布著你我未來的命運.我們確實歷練了一些夢境醒來身旁消失的旅行者其實只是乍然移到遠方更好的座位.漫長的航行,憑窗悄悄稱王的午後深情凝視自己的臉宛如菩薩的雲朵卻不飄臨.苦行者為什麼苦,厲鬼為什麼厲?
人類的千古問題之一「家暴」,在進入21世紀後,更挑起社會與政府公權力的注意,但基於家醜不好外揚,以及同居一個屋簷下的恐懼,這類關起房門後的暴力,仍隱藏在先進國家中的一些角落。法國去年初,一起隱忍47年家暴的殺夫特赦案,再度引發全歐洲對家庭暴力的重視。
此行目的地是秘魯中部,安地斯山脈上的千年古城萬卡亞(Huancaya)。距離首都利馬(Lima)大約400公里,由於沒有直達巴士,行車時間大約要15小時。我跟剛認識的秘魯朋友Jose在前一個小鎮維提斯(Vitis)下車,接下來準備步行到萬卡亞,原因是Jose想省約新台幣10元的過路費。我們剛花了10
又到了歲末年終、除舊布新的時刻了,但各位是不是一想到大掃除就覺得累呢?國外有研究指出,清除雜物後,整體家務量平均可減百分之四十!因此,開始打掃前不妨先將雜物請出家門,這會讓你省下很多寶貴的時間和心力。然而,如何判斷東西該不該丟、又該怎麼個丟法呢?我有以下幾點建議:
7當他轉頭,江已經倒在地上。課桌往左翻倒,抽屜內的考卷散了出來。手搖杯砸破了,橘黃色的奶茶溢流而出,恣意蔓延,流過散落滿地的筆,淹過書本的紙頁,也浸濕了江的頭髮。江面部朝下,看不清楚表情。周圍一片寂靜。江就這樣趴在地上,動也不動。無聲的目光聚焦在平時不起眼的江身上。平地一聲雷,所有在瞌睡邊緣的同學全
每一幅油畫的完成,都歷經反覆調整與修改的辛苦過程,在漸層堆疊的顏料下,隱藏名作誕生的祕密。奇美博物館創亞洲之先,引進「大面積微X射線螢光光譜分析儀」,強化藝術珍藏的知識及其研究能量,以非破壞性檢測方式,揭開經典背後不為人知的故事。館方表示,該套全球頂尖、先進的影像儀器,目前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美國蓋
方維賢他來回踱步,想要在室內找到一個令他安心的角落。在白色磚牆的後方,是一面又一面整齊無瑕的書櫃,這是一間剛開幕的書店。走在其中,鼻腔內充斥著新書獨有的氣味。書店的位置不是太好,既非在鬧區,亦缺乏顯眼的招牌,只有一個不留神便會錯過的指引,指示有緣人往地下室走,才會發現這處乏人問津的世外桃花源。然而,
編按:自《哈利波特》系列小說及電影面世以來,也促使眾多的粉絲想去英國朝聖,讀者高秀慧也是《哈》迷之一,但她想認識的不只是《哈》劇中的場景,她更想一探英國的深層文化底蘊,今天的旅遊夢,她要和大家分享她初探英國的經驗。〈旅遊緣起〉哈利波特迷的嚮往
貓頭鷹 傾斜了回民宿的路 傾斜了成群的山羊和造拼板舟的樹 傾斜了雨不停地下下在寧靜的部落飛魚們 潛入最深最深的海裡.蘭嶼的男人說肚子餓就到海裡抓魚大海,就是我們的冰箱除了抽菸,沒有什麼需要買的田裡,還有一些芋頭呢水庫?我們喝的是山泉水.夜空下
下部隊以後,我被指派的第一個公差,是幫輔導長寫詩。「詩的字很少,你可以多寫幾首。」多寫幾首,好像我就可以再偷閒多久。「輔導長覺得詩與軍歌歌詞是一樣的嗎?」我想問,但沒有開口。然而我也因此得知,原來部隊有「投稿績效」這樣的要求。槍不離身,筆亦不離身。我的口袋裡一直都有成功小筆記本以及隨時都有可能斷水的
初抵南方澳的上午,豔陽烈得眩刺,下了客運的浮晃感猶如腳底踏的是搖櫓的舢舨。寬闊港灣裡的龍舟賽事正如火如荼,拔尖的鳴笛,雄渾的擊鼓,力嘶的加油聲迭沓著。競賽的選手被浪花濺了滿身閃耀的溼亮,引頸觀戰的人們讓日頭蒸騰了一身鹹汗。小時候,每年端午時節,除了親戚朋友們分送的吃到鬧肚子也吃不完的粽子,更必定收看
吳昆奇狹窄、封閉、無處可逃,我坐倒在地,紅光閃爍。沒有幽閉空間恐懼,但一人待在電梯裡依然覺得不適,無預警的停電把我關在其中,救援鈕怎麼按都沒有反應,只得等待。纖薄的手機無訊號,試圖打緊急電話也沒回音,而且又快沒電,該如何是好?只是想下樓買消夜吃,誰知會遇到這麼大的停電事件。還在想要買雞排還是鹹酥雞,
暮春之際,紛繁的瑣事未竟完成,使我既無心到日本旅行,兼程探望在大阪生活的女兒,也少有想回去看看台北的意願,更不想多做些其他的事。大部分時間,兩肘撐持在書桌上,像捕捉落日餘暉最後一抹金黃色澤般,緩緩地在鍵盤慎思游移。桃園安適的生活,除了寫作,其他無關緊要的事,好似都會被我選擇性的記憶遺棄,只偶爾趁著心
前陣子喜歡上一個人,我也搞不懂自己暈船的時機和理由,卻知道患得患失、變得異樣的自己:總是目光追逐著他、凡事能有他一份的都替他準備好、他笑了我便心花怒放、他煩悶我便急著找能讓他開心的點子……。這所有的心情和舉動,我都包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實際上卻一直暗自祈禱他能察覺我的別有用心,並且深受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