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400年,其中福安坑溪古河道見證水文歷史演變。藝術家高俊宏率領團隊探查福安坑溪古河道,為今年「台南400文化治理特展」先潛行探秘,期望未來能夠「打開溝蓋,聽見城市地底下呼吸」!研究團隊表示,3月中旬隊員們穿戴頭盔、頭燈與青蛙裝,分批潛入司法博物館地底下的福安坑溪,彷彿進入另一個世界。河道溝壁駁坎
去年夏天娘家換修天花板,完工後到處是粉塵,我決定動手來個大掃除。以往我回娘家只待在客廳廚房,不會去看儲藏室,沒想到這次一開房門差點沒昏倒,整個房間被數十包塑膠袋塞得滿滿的,數量多到連走動都有困難,我必須爬上爬下搬進搬出,一袋一袋打開才知道內容物。花了好大一番功夫一一檢視這些「不明物品」,結果多半都只
我弟非常怕蟲。而我非常愛拿蟲嚇他。有人說他怕蟲是我害的,但其實不是。小時候我們去爬山,弟弟整趟都在開心運動和開心跌倒,而我整趟都在找蟲抓來嚇他。小至綠色毛蟲,大至巨型天牛,能徒手抓我就徒手抓,毛毛蟲刺太多就用樹枝吊,總之最後都會送到他面前。看他圓嫩的小奶臉嚇得又哭又叫,我會得到莫名的滿足感。
用永恆的線,編織無限的網,將一生無法和解的創傷與憤怒,透過創作化為藝術。路易絲.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1911-2010)的作品以融合了深層心理暗示與高度形態創造而享譽國際,也帶動了女權主義與精神分析的當代發展。1982年,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為她舉辦回顧展,1999年榮獲威尼斯
1有個形容特別美:鬱鬱蒼蒼。在台北盆地長大,每凡從永和搭車過中正橋上台北,從橋上左右四望都是山,綠濛濛,一重又一重。不必用心去看,山鐫印在記憶裡,似一種必然,也似一種必需。因此我總覺得風景必要有山,不然怎能稱山水?然平原草野也有它的寬闊動人,這我到了美國才逐漸認識。
隨著清脆的撞擊聲,女兒的琥珀化石缺了一角。這塊得來不易的琥珀,不僅是孩子參加博物館課程親自打磨的紀念品,更是她打算繳交的寒假作業。課程開始前,我們都對琥珀十分陌生,一度認為是稀有寶石。經過老師的說明,才了解琥珀其實離我們的生活不遠──樹幹受到外力破壞時,所產生的樹脂包埋古生物後,經由時間的化石化作用
他穿著一件合身的黑色毛絨大衣,走在凍原似深夜的街道。深夜街道人車稀落,他仍循著道路邊邊前進,他懷裡揣著什麼心事,行進的速度彷彿構思情緒裡聯翩翻湧的文字。這麼冷的天的確是適合將理得順和理不順的情思緒意冰凍起來。好奇心慫恿我躡手躡足地尾隨他,想要知道他會在哪個街口拐彎或到哪個停車場取車,甚至強烈地想知道
美劇《六人行》(Friends),Ross離婚後愁眉苦臉經過女鞋店,看到櫥窗展示的高跟鞋,想到前妻穿過類似的款式;在地上看到桃子核,想到和前妻的一次嘿咻,她嘴裡就咬著桃子──甚至沒脫鞋!Ross不只有戀鞋癖,還有「意象癖」,整天對前妻觸景傷情,讓Joey和Chandler深感不耐。三人到球場看冰上曲
男人泳褲款式大抵隨著年歲增長而改變:十二、三歲的男孩,面對發育中的身體極其彆扭,偏好及膝泳褲,企圖把自己遮掩起來。年紀大了些,嘗過青春肉體的甜頭,迫不及待地換上貼身三角泳褲,褲頭向下拉,秀出腹肌與人魚線,更騷一些的,連半截股溝都露出來了。然而人過中年,仍做此打扮,未免顯得猥褻,換回四角泳褲,卻哀傷地
我居住的社區靠近山邊,季節到了,總有些鳥獸昆蟲現蹤,陽台經常飛來斑鳩雀鳥不說,連蜘蛛蝙蝠都曾把臥室當成休憩處。最近中庭常見一種蝴蝶,停下來時呈倒三角狀,漆黑的雙翼圍上一條醒目黃帶,幾隻零星散落在牆上,安安靜靜的,也不擾人。是鳳蝶還是斑蝶?叫什麼名字?雌蝶雄蝶?幼蟲吃什麼葉子?真想知道,上樓進書房翻圖
促進台灣自有林木的合理使用,台東女中與中原大學跨校合作,今日下午在台東市森林公園展現自然與藝術的創新交織「林中懸亭」,就地取材、發揮創意,為森林公園增添多元色彩。饒慶鈴表示,縣府推行慢經濟政策體現並落實在各個角落,整個台東就是一座大美術館。此公共藝術由東女老師康毓庭、中原大學老師陳宣誠老師帶領的團隊
1達賴喇嘛有句話我沒法忘記:「也許有一天我們應該跪下來求動物饒恕。」佛家忌殺生,因為不忍。我也不忍。可是我的不忍,像許多我的信念,只限於理論。我愛蔬菜,卻也吃葷,但章魚烏賊除外,因為動物學家發現牠們有相當智慧。幾年前有部紀錄片《我的章魚老師》(My Octopus Teacher,2020),記述南
那年,我們搬進了南加州爾灣市的一間公寓。那間公寓位於邊間,兩房一廳,每個房間都有窗戶,窗外眺望一整排將近五、六層高的大樹,風來的時候樹會颯颯地響,家裡的橘貓睜大著眼,眼球跟著樹枝左右游移。這公寓甚至有一個小陽台,我們種了香草盆栽,也種了梅樹、無花果樹和香蕉樹。早春的時候梅花滿開,散發著淡雅的香氣;無
離開之後,你還有去找他嗎?這問句常出現在家人與我的對話,不單是他們問我,偶爾我會問他們。關係是兩人構成一條線,族系則是多條線亂成線球。「不要理他,他很瘋。」「你還碰他喔。你有病喔。」有些話不像是描述家人,而是仇人。親情只不過是以血緣為名的關係。
母親手術當天,我與小阿姨在醫院等候。除了協助照護,第一時間轉達狀況給關心的親友,也需要因應緊急狀況,若手術中大量出血,要有輸血的預備。上一次捐血是當兵時候了,新訓時大部分新兵都去捐,上面(誰的上面?)說有機會換到榮譽假。我也順勢跟著大家,伸出短而秀氣的手臂,在捐血車上坐了一時半刻。連上有兵顧不得暈針
也許蛻變,不過是一種晝夜之交,黑夜與黎明的邊界,一縷微光,從穹頂發散,直至撐破殼內的天空,緩緩移向枝頭,在朝陽下曝曬,微皺而潮溼的翅膀,練習成為一種新形態。然而成長,是一段更遼遠的遷徙,多紋路的翅,在風中顫抖,等待風乾而硬挺,像一張多歧路的地圖,以大武山為起點,揮別林邊溪及瓦魯斯溪,一路往北,找尋落
單手輕扶方向盤。緊閉的車窗,車裡近乎無聲的冷氣,讓我幾乎忘記現在正以一百公里的時速接近遠方的山。像是靜止,又好像緩緩向我走來。右轉下交流道,離開寬廣的國道六號,路愈縮愈窄,終於難以會車。抵達武界部落。等了四十分鐘,得利卡才出現。司機搖下車窗。「只有你一個人啊?」他一臉笑嘻嘻的。我心想,你不早就知道了
殯儀館是人們敬而遠之的場所,台南市殯儀館裡卻有這麼1間咖啡廳,不僅地點特別,同時也展示許多特色紙模型,整體氛圍少了悲傷感,多了撫慰心靈的效果。紙模型都是出自從事殯葬業的玩家張議農之手,包括等身高的鋼鐵人、攀附牆上的蜘蛛人、超級賽亞人、機動戰士鋼彈等,每件作品都令人驚豔。
迎接父親節,屏縣文青熱門景點「屏菸1936文化基地」推出英雄爸爸入園禮遇,今天(4日)起至8日,親子同遊屏菸,爸爸可享免費入場優惠,還能挑戰漫威運動會關卡,走逛各展覽,歡慶父親節。全天下的爸爸是孩子們心中的超級大英雄,一年一度的父親節來臨,想要如何與辛苦的爸爸度過呢?屏東縣政府文化處表示,屏菸慶祝父
因新冠疫情,整整三年沒有出國;這回終於下定決心旅行,目的地是我的最愛:峇里島。這座擁有「世界之晨」、「最後的天堂」美譽的島嶼給予我美術創作路上不絕的泉源。午夜夢迴,那婆娑椰林、層疊彎延的梯田、一年到頭色彩繽紛的印度宗教儀式,令我神往。朋友說:我的上輩子一定是峇里島人,不然怎麼老往峇里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