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學家觀察發現,松鼠在秋天大約會收藏掩埋一萬枚松果,到了冬天可以成功挖掘出四千多枚,可見松鼠擁有良好的記憶力。但是一個男人如果十年間交往了十個女朋友,十年後記得五個,不但沒人會覺得他記憶力好,只會覺得他薄情。十年中有十個秋季和冬季啊,為什麼標準如此懸殊?
牠呆坐在籃球場門口一星期,被中輟生發現後,輾轉得知有位眼鏡行的老闆把狗鏈丟進垃圾桶。主人竟說:「沒想到牠會變那麼大,我不想養了。」後來被管理員暫時安置,好心的朋友總是驅車前來探望、餵養,而朋友也開始捐款,算是生命教育的活教材。打從陽明山下雪,怕你受寒而先帶你回家避冬的日子算起,一眨眼竟有十個寒暑。不
家中有客人上門,可不是都想喊「請進請進」,主人不歡迎,客人最好要有自知之明,別被人嫌啊……〈一刀兩斷〉深夜門鈴響 下達逐客令萬籟俱寂的深夜,突然傳來急促的門鈴聲,驚醒了熟睡的我們。門外站著外子的好友,拿著一袋鹽酥雞,滿臉不耐煩地等我們開啟第二道門,進了門,他一邊吃起鹹酥雞、一邊埋怨著女友的父母對他們
作者簡介:解昆樺,1977年生。台灣師範大學國文所博士。國立中興大學中文系副教授、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研究發展組長。寫作詩、散文、小說跟電影劇本,一個在寫作上充滿雜質的人。吹奏薩克斯風時,希望把那些雜質,提煉成鋁盒中的糖果們,有甜蜜,有色彩,有海浪第一次觸碰赤裸腳尖的震顫。
少子化和隔代教養的社會現象,衍生青少年成長過程中出現自我定位迷惘和困惑,高雄在地愛慕劇團年度製作《阿伯的DJ夢》,試圖與青少年們一同探索、尋找其困惑背後的各種可能。《阿伯的DJ夢》描述曾經夢想當DJ的管理員阿伯,和打算放棄歌手夢的孫子,兩人為了理想與現實起爭執,鄰居大刀伯與大刀嫂居中調解,踩在人生下
醫生站在街道的中央,感到置身在河流之中,四方八面而來的人潮都要把他帶到不同的方向,他可以做出的唯一的抵抗,就是以腳掌緊貼地面,以及,不時向路人伸出他的手,手上有一張關於做臉工房的宣傳單張。接下單張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的人對他視而不見。另一部分的人撥開了他的手。就在他告訴自己,必須享受這樣的過程時,他
場景不斷幻化,事件反覆堆疊,如通天塔或噴薄中的火山。此外,是全然的黑暗,我陷於夢與思緒的隙縫裡,此身何寄;我想起那群被時代拖行的人,鮮血、火光,照亮了一台奔馳的金馬車。我有自己的難題1997年6月底,我飛往香港,擔任《中國時報》記者的我,並無採訪任務,只是想去觀察、感受港人社會的浮動。大限前夕,在蘭
前陣子,因輪調的關係,輔導對象從少年犯換為接受勒戒的成人。老實說,剛接到派令時,還真有些捨不得,畢竟投入許多心力在這些誤入歧途的孩子身上,陪伴一起成長,突然要離開,難免悵然若失。某日,管理員來電通知外頭有人要見我。掛上話筒,心想平時少有訪客,且才剛換位置,納悶是誰突然來找。
這是一則選擇題,你聽過「熟年離婚」嗎?你自己的熟年婚姻是:1.對我不是問題,我永遠相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2.悄悄告訴你,我確實有過這個念頭。3.我覺得老年要面對許多難題,需要有人共同攜手度過。4.對的,我就是這句話的奉行者。「熟年離婚」是從日本傳過來的名詞,當年的那齣日劇反映出日本的社會風潮。劇中
@陳琨和叩叩叩!星期六晚上十點聽到敲門聲。打開公寓門看見大樓管理員,他跟我說,隔壁大樓明天要去港口看海,大樓走動時發出的聲音,可能會吵到我們這些住在附近的住戶,請我多多包涵。「沒關係,我應該會戴耳機聽整天的音樂。」我想了一下說:「對了,其實我明天也沒有什麼事要做,我可以跟隔壁大樓去港口看海嗎?」
週休二日新政策開始,家庭生活也隨之牽動,看來也有不錯的happy ending……〈全家都開心〉不用加班 找回親情我任職中小企業,老闆把「共體時艱」掛嘴邊多年,加班一律只能報補休,要補休還不是每次都准,得看老闆娘臉色。政府這次頒布新政,老闆開會時宣布員工不得擅自加班,因為他一毛加班費都不給,我和同事
@莎莎進門的剎那他差點驚叫出聲,那個他親手扼死的女人,怎麼還在這個房子裡?他明明將她的屍體塞進大行李箱,拖進電梯擠入後車箱,開了很久很遠的車,駛進城市邊陲的偏僻深山裡。趁著夜色掩護,用臨時買來的鐵鍬草草挖了個大洞,把女人埋進深深的地裡了啊!
參加完學術研討會,正要去校門口牽車時,發現我的車子被拖吊了。留下一地慘白的粉筆筆跡,那筆跡很醜,長得像山頂洞人壁畫:「今天,獵了三頭長毛象」記錄戰績之用。當然我不是在批判山頂洞人的美學風格,也不是站在階級立場批判拖吊工人。電影裡一夜情的女子,天亮後用口紅在鏡子寫下「au revoir」,那至少是兩人
撰話說在1923年11月某日,一隻秋田犬在日本大館市出生,被送給東大教授上野博士飼養,取名為「HACHI」(中文譯為「八」或「小八」)。受到博士疼愛的HACHI每天送博士到澀谷車站搭車上班,傍晚再到車站迎接,人狗和樂融融。好景不常,有一天博士在大學演講突然倒地不起,再也沒有醒來。HACHI不只當天接
旋轉木馬凌晨一點多,無事可做的他正開心、盡興地滑著手機, 「鈴……」驀地響起的電話聲,讓他嚇了一跳。「喂?」「管理員,拜託你跟樓上的住戶講一下好嗎?」電話裡頭是個冷淡的男聲:「整晚不睡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到底是要吵到幾點?」「好。」他掛上電話,起身走出管理室;騎上機車,頭也不回地離去。
穿上XL號的衣服,喝下大碗公的湯麵。催落100CC小綿羊,從中港路四段的山腰下滑直行,抵達一段的盡頭。緊接著,就是直到深夜的打工行程。我握著手中的彩色傳單,「哈佛園區」、「清水威尼斯」、「七期創世紀」,鬧區的房屋廣告不只有世界知名學府,還有異國水都聖地,中部的建商開始試著把大樓蓋得更高,不只蓋在中港
上星期與剛離婚的學姐D小姐見面,身材高身兆長相秀麗的D小姐,從大學時代開始就是出了名的校花,身邊的護花使者多不勝數外,她出眾的外型走在路上還曾被星探挖掘,這樣出色的學姐在經歷過幾段無疾而終的感情後,嫁給了一個相親對象。這個對象不是我在說,是再再再(很重要所以說三遍)平凡也不過的路人,跟學姐前幾任那些
1這事發生在十年前。我對誰也沒說過。或許是擔心說出來的後果。儘管說,這事怎麼看,也不會有什麼後果可言。那是十二月開始下起雪的第一天。我很清楚記得,是因為那天我特別打開窗子,還把身體伸出窗外罵人。我以為有人從高處扔大量紙屑下來。公德心哪裡去了!但是罵了幾句後,我笑起自己來了。我以為是紙屑的灰白飄浮物,
1、到不了的巴斯第一次想要掙脫、離開,於是收拾行李,在一個月內辦好遊學事務,只有告知兩、三人,便飛往英國巴斯。當時,十年前,我二十六歲,事業失敗、感情失敗,接受心理諮商兩年多,蓄積足夠的能量,我振翅,離開充滿淚水的五樓。五樓是幸福日子與破敗的象徵,我們母子一家四口,在這裡生活、互相扶持,終於因為母親
@Bambi最近的空氣裡充滿濕氣,因連日的降雨。並不是討厭雨天,雖然不太方便。但雨的氣味和聲音,還有微涼的空氣這些都很喜歡。今天發生了一些插曲,我找不到兩天前晾在陽台的雨衣。那是我很喜歡的雨衣,非常輕薄的材質,優異的剪裁,耐看的軍綠色,日本製造。詢問偶爾會到陽台晾曬衣服的母親,她也沒有瞧見,擔心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