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全聯超市購物,一如往常,車停娘家稻埕,刻意從橫在稻埕尾的一條小路,「逆流」緩步行去,像是一種信仰。小路曾經是一條水圳,後來崁蓋,鋪上瀝青。「後來」是什麼時候?沿著時間軸努力回望,一片茫然。水圳如何離去,毫無記憶,是她行色匆匆,還是我?倒是路旁那棵龍眼樹猶在,每年農曆七、八月,果實纍纍依舊。記憶深刻
文化部主辦的「2023台灣文博會」昨(21)日晚間在空總台灣當代文化實驗場(C-LAB)開幕,結合地景、光影、數位藝術打造的影音燈光秀成為戶外大舞台背景。文化部長史哲致詞時特別指出,這是「一個大家打開空總,看看首都未來文化發展的機會。」文博會重返台北,主場在空總的挑戰很大,「面對新世紀,台北是否還需
9月1日是烏克蘭開學日,小學新生彼里潘科,穿上了繡有烏國傳統圖騰的制服,母親幫他準備了兩個書包,一個裝課本,另一個是防空避難包;老師交代家長,避難包裡面要放水、一樣玩具和一些食物,以備躲防空洞時所需。烏克蘭東北部城市哈爾科夫,小學生開學地點很特別,老師是在地鐵站迎接新生,當地政府把學校搬進地鐵站,通
由文化部主辦的「2023台灣文博會」即將於9月22日至10月1日展出,明(21)日晚上在空總台灣當代文化實驗場戰情大樓前開幕演出,今晚彩排絕美畫面曝光。開幕演出由國家文藝獎舞蹈類得主古名伸老師擔綱編舞總導演、馮建彰為視覺影音統籌設計、時尚服裝設計師許艷玲擔任造型設計,透過12位舞者肢體展現多層次的分
真想欲傳予伊網路一條新聞講,美國田納西州一个人發覺伊的邊境牧羊犬走無去,厝外的監視器有錄著伊最後的身影;毋過,彼箍圍仔人真少,所在足開闊,毋知欲去佗位揣(tshuē,找)。想袂到,第二工,狗仔家己轉來,後面綴(tuè,跟)一陣羊仔;到厝的時,伊閣佇羊仔邊走來走去,共in(它們)箍好勢才入門。
「今天,福爾摩沙心碎了!」詩人吳錦發與台灣李喬文學協會、賴和文教基金會等7個文學團體發表詩作及聯合聲明,回應烏克蘭詩人躲空襲警報為台灣讀詩的精神。作家凃妙沂提及與烏克蘭詩人安德烈.科斯提斯基(Andrey Kostinskiy)臉書訊息往來過程,安德烈曾在哈爾科夫空襲警報時為台灣讀詩,因「俄羅斯又來
「今天,福爾摩沙心碎了!」詩人吳錦發為烏克蘭犧牲女子朗讀創作,並與台灣李喬文學協會、賴和文教基金會等7個文學團體發表詩作及聯合聲明,回應當地詩人躲空襲警報為台灣讀詩精神。國內文學界下午2點在高雄文學館發表共同聲明,由作家凃妙沂提及與烏克蘭詩人安德烈.科斯提斯基(Andrey Kostinskiy)臉
.讓我聽著怒吼的河流/帶著敵人的鮮血/奔向藍色的海洋/……/以暴君的鮮血/澆灌獲取的自由――謝甫琴科(Taras Shevchenko,1814-1861).據說有一條河流的名字發音只有兩個音節韻味卻比流域還要綿長水流滾滾向南流淌時而澎湃萬千,時而蜿蜒曲折
〈旅人絮語〉新北市鶯歌區以生產「生活陶瓷」為主,包含鍋、碗、缸、甕及磚瓦等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器物,早期這個「土攪水」的行業「賣1元可以賺9角多」,這些輝煌的過往,在鶯歌的各個角落留下痕跡,讓人見證陶瓷業的發展史。車站前文化路 從農、礦走到陶瓷業
整個城市開始獵殺犬夜叉,不用管什麼人不人道,消除異己是唯一的正道。為了維護這個世界的正直,所有歪掉的彎曲的變異的統統都得剷除乾淨。問題是,他們並不清楚正確的殺法該怎麼殺,以為用嘴巴殺就可以,幾句話就能把人說死,但犬夜叉可沒那麼容易解決,看看地上的白色人形就知道。他們其實心知肚明,犬夜叉非常難殺,比殺
去年三月,有朋友去了波蘭,拍回來的照片,春光斜長,自然澄淨,無人之景,之廢墟,美得讓人毛骨悚然,因為那是奥斯威辛。今年三月,我見到同樣斜長的春光,同樣無人之景。新疫情延燒歐洲老大陸,從輕忽到倉促,社會全面緊急關機,人們如地鼠躲在洞穴,如同近百年前,空襲警報一響,紛紛躲進防空洞裡去。偏偏春光來了。柏林
.攝影全球很多城市都有地鐵交通系統,地鐵之於普羅大眾不外乎是日常生活中的一項交通工具,但莫斯科地鐵顛覆我的地鐵「交通工具」印象,在莫斯科,地鐵既是交通運輸工具,同時還是地下藝術殿堂,各個地鐵站精采絕倫的裝飾與設計,好比一個個的展覽廳,將莫斯科地鐵系統串連成一座龐大的地下美術館,當我穿梭往來各地鐵站,
外婆家住在偏遠的山上,小時候跟媽媽回外婆家,沿著山谷,要走一段很長的坑溝路,每次走累了想休息,她總是說:再走一段。坑溝路不是一般的道路,而是枯水期的河床,每次大雨過後,路就變得不一樣。一路都是大小不一的石頭,在當時買不起鞋穿的年代,對還只是小學的我,真的是舉步維艱,寸步難行。
天氣錯把路人和遊客當仇家追殺,似乎是常有的事。「世路多歧,人海遼闊」,緊要時刻原該有的標示與指引往往躲得不見蹤影,連網路資訊都不可靠。幾個朋友聚在一塊兒,總是人多嘴雜,左轉右轉,前進後退,或走或跑,被這訇然大雨當頭襲來,誰都弄不清楚該聽誰的?
任何人的人生旅程,雖然每一天所獲得的時間都一樣,但其所處的事與物及其內心思維,就算是父母、子女或兄弟姊妹等至親也不同,何況當前全世界有七十多億人口,更是有各式各樣的過日子方法。想起剛度過的國曆8月15日,筆者便回想起1945年的8月15日。當時台灣仍是日本殖民統治,筆者所服務的會社(公司)是日本海軍
雞母蟲戰爭已結束,石世文讀五年制的中學,已改制,分為初中和高中,他是初中一年級。戰爭剛結束,學校還沒上軌道,日本老師離開,新的老師未到,加上語言的變換,來了很多代課老師,有的來自舊式私塾,自習的時間也多了。石世文喜歡釣魚,也喜歡捕蝴蝶,功課少,時間就多了。釣魚,多在大水河,有時也會去鄉村的大水溝或池
連續的子彈排成一長列,深深播進土壤,有時,長出鮮血色的花朵。榴彈是白色的莖草茂植,大扇葉片,鑽出土即分歧枝脈,蔓生速度極快,一座白屏風遮住煙霧籠罩的視線。刺刀是掉落灌木叢上的小荊棘,偶爾點綴血珠碎花,混合某人血肉的基因。直等到年輕人總算帶上一把步槍,有時還配刺刀,姿勢是沙漠耐旱的枯枝,往天空尋找雨水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日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先攻占了菲律賓的美國基地,又趁勢占領了菲律賓和馬來西亞。美軍奪回菲律賓,台灣人個個談空襲色變,以為空中投彈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台灣。「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這句話是施朝宗在皇民化運動的青年道場受訓時學到的,教台灣人在美軍登陸島上時這麼說。
牆上的大鐘,時針分針還沒在12相疊,所有辦公者的心情早已浮動得宛如被某種期待暈眩而搖擺著絲縷騷動不安。臉色永遠掛著醬菜黃的夜校工讀生小月把工作資料遞至我的桌上,小月等會又要抱著電話長訴了,電話那一頭的情人言語可以讓她當飯吃,她只吃語言糧食,從電腦到手機,語言漫泗如體液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