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急遽升溫,在家防疫可以做什麼?紙風車劇團發起第1屆「紙風車台灣少年金像獎 368我的家」影片徵稿活動,廣邀全國中小學生將心目中家鄉的特色記錄下來,除拍攝家鄉,只要把出遊的影片或相片剪輯成2分鐘影片也能投稿,參加就有機會贏得首獎2萬元獎金。
全台疫情升溫,在家防疫可以做什麼?為了鼓勵小孩子將心目中家鄉的特色記錄下來,紙風車劇團發起第一屆「紙風車台灣少年金像獎-368我的家」影片徵稿活動,廣邀全國中小學生,除了拍攝家鄉,把出遊的影片或相片剪輯成兩分鐘影片也能投稿,參加就有機會贏得首獎2萬元獎金。
影像後製發達的年代,隱藏在攝影鏡頭背後的操縱性,完全挑戰人們「眼見為憑」的信仰。然而,攝影家湯瑪斯.魯夫早在上一個世紀末葉就深刻意識到,並且不斷以超越科技的實驗手法,透過影像的後製與再製,甚至不透過攝影鏡頭創造的影像,引領人們探索「影像之後」無窮的視野與觀點,也因此,湯瑪斯.魯夫成為當代最重要的攝影
國立台灣美術館推出「影像之後——湯瑪斯‧魯夫1989-2020攝影作品展」,昨天開幕,展場入口諾大的毛澤東畫像引人側目,為中國宣傳嗎?參觀者議論紛紛!國美館館長梁永斐於開幕致詞時特別「解密」,認為眼前的毛澤東畫像,正是凸顯台灣多元民主與中國專制極權的不同!
這是唯一一次海外遊歷,僅我與媽媽,沒有其他家人同行。當時媽媽罹癌,確診即四期。兩週化療一次,每回住院三天兩夜。病人與家屬,是在滿天大霧中相偕前進。全程終點未知,前路忽明忽滅。治療屆一年,只有我經常陪在醫院。跟我媽聊天時,給她出了餿主意,趁她體力可以,不如一起去趟短程旅行。我串行程,她換個地方透透氣。
身為一個創作者,我希望能以鮮明的視覺意象,呈現228事件與白色恐怖。——陳武鎮由白色恐怖受難畫家陳武鎮發表的作品集《囚》,收錄了2015年到2018年間逾百件油畫、木雕、複合媒材創作,並包含「政治犯」、「判決書」、「地獄使者」、「槍決/虐殺」、「囚犯與鳥」與「獄中之獄/覺醒」6個系列主題,為歷年創作
「身為一個創作者,我希望能以鮮明的視覺意象,呈現228事件與白色恐怖」──陳武鎮白色恐怖受難畫家陳武鎮今(5)發表作品集《囚》,收錄他2015年到2018年間逾百件油畫、木雕、複合媒材創作,包含「政治犯」、「判決書」、「地獄使者」、「槍決/虐殺」、「囚犯與鳥」、「獄中之獄/覺醒」6冊,集歷年創作之大
說起前男友,那真是一段痛苦的往事。剛認識時溫柔體貼的他,在交往後慢慢露出真面目,「男朋友」的頭銜讓他理直氣壯認為有束縛我的權力。剪了個清爽的短髮他大發雷霆不斷說醜;不合理的工作量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準備轉職,被他說玻璃心;甚至連我給父母孝親費而不是把錢花在他身上都要叨念,也不知是甚麼遮蔽了我的雙眼,被管
最棒的目的地品嘗者/周天立年初趁著疫情發酵,在住宿價格大打折扣的情況下,和女友安排了一趟九份之旅。我們選了距離老街僅需步行3分鐘的民宿落腳,感覺像是上帝懲罰我們趁此機會海削一筆,當天上山時遇上了等級不下颱風的一場豪雨,結果到民宿已全身濕透,眼看九份一片情深深雨濛濛,索性在窗邊觀起雨來。
二月,春天還在遠方,冷風吹拂著。從聖地牙哥飛到洛杉磯,等候聯合航空班機飛回台灣的垣月,在候機室一角閉著眼睛,想要稍事休息。但腦海裡一幕一幕都是父親的英挺影像,是從黑白照片看到的模糊形影,卻又那麼鮮明浮現。她不曾與父親談過一句話,卻又彷彿父親叫喚著她的名字,小月小月,輕柔的聲音在耳際迴繞。聽著聽著,捨
旅居香港的英籍攝影師Keith Macgregor較早前分享了一系列香港霓虹燈街景相片,隨後在網路上引起熱烈討論分享及掀起一股「霓虹」旋風,也讓香港經典畫面之一的霓虹燈,成為IG網路「虹」人夜晚打卡熱門元素,香港旅遊發展局也推薦香港五大霓虹打卡景點,向經典致敬!
2020台北國際觀光博覽會(Taipei Tourism Exposition,簡稱TTE)今(28)日在世貿一館登場,為期4天旅展參展單位推出眾多優惠搶攻商機,也有參展單位呼應近期熱門的「偽出國」,在展場打造小型機場與機艙,參展民眾可體驗搭機出遊的玩趣,走逛旅展尋找優惠旅行商品同時,還可Fun一下
受疫情影響民眾近期暫停出國旅遊,韓國觀光公社在台北國際觀光博覽會(簡稱TTE)中,將韓國館打造成小型機場與機艙,並與多家航空公司一起舉辦「偽搭機前往韓國旅遊」相關活動,參展民眾在韓國館可體驗搭機遊韓國的樂趣,重溫出國旅遊的樂趣。TTE旅展將於8/28-31在世貿一館登場,韓國館展攤以「韓國想見你」為
文、攝影/香草生活家Julia記憶中的歐洲旅行回憶,多數在夏日。今夏原本也有歐遊計畫,一場全球疫情延燒,理當安住於家,但思念啊!像長了翅膀似地,不斷在回憶上空盤旋。於是我試著在廚房裡,邊聽著鍾愛的法文、義語歌曲,邊搗磨香料拈剪香草,配上當季繽紛蔬果,料理過程我彷彿在飛往異國的班機上。後花園的用餐時光
我曾在許多空間移動,只是不曉得從時間版圖上脫落蛻皮的是外邊如風而動的景物罷,或是內裡安靜的我們。我們是從許多棵,百裡挑一被安置在一起的樹,樹寡言,不擅言辭,唯逕自努力向陽光生長。我們圍植在一起,也就成了家。樹一般的家庭,固然沉默,每個人劃起自己的界限,繼而在裡頭自生自滅。於是讓我曉得了空間感,建構起
阿圓收著朋友相送的一箱透早才挖起來的麻竹筍,欲分予逐家食,「產地直接來的,真正幼。緊來提,才袂予伊柯(kua,粗糙,老)去。」天氣有較熱,我嫌撥工去提麻煩:伊熱情,直直鼓吹,講足大支,會當一部分煮湯,一部分滷抑是炒。偌大支?伊講有五十公分。
看著照片,我總會有妳還沒離去的錯覺,那種錯覺來自於相片的每一處與現實仍然重疊,甚至出現幻覺,聽見耳邊有人叫我,轉身,妳卻不見。「你是被她傷得太重了。」朋友拍拍我的肩膀,試圖安慰我。戀愛不只一次,可是這種感覺只有對她,可能在一起久了,所有的一切都太熟悉,也發現生活中不能缺少她。
初搬過來,金吉酉還分不出個東南西北──舊樓的梯級造得倒好,四、五級之後,又一個轉折,不會陡直難登。夜裡還開了盞長燈管,清冷白色,照明尚可──兩戶一層,AB號相對,也不分前後座,雖是靠近,卻朝向不同。是吉酉同事介紹,一個新婚少婦燕怡,娘家人熟悉這裡房東,要這樣互相認識的才租,至少問起,也明白個底細。金
老家在彰化鎮上,住得離小學不遠。走路上學(已是三十餘年前的事了),會經過一間矮小、簡陋、瓦簷很低的作坊,沒有刨過的孟宗竹還留著青皮,粗放地堆在屋外的空地,竹身很圓,常常會滾落到路邊,橫在地上的竹子那麼長,小學生們光是繞著它走,就要走很久。有時竹子也成綑靠在牆頭,空地裡滿是白色的石礫,石縫中冒出野草,
根據調查,有四成五的屋主在入住新家的一個月內就將新屋毀容,住滿一年還能勉強維持屋況的僅占一成五,入住5年仍能維持原樣的只剩下百分之三。我屬於那百分之三的少數族群,而「住得愈久,房子愈亂」對其他九成七的人而言,似乎是必然的結果。但這真的無可避免嗎?當然不是,拍下屋況就是一個很好的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