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中部難得下了雨。頂樓陽台開出一條公路,是讓連夜撤守的蟻群們搬遷的。這條公路途經我的屋子,於是整個星期天的下午,非常神經質地在一座屋裡撲殺蟻群,朝室內盆栽裡大噴必安住。說起來螞蟻這種生物不像蟑螂深具即時性威脅,可為什麼總是可以步步踩踏在一條神經線上,使人崩潰與衰弱呢?可能一面牆上朝同一方向前進的隊
這幢濱海小屋風景很好,右側面海,有一片落地窗,望去便是碧藍海灣。她的好友聯絡上她,說是當做給她的一份禮物,祝賀她回來。當然並非整幢屋子是給她的禮物,而是因規定隔離的這些日子,讓她借住,或許就不像一般人隔離起來都是住防疫旅館,讓人心情煩悶。儘管對她來說,住哪裡都是一樣的。
西班牙第5屆Hybrid當代藝術博覽會(HYBRID Contemporary Art Fair)上週末在馬德里舉行,今年第3次參與協辦的駐西班牙代表處文化組,邀請旅居西班牙的台灣藝術家周明毅代表參展,以《迴聲與我》(Eco y Yo)為題,展出31件創作,呈現疫情籠罩下藝術家對於生命的敬畏與反思。
文╱奇幻作家 何敬堯恆春有許多奇譚,最特別的故事是「瑯嬌貓」。據說這種靈貓叫聲可達十幾里,能夠驅趕鼠輩,更謠傳此貓有日月眼,夜裡能辨詭物,守護家宅安和。「瑯嬌」,又可寫為瑯嶠、琅??,是排灣族語「Longkiauw」漢字音譯,這是恆春舊名,也是蘭花的意思。據說恆春曩昔遍地蘭花,故有此名。
最近跟老公在Netflix上面回顧起日本知名真人實境秀《Terrace House雙層公寓:輕井澤篇》,裡頭擁有傲人雙峰的寫真偶像小瀨田麻由,一出場就引起男生們的暴動,原本以為她的「長輩」和「事業線」是她追求愛情的武器,沒想到在對成員之一的歐日混血兒石倉諾亞發動攻勢時卻頻頻失利,明明應該是充滿粉紅玫
對於人類的我們而言,我們說「母語」,理論上的本質,是因我們都在母親的懷裡被養育,至少是十個月的時間,於是順理成文地說,我們每一個人的出生,第一個在我們誕生的剎那間,跟我們說第一句話的人,就是偉大的母親。無論你是住在城市,住在荒漠,住在深山野溪,高山峻嶺,住在孤島,住北極圈,或住在大都會內的貧民窟,也
在感情裡,有人主張愛是種消耗品,所謂的愛不過是種生物本能,每個人都在找更好的,再加上外界的誘惑這麼多,難免造成喜新厭舊的情況發生。這樣的論調我是不同意的,但當他說出愛是消耗品時,愛也就真的變成了消耗品,同時,也代表了這個人無論他當下幾歲,都是個不夠成熟的人,因為他就是在為自己的花心找藉口,甚至不惜把
聽說那家火鍋店很好吃,又是吃到飽,很划算,早早就去訂位。但人才坐定位,服務生就事先說:「只能吃1小時半,20分鐘前會通知。」我說:「不是說要推行慢食運動嗎,這樣趕,連胃都來不及消化,算是慢食嗎?」友人看著我,好像把我當成外星生物,一點都不懂地球的規矩:「在台北生意好一點的餐廳都有時間限制的。」
副刊守門員:伊格言(1977-)最新長篇《零度分離》虛構一位名為Adelia Seyfried的作者,她撰寫了六篇報導,輯為一冊名為《零度分離》的訪談錄。本日刊出書中短章,乃書中角色Mike Morant為另一角色Adelia Seyfried著作所寫〈【代序】零度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