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還未發展成熟的童年,父親就常帶我上電影院。當時的專注力還無法承載兩個小時黑暗中的光影,反倒是電影開演前的國歌,飄散在光束的二手菸,裝在塑膠袋裡的鹹爆米花,刷上番茄醬的炸熱狗,烤得香酥的黑輪片,無關乎電影內容的細節滲進深層的記憶。稚嫩大腦皺褶還無法藏納電影線性邏輯的敘事,每每吃飽喝足就靠在父親臂膀
幾個月前臨危受命,接了一個非我本業的新任務,當行銷人被迫當起工程師,有如五音不全的人突然被cue上台唱起歌,喜怒哀樂四種表情沒有太大區別的人突然要演女配角。那天起,我上班的路途變得沉重與漫長。身為忙碌的職場二寶媽,我追求效率第一,總是想掌握所有節奏,把握分分秒秒,快速消滅公事,火速安頓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