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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居盆地近二十年,習慣了說國語。鮮少遇見客家人,就算有,彼此卻像懷抱尷尬默契似的,以國語交談。倒不是對母語不認同,而是我輩中人的日常行止乃至視聽娛樂已太適應國語聲腔,適應到有時候忘記自己口齒裡,仍冷藏著另一種功能性如牙齦萎縮般的語言。另一可能是,我輩中人熟練的客家話詞彙太有限,他鄉遇故知,想要反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