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居盆地近二十年,習慣了說國語。鮮少遇見客家人,就算有,彼此卻像懷抱尷尬默契似的,以國語交談。倒不是對母語不認同,而是我輩中人的日常行止乃至視聽娛樂已太適應國語聲腔,適應到有時候忘記自己口齒裡,仍冷藏著另一種功能性如牙齦萎縮般的語言。另一可能是,我輩中人熟練的客家話詞彙太有限,他鄉遇故知,想要反芻任
許多獨居或單身的朋友,每個人都自由且實際地實現夢想,令我非常羨慕。因為是一個人,只要能養活自己,什麼事都能嘗試,有位曾在朝日新聞當過兩年記者的年輕女性,因為剛進報社那年,參加了一個超低成本獨立製片的電影演出,結果電影爆紅,她自己因此愛上電影,因此去年1月辭去大報社穩當的工作,決心要當演員,現在住在小
成長團體帶領過程中,突然察覺到團體裡有一種「停滯」感,於是開了一個課後練習,在未來一週內,至少有兩次自己一個人和大自然接觸,每次至少一小時以上。過程中隨興走,只是看著周遭的自然景物,拋開頭腦的思考,只要一發現自己沒有在當下,就把注意力拉回到呼吸上,關注空氣進出身體,也可以閉上眼坐著,感受一下陽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