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在人的外部做我沒能阻止的我不透光,依然橫越觸及烏有兩端燈,空屋秋天的一陣雨非動機,充分的無行為能力一片千層對切開的祝福說「人生沒有那些錯誤,怎麼會有你跟我。」他們排好新的班表要求有全部的幾天維持一週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時如果不能你也不能今晚到來的事實剛從吸菸區回來
凌明玉著,時報出版凌明玉(1969-)第三部長篇《此處收不到訊號》寫家庭三代之間的病,觸及失智、憂鬱、囤積、亞斯、大疫等情狀。熱愛遊戲的繭居族小任三十餘歲失業後,回到老家照顧失智奶奶,與此同時,不睦的父子關係也發生變化。有人像老舊手機收不到訊號了,有人時而滿格時而斷訊,小說像一部投入語音信箱的魯蛇自
台東縣卑南鄉利嘉國小今天湧進千餘人潮,靜坐在梅園旁享受音樂。第25年舉辦的利卡夢梅之宴音樂祭,由紀曉君開唱序曲後,日本小提琴天后諏訪內晶子與俄羅斯鋼琴家伊利亞.拉什科夫斯基展開跨國二重奏,兩人的合作原應在2020年呈現,卻因疫情延宕到昨天成真。
作者簡介:黃茵,1963年出生於宜蘭三星,東海中文研究所碩士,曾任職廣告公司文案,財經雜誌記者,國會助理,現專職寫作。曾獲得鍾肇政文學獎短篇小說首獎、新北文學獎散文首獎、星雲文學獎長篇歷史小說獎、散文二獎、教育部文藝獎短篇小說獎。得獎感言:
哥哥的身體已經冰冷,從破碎的車禍現場撿回的手機,還是溫熱的。哥哥離世的消息尚未傳開,各種訊息一如往常傳入,加溫了手機、點亮了螢幕,給人逝者仍然活著的錯覺。人生忽然斷訊,哥哥輕易地登出這個世界,而透過手機密碼,便可登入哥哥的世界。隨身攜帶的手機,有如車子的行車紀錄器,在手指的滑動間,載入生活的軌跡。只
作者簡介:邱映寰,1999年生,台南鹽分地帶佳里人。台大地理系就讀中,常跨域至文學、文史、電資圈打滾。作品散見於「拾藏:台灣文學物語」轉譯計畫、國藝會線上誌、《幼獅文藝》等。曾於台灣文學數位遊戲腳本徵選獲獎。得獎感言:算是不愧對親友給我的文學少女稱號了。近年常想break出人生的某些奇怪迴圈,感謝林
你們在笑,你們甚至會說,在這種情況下,雞窩與巍峨的宮殿──毫無二致。「是的,」我回答,「如果活著僅僅為了不被雨淋濕的話。」――杜思妥也夫斯基,《地下室手記》兩個夏天之間,我日日往復於兩座遙遠且無關的地下世界。第一座地底小閣緊鄰著明亮的大型賣場與販售文具雜誌的書局,兩坪大的店面中央,E坐擁其間。進店迎
心理諮商專家/林蕙瑛Q:我們是社會新鮮人,同事兼好友A君去年底開始瘋狂沉迷於公司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店,早上中午各一杯,晚上留在公司加班也一杯。經過不斷訊問,他終於承認喜歡上咖啡店老闆娘。這話一出,我們駭然,老闆娘的年紀目測可能大他快10歲,且她心中已經有老闆了,不知是否已結婚,而且老闆娘和老闆似乎曾有
不是所有戀情都能成就完美結局,更多的是才剛萌芽就夭折的愛情,那無緣的戀人,就當是人生路上偶遇的過客吧!▼姐弟戀悄萌芽 刻意疏遠斷情絲我是七月份認識他的,那時因為公司有實習生來實習,我剛好負責帶他。還記得剛開始教他的時候,他還略顯羞澀,但相處一段時間過後,才發現他是個很能聊的人,既幽默又好笑。我們經常
不是所有戀情都能成就完美結局,更多的是才剛萌芽就夭折的愛情,那無緣的戀人,就當是人生路上偶遇的過客吧!〈姐弟戀悄萌芽 刻意疏遠斷情絲〉我是七月份認識他的,那時因為公司有實習生來實習,我剛好負責帶他。還記得剛開始教他的時候,他還略顯羞澀,但相處一段時間過後,才發現他是個很能聊的人,既幽默又好笑。我們經
1飛行的鷗鳥傍晚,已過七點,陽光仍強,四處亮晃晃。飯店後方是沙灘海邊,無時不見群鷗聚集,或展翅高飛、或歇息水面,彷彿這片靈秀水域的主人是牠們,而我只是貿然的闖入者。遠眺,濛濛山峰,層層疊疊,天地悠然,俯仰間似有股大氣,熨平體內每一細條神經。翌晨七點,拉開窗簾,大地漆黑,披著一層神祕的面紗,乍醒未醒。
醒來時,他以為這是一座巨大的,空蕩的機房。運轉著的是自己不堪的身體。無聲無人,無動,無靜。他被陌生感搭訕,竟不感任何孤寂寒磣。我很安全,我很安全,黑暗裡,不再有人干擾他,那面巨大的鏡子也照不出自己的任何情感。機房停下了。久了,那一座遙遠的城市挪移著,靠近著自己,像是摸索著,掏著口袋裡的手機,那只是習
薇達很多年後我們在社交網站上相認,驚喜之餘淡淡問候閒聊幾句。他說他已關閉事務所,和妻在山中小鎮經營小小民宿,日子清恬。我稍稍更新自己近況。再說很好,深深祝福。睡著在行駛往米蘭的火車上,忽然醒來在艾拉費茲潔拉的歌聲。手機隨機播放至1969年蒙特婁爵士音樂節演唱會的現場錄音,艾拉唱著賀伯亞伯特1969年
霪雨盡日,困著這淺港那麼地深。數著窗簷滴落的水滴像日子,濁塵的玻璃,且又濛上了一層霧白,有指尖捺下指紋,潦草的塗鴉的圖樣。一室昏沉,一室闃寂。唯通舖支架每有風微底晃搖,便會發出金屬受潮鏽蝕的嘶啞,像來自混濁著菸草的肺腑。僅容側身通行的甬道像黑河。所有枕被日間齊整鋪平床板,蚊帳掛起,卻總有一種牆角落的
窗外那匹黑色的馬一直跑著,緊緊跟著我們的列車。出發時還沒有見到那匹黑色的馬。改建過後的車站採光已大不如從前,昏昏暗暗的月台上,都是人,急急忙忙的人,以及急急忙忙的人的影子。我上了車,隔著車窗漠然地咬著三明治,靜靜看著窗外,細細地嚼,吐司,蔬菜,起司的口感,先是各自的味道,然後是混雜在一起的淡淡的甜,
4 蛋膜男我老早在大學的時候就聽聞蛋膜男。蛋膜男那時在我們學校和紀小尾,紅水鮮三人編《島嶼邊緣:酷兒專輯》橫空出世驚嚇世間善男子,邊看邊臉紅小鹿亂撞心跳加速意興勃發。時至今日我其實沒有在台北見過蛋膜男本尊。蛋膜男不過是眾臉友之一,我在臉書私訊,說會參加中午的同志大遊行。蛋膜男回:「來來來見見面!」我
就是這樣,經過多年以來的追尋與思索,我必須斷然決定,這就是我們故事最後的結局了。否則,長久的精神壓抑會把我悶壞,閉鎖的心扉將要發霉,那暗中滋生在心版上的一層黴菌,無止盡的腐敗也不知要伊於胡底。無法告人的不倫之愛,昔日的辦公室戀情,十幾年前,我懷著我們的曖昧離開原有的職場,投身別處工作。那時,已有眼尖
乘坐火車時,我一定盡量選擇普通車。我會靜靜聆聽金屬發響的聲音,鐵軌被滾動、被磨擦、彷彿被賦予承載的意義。乘坐普通車具有不帶危險的冒險意圖,前往目的地同時,延緩興之所至的枝蔓趣味,打盹,發呆,用報紙摺紙飛機,不因時間而有所牽掛。每個小站彷彿都偏遠起來,緩度著,閒散著,馴服急迫像馴服胸腔內的老虎,真好,
北國乍暖還寒的三月天裡,隻身赴異國研習語言的旅程,正漸漸步入軌道。那天,滿懷祝福的心情參加前輩的卒業式,卻意外地收到一份驚天動地的「伴手禮」。回想那時正進行到頒獎儀式,地面突然一陣大搖動,伴隨著木造樑柱發出的駭人摩擦聲,內心頓時充滿恐懼,腦海中還不時浮現家人的面孔和亂七八糟的想像。典禮因此中斷,會場
三年來,我固定巡著一條路騎腳踏車。只要不下大雨或颳大風,一星期總有五、六個黃昏,來回在這條宜蘭市郊通往壯圍鄉間的農路上。頭幾個月,每天面對單調熟悉的景物,騎著騎著難免覺得像上下班那樣,自顧自地怨歎。於是,在這可快可慢可走可停的閒散行程中,我會刻意停下來看,農民引水灌田或抓福壽螺,看農耕機械在田裡兜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