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教室搬到S隔壁後,我彷彿變成她的情緒垃圾桶,不是抱怨同事的為人處事,就是抱怨學生的駑鈍不受教。剛開始,我很專心聽她講,並盡所能幫忙開導,但後來發現她很堅持己見,旁人的話根本聽不進去,還會數落我不懂。批判性內容不斷重複,不能建議、不能糾正,造成我無法安心工作,情緒也大受影響。
文.攝影/林昱晴AI人工智慧是時代造就的產物,是觸發未知驚奇、牽動科幻之美與危機意識的當代景觀。但是,在AI精算的擁抱中,注定毫無溫情?在它冰冷的邏輯和演算法中,當真沒有慰藉?台北當代藝術館「你好,人類!」展覽邀請藝術家們以多元觀點詮釋、省思AI衝擊下的各種現象,將多重數位運算生成的視覺圖像,交融疊
人們習慣改變行為,進而達到別人對他們的期望,心理學上稱之為「畢馬龍效應」。傳統華人教育的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便是個例子,只是並非所有期望都能一如預期地實現。畢馬龍效應運用在教育領域上,主要做為評量教師對學生期待不同,所產生的不同影響,其中關鍵在於學生是否能感受到,並且認同教師的期望,進而影響該效應是否
第43屆行政院文化獎得主名單公布,人在日本的建築與文資學者傅朝卿得知自己獲獎,除表示開心,同時認為在行政院文化獎類別中,文化資產相對較少被關注到,如果因為他的得獎,有助於把台灣文化資產保存帶到更正確的方向,他就覺得這個獎很有意義;他也將把百萬獎金做為對文化資產有益的用途。
每個人對於清潔的標準不同,夫妻一起生活,如何達到共識,可是得花點心思……〈誰在乎誰痛苦〉反求諸己 相安無事在我們家素來奉行「誰在乎,誰痛苦」的清掃原則。比如,我特別看重客廳的整潔度,每當(自覺)髒亂到慘不忍睹時,便會掃把、抹布、吸塵器齊發,將其收拾至神清氣爽。
文.攝影/記者董柏廷自北投往圓山出發,沿著中山北路軸線前進,越過劍潭山、圓山大飯店、中山橋,在視野左側便是搶眼的懸臂飛廊層疊出井字結構的台北市立美術館,與研究策畫之一吳光庭約於此談「摩登生活:台灣建築1949-1983」。1983年──戰後建築發展轉捩點
全球巡展的「紅球計畫(RedBall Project)」環境藝術,雖已結束台南旅程,但是南市教育局特別把握紅球只來城市1次的難得機會,將政風宣導加入創意,延伸「紅球廉線計畫」,精心準備1000顆「廉政標語」氣球,在紅球現身台南的10日展期中,趁著大小朋友及家長互動中開心追球,並持續發起徵集照片送紅球
每週一次的五禽戲課,已是我平日勞累工作的紓壓方式。隨著老師的指令與空靈的音樂聲中,藉由各種招式套路的轉、蹲、彎、伸展等動作,給久坐辦公室的我上一下潤滑劑,也帶給我下午工作滿滿的能量。多年下來我自認為已經夠熟練了,上課時卻還不時地被老師糾正動作,甚感納悶與不解,難道真的做不好嗎?有時當老師正好背對大家
今年植物園的初荷來得早或晚,很難說。去年,到五月中,才見荷苞初結,荷花綻放一、兩朵。植物園的荷塘中央一片水面,還是潔淨清爽,只有因風皺面的漣漪,讓綠水有些波紋,以及露出水面的十幾支荷莖,安靜地讓紅冠水雞浮游其間。綻放的兩、三朵小荷花,還是偏安在池旁角落紅色涼亭下的少數幾片荷葉上的。但去年底,植物園卻
發現雲朵阿Q!它從今(18)日起至4月24日,在全家林口文義店(新北市林口區信義路289號)屋頂上,「看見.齊柏林基金會」歡迎大家快來現場拍照打卡,將可獲得限量珍藏版明信片。「看見.齊柏林基金會」攜手全家便利商店,自2020年起,攜手推出「全家一起看見台灣」5年環境教育公益計畫,募款用於支持4大環境
兒子的校園歲月,我始終擔心會遇到霸凌。還在小學階段,兒子讀融合班,有幾節課在正常班上課,當然跟不上進度,卻往往成為其他同學眼中的異類,理論上容易成為被霸凌的對象。有一天,我去接兒子,剛好目睹班上有個男學生在欺負兒子,我當下衝進去推倒那學生的桌子,我想那天全班都嚇壞了。後來,我一直在反省這一幕,感覺在
要換新業務的前一週,與M去了趟馬祖。說是新業務,其實也只是換到隔壁辦公室而已,單位內的調動,實在談不上什麼換工作,然而對於一個在同樣座位待了九年的人而言,也算是一種劇烈的變動了,許是如此,才會決定搭上懼怕的飛機,去進行自己不擅長的所謂旅行這件事吧。不喜移動與變化,以為一輩子都會僵直地待在劃設好的圈圍
雁子驚豔於圈足一詞的魔力,覺得圈足的存在,或說發明,其偉大性不下於一隻貓坐挺時,盤繞底部的那條尾巴;神祕而靈動,彷彿擁有超越貓咪自身思考範圍的尾巴,且歸於寂靜的服貼模樣,著實迷人。雁子開始手捏一些小杯子,有時候安上圈足,有時候不。圈足的厚薄、圈足的高低,都會影響整體的感覺。
雁子喜歡碗。他以為室友又發出了逗貓時的彈舌聲,節奏卻不同以往地失去了個人意識,聽到後來,才發現是自己剛剛淋浴完的蓮蓬頭,似乎正在滴水。水聲一下就停了。這個房間沒有貓,也沒有室友。雁子重新想到,自己喜歡碗。每一個碗,都是一個夢。雁子每天都在使用不同的碗,品嘗著不同的料理。
拿著小刷子和棉花棒清潔真無線藍牙耳機的充電艙,刷落黃白褐像起司粉一樣的耳屎殘渣。這對耳機有點故障了,戴上去偶爾會擅自替音樂變調、變奏,音量忽大忽小,本來順耳的旋律就這樣崎嶇顛簸起來,彷彿一怔忡,進入全面的滅音。歌的前奏一響讓你明白,為何有陣子一覺醒來,腦海常降下一句:「我愛過的人沒有一個留在身邊。」
我是超級糊塗蟲,雖自認很早就數位化,但在網路訂位、訂購卻常發生失誤。像近年都在關東附近小城鎮玩,基本上喜歡住車站飯店或車站鄰接飯店,訂房時卻常搞錯,如原想訂「○○驛前店」卻訂成「北○○驛前店」,但將錯就錯,順天意成行,任憑狀況帶著走,靜觀其變及發展,自有幸福在其中,因為換了一個角度來理解另一個小城。
曾經有人說過:「沒有教不會的孩子,只有不會教的老師。」聽到這句話,著實讓身為教師的我,肩負許多壓力,也不禁讓我深自思考這句話的意涵。姪子今年3歲 ,剛上幼兒園小班。他的老師常常跟我嫂嫂說姪子不愛喝水,常常玩著玩著,就忘記要喝水了,或是要不停地提醒、連哄帶騙,才願意拿出水壺,喝個一、兩口。
沐浴時看見膝蓋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其中最突出的一塊面積,呈三角形的肉瘤狀,發生的原因來自一段追公車的慘痛往事。那時,在路口等著過紅綠燈,當視線往右看時,發現我要搭的公車正從十字路口轉彎過來,我看著前面紅燈切換成綠燈,立刻提起氣,以跑百米速度衝刺奔跑越過斑馬線。我跑呀跑,眼睛始終盯著公車,就在抵達公車前
我還記得第一次跑輸同年級人的感受。國小四年級的某天朝會,訓導主任命令四、五年級的人留下來。後來去開洗衣店的強教練,看每個人的身高與腿,將有潛力的跑者或田賽人點了出來。我被分到跑六十公尺那組。六十公尺十秒,是我的成績。有同班的九秒七八,隔壁班的甚至九秒。
南部重量級藝術家梁任宏,創作生涯達4分之1世紀,從高雄市立美術館廣場一路走進館內,就有3座他的作品,高美館即日起展出《流於形式—梁任宏個展》,向藝術家致敬。梁任宏1957年出生於台南,東方工專美工科畢業後,1999年進入台南藝術學院造型研究所進修期間,為創作生涯最重要的轉捩階段,從平面繪畫轉向動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