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台北帝大醫學部就讀之前,他在嘉中網球隊打的是軟網――不到一年前,軟網都還是台灣與日本的主流,怎麼說變就變了呢。還不太適應球的重量。球的彈跳速度也影響呼吸和跑動的節奏。當球跟球拍接觸時,揮擊的瞬間要使出多少力道,球才會聽話,仍在拿捏。想像著三盤二勝制要如何分配體力。面對的根本是一個完全不同的運動。
曾有媒體調查國小生對於未來職業的排名,電競選手、職業運動員、網紅是前三名,至於最不想從事的工作,農夫曾排名第一,隔年變成漁夫第一。明明台灣有好山好水好作物,但下一代卻對她是如此陌生、並且有距離。為了讓真正的好味道,都與「土地」產生連結,更因「人」而豐美,由農業部策畫、台灣休閒農業發展協會輔導的「農村
1有個形容特別美:鬱鬱蒼蒼。在台北盆地長大,每凡從永和搭車過中正橋上台北,從橋上左右四望都是山,綠濛濛,一重又一重。不必用心去看,山鐫印在記憶裡,似一種必然,也似一種必需。因此我總覺得風景必要有山,不然怎能稱山水?然平原草野也有它的寬闊動人,這我到了美國才逐漸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