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生/慈濟大學副教授他的確是一個奇特的人,或者更正確地說是一個謎樣的人,十年前他來到花蓮這個海邊無意中發現海邊有很多日據時代留下來的無名屍,特別是在蒼平一帶,有二次大戰留下來的亂葬崗萬人塚,他的修平靈堂就是設立來安置這些被亂葬的上萬具無名屍。其實撿拾無名屍骨在外人眼中是十分恐怖的事,因為那些屍骨早
小女孩賣不出火柴,不如自己畫一根來取暖。神奇的事發生了。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棟紅紅的磚瓦屋。這是她這輩子夢寐以求的房屋,房子裡透著暖暖的光,他看見過世的奶奶從房裡走出來,就像耶穌他老媽一樣慈愛。想想現在自己的生活,跟繼父一起生活以後,繼父不但毒打他,還到處賭博散盡家財,連房子都被抵押拍賣,兩人輾轉在橋底
放學後一進家門,把書包掛在折疊椅背上,我打開電視櫃的抽屜翻找不到錄影帶,我走去廚房問我媽,她說錄影帶店一直打電話來催所以拿去還了。因此,我沒有看到《射鵰英雄傳》張智霖跟朱茵版的最後一集,在那之後我也沒有刻意去看,或許是沒看的遺憾,所以幾十年後還能掛念著這件事。
恐懼鳥但問題是,他們又如何確保我們不會被感染呢?我的心臟卡在喉嚨狂跳。我衣服面罩都沾滿了感染者的血,但這些裝備都是由政府投標中出價最低的公司製造,能抵抗這超級病毒嗎?我開始慌張起來問:「你們究竟怎麼肯定我們靠這套衣服,就他媽的沒有被感染呢?」科學家只是點點頭,但眼中充滿不確定。我控制不了自己情緒,朝
一個週末,和速寫社團的畫友們到剝皮寮寫生。結束之後,先和幾位朋友吃甜點,古早味的花生湯配油條,又和從桃園遠來的Connie夫婦晚餐。他們騎著重機車離去之後,我意猶未盡地跑到星巴克,喝一杯喝了咖啡,到他們的3樓看上次錯過的畫展,還畫了一幅速寫。
雲林縣二崙鄉一名拾荒阿嬤,將兩名孫子裝在鐵籠中,掛在機車後面,四處撿拾破爛過生活,一個月賺不到五百元,但生活再苦,她也放不下孫子。她說,兒子與媳婦離婚,留下三名年僅三到五歲孫子女由她照顧,家裡貧困,僅靠每月四千元中低收入補助,只好拚老命四處拾荒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