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居盆地近二十年,習慣了說國語。鮮少遇見客家人,就算有,彼此卻像懷抱尷尬默契似的,以國語交談。倒不是對母語不認同,而是我輩中人的日常行止乃至視聽娛樂已太適應國語聲腔,適應到有時候忘記自己口齒裡,仍冷藏著另一種功能性如牙齦萎縮般的語言。另一可能是,我輩中人熟練的客家話詞彙太有限,他鄉遇故知,想要反芻任
海明威過世後才出的《流動的饗宴》寫說,費茲傑羅擔憂自己尺寸,特別請他鑑定。這時費茲傑羅已離世二十幾年,死無對證了。不過沒關係,幫他做傳的作家還是找到他的情婦、他光顧過的娼家,還有看過他露鳥的雜誌編輯,證明他的尺寸相當正常。用來小解與傳宗接代的男性器官,少掉一截並不影響寫作能力(看看司馬遷)。為何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