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怖懼黃昏。黃昏是獵取之手,一張無色無縫的巨掌,從高空以捕食的姿勢往下握取整座城市──車燈,路標,下工的男人,燈飾店的易碎物。手包裹它們,緊緊掐住事物的喉嚨,玩弄於股掌,像頑劣的巨童拎起小狗的脖子,再惡意將其重重摔落地面。每到黃昏,我戰慄莫名,呼吸困難。陌生的屋子一間間燈火轉明,鍋鑊沸騰,婦人轉動肥
Q:我很喜歡一個男生,我們認識很久了,從學生時代就是一起出去在河堤聊天聊整夜喝到掛的麻吉。跟他就像是哥兒們的關係,他的每個女朋友我都看過,也會幫他出主意。由於我的外型比較中性,他也許從來不知道我喜歡他,甚至是因為他才沒有交男友。他常說我是他最好的朋友,甚麼事都會跟我分享,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看見他
和S是認識超過10年的好友,她對愛情抱著少女般的幻想,對未來的另一半追求心靈上的契合,因為標準如此崇高,所以從未交過男友,隨著時間過去,連我都忍不住暗自替她著急,希望她快快進入愛情的實戰階段,不要繼續浪費時間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日前,S突然在上班時間語帶鼻音打電話給我,我滿腹疑問地問她發生甚麼事?她
愛情剛萌芽時,總是會有一段半熟不熟的尷尬期,特別是在約會時,男人總會試探性地問道:「要不要到我家坐坐?」看著那雙充滿期待的炙熱眼睛,真的要鐵石心腸才有辦法說不,但如果妳為了不想讓他失望而答應去他家,接下來的情況可能一發不可收拾。身為女生的我們不想太早和對方發生性關係,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在不傷對方心的
「老公,聽說隔壁阿慶最近帶他老婆去看電影,我們也去好不好?」太太今天心血來潮,決定向先生提議一起去看場電影。雙薪家庭的他們,有兩個小小孩,跟公婆住讓他們省下保母費,太太覺得結婚6年多來一直沒有甚麼時間出去玩,好不容易孩子大的已經4歲了,小的也將近3歲,想出去放風偷閒,殊不知先生聽了太太的提議,劈頭就
6月才從奧地利格拉茲(Graz)國立音樂暨表演藝術大學以「特優異獎」取得音樂長笛碩士學位的台灣長、短笛家許芷綺,9月初就在義大利羅卡塞卡(Roccasecca)舉行的「第五屆嘉賽洛尼國際長笛大賽」短笛組中大放異彩,以第一個參賽台灣人之姿,拿下主辦單位破例頒發的特別獎,在歐洲長短笛界嶄露頭角。
孩子想玩電玩,家長未必要視為洪水猛獸,其實適當開放,對親子關係也會有所改善……〈有條件開放〉獎勵制度 阻力變動力向來孩童沉溺電玩遊戲就是父母最擔心的教養問題,令人煩惱的是這問題始終無法找到圓滿解決方法,近日來全台瘋狂的「寶可夢」就可以體會到問題嚴重性。
社會案件裡的兇手,很大的比例都是熟人,這是因為受害者沒有戒心,被認識的人侵門踏戶而不自知。事實上,這現象在情場也經常發生,某天,女孩看到街頭一對男女親密擁抱,熟悉的面孔讓她猛然驚覺到,身邊的男友早就和自己的閨密勾三搭四,但警覺到這點時,往往已為時太晚。
江東顏時間到了,她卻還沒起床。或許是白天工作太累,又或者是昨晚太晚睡,以至於她的耳朵自動過濾掉叫她起床的聲音,好讓她能繼續流連在夢境的邊緣,做著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臆想。在夢裡,她拉著小提琴,在空無一人的國家音樂廳裡獨奏。空寂的旋律,雖然無人欣賞,卻不曾有過停歇。她側頭斜肩,沈浸在一個又一個樂章中,直
「剛到泰國時,我先在曼谷學了兩個月泰語,後就轉往泰北山上的永泰難民村,與村民一起生活。」位於泰緬邊境的永泰村,是一個連男人也得爬3小時山路才能抵達的泰北偏鄉,其中住了許多少數民族:阿卡族、拉胡族、栗粟族……不過,主要居民是一群來自中國的佤族人,因為無法在家鄉生存,又擁有武裝部隊,便被泰國政府安置在此
跌倒在濕滑的小巷裡,雨水敲打著我的狼狽,咬著牙起身後,又踉蹌地差點摔倒,我沒有再回頭去看著你,你也沒有上前來攙扶我,也許你已經轉身,沒有看到我的愚笨。分手那一刻,心口的痛仍比不上傷口,我記憶猶存著,那天。也許是以前我們就囿於執著,執著著自己的堅持,一直到你厭倦了我的淡然,背着我跟我的閨蜜戀愛。
如初生之犢的一行人,出發前訂了芝加哥南方的Airbnb,迨抵達住宿地點,探索芝加哥後才發現周遭全是非裔美國人。沒有拉丁美洲裔、亞裔,更別說是白人,我一個亞洲女子的臉孔在捷運車廂裡顯得突兀,受到不少關注,只有往北的公車與捷運上,種族才漸漸多元。
有些女孩根本離歐巴桑年紀還有段距離,卻提前出現種種歐巴桑行為,即使外貌保養得還不錯,內在卻藏著大嬸靈魂,言行舉止有時比真正的歐巴桑還要歐巴桑幾分。到底誰具有歐巴桑個性,做完今日的測驗立馬現形!【START】Q1. 妳經常對同事碎碎唸,提醒他們要注意工作細節,並且會親自再三檢查?
圖‧文@ albeewu假寐之後醒來,身邊的一切比想像更混濁。我說的一切,是陷在粉紅泡泡裡的流連忘返;每個靈魂正嘗試說出你不願意的謊言,無論那是否帶著善意,我都不能接受。或許是恍惚的關係,甚至有點質疑眼見為憑的真實性。 小小的島,持續對關心的議題發聲,用小小的方式,總不太晚。沒有誰是孤島,沒有絕對的
洪誠孝一個男人到了三十五歲該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但我很努力地想讓別人知道我的三十五歲可以是什麼模樣。2016年,即將三十五歲。我期待自己能重新被認識。記得五、六年前,那段從二字頭邁向三字頭的日子,身旁許多朋友各有憂心;男生焦躁著事業沒有個樣子、女生則煩心終身大事沒有著落。好像上了「三」,就意味著長
戀人莫輕言分手!常將分手掛在嘴邊或意志力不堅的人都別輕言分手!猶記小時候初嘗愛情就面對花心大蘿蔔的無知忍辱,以為愛情就該學習寬大的胸懷,但真愛的眼中是容不下一丁點砂,我在不知情下成為小三還小八都搞不清楚,更質疑這樣的不對等是真正的愛情嗎?終於我再也忍不住了!分手是唯一的解脫,但對方卻開始糾纏,電話、
男友疑惑問眼皮怎麼腫成甜不辣,我回他:「我懷孕了。」我以為他會臉色鐵青叫我打掉孩子,沒有,他開心地說:「明天就把咖啡店的工作辭掉,回家!」回他彰化的家。他接著猶豫地:「那,你是不是該打通電話給你的媽……媽?」我保持緘默的權利,他知道我不喜歡聽到這兩個字,不,一個字也觸犯大忌。清水知曉的版本是我的母親
愛情有時都在等待一個時機,太早或太晚都不對。這是我們常常放在嘴邊朗朗上口的愛情打油詩。但事實上,真的有所謂的那道愛情曙光,太早或是太晚都不對的嗎?那麼,是誰能定義愛情來的時候,怎樣才是最正確的一刻?《紐約愛未眠》(Before we go)敘述一位在火車站表演小號吹奏的樂手尼克,午夜時分,在車站遇到
總在半夜1、2點醒來。這裡的半夜1、2點,是台灣的上午8、9點。我在與島嶼相差七小時的國家。島嶼天已大亮,我才剛翻過一日,還在深夜裡。以前的旅行經驗,時差最多一小時。快一小時,或慢一小時。一小時在體感上沒什麼明顯症狀,最多也就在與島嶼連線時,有一種賺了賠了的貪小便宜。特別當趕稿死線逼近,和編輯間多或
Q:馬上就要投票了,若想廢核,應該如何投票,才能盡快達成目標?A:選票是國民表達自己意見最重要的手段,也是唯一的自我防衛方法,要讓未來執政者理解到廢核力量的大小,因此最重要的是去投票,也要呼籲家人親友去投票,用選票來讓擁核的候選人落選,投給跟擁核政客對立而最有希望當選的候選人,這是讓擁核政客不能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