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牛埔頭紅天赤日頭的中晝 風走去外海捒風車雲尪仔踮天頂佮日頭覕相揣海中 浮浪貢的流浪秀才予藝術家牽轉來門口埕變做一隻一隻看天食飯的海 牛.想起 細漢老爸飼的彼隻水牛透早 園內拖甘蔗去蔗埕交火車逐工拖袂了 散赤苦痛的命運反鹹 田園犁袂出止枵的糧草
新聞說:台灣推測有一百三十八萬人罹患「囤物癖」,從初期的不願斷離舊物,蔓延到末期成了滿櫃盈櫝那種垃圾屋──蟑螂老鼠暴走橫行,非要到環保局強制稽查、清潔隊大規模清運才能了結的慘況。經歷過這趟搬家,我好像也稍微懂那種對故物的執著。舊的相簿,紀念冊,手寫卡片,無用的禮物或贈品,過季或不合穿了的毛衣外套……
哈瓦那的一天這麼開始:始終睡不安穩的S在凌晨四、五點左右,躡手躡腳到廁所開燈用一會電腦,或端著筆電到廚房,有時看書,順便燒一壺開水。天色逐漸亮起,她回房換好外出服,到附近的菜市場買菜。這裡的蔬果都是所謂的有機,令人懷想起尚未盛行品種改良的許久以前。在小一號的番茄,小兩號的洋蔥,小三號的高麗菜,小好幾
文.攝影/記者董柏廷訪問才開始,吳睿哲便坦承不喜歡標籤與定義,他認為那是太商業化的分類,「我比較不會把我做的事情歸類在『剪紙藝術』,比較能符合我想像的詞是image maker(圖像創作者),用什麼方式做圖,對我來說是過程的一個部分,我用『剪刀』創作對我來說是相對舒服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