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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深藍色的牛仔褲,我只在難得的正式場合穿。她也試著給過我一件大衣,但肩線實在太窄,憋得我喘不過氣。這個身體終究還是男人的身體,我不能永遠靠穿得下女生的衣服來逃避,我也得學會怎麼打理自己。某一年的入冬,我發現衣服不夠禦寒,猶豫幾天後終於鼓起勇氣,問她能不能陪我去附近的Uniqlo。她很高興,說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