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濃郁的玉蘭花,散發出陣陣芬芳,伴我趴在書桌前發呆。想起早上賣花的老者,殘疾的雙臂沒有下肢,只剩肘關節下方一小截,站在捷運站出口,雙手肘關節彎曲,各掛一個藤籃,左邊籃子放口香糖,右邊籃子放玉蘭花。腦中胡亂描繪他的生活,他一天的收入多少呢?他的煩惱是什麼呢?生活最低的要求會不會只求三餐溫飽?想到這裡
遠遠傳來的渡船鳴笛聲在伊斯坦堡的我無夢。奧罕.帕慕克在《伊斯坦堡:一座城市的記憶》中曾提到,土耳其語當中有一種特殊的時態,讓人能將傳言及親眼所見的事物區分開來。你若想講述夢境,就得使用這個時態,彷彿說的一切皆為別人所見。在我讀了這本書後,伊斯坦堡成為了我的夢境,彷彿看過一遍,但又是透過他人之眼。然而
這一陣子突然嚴重失聲,剛開始以為只是小感冒不太在意,總覺得多喝水、少開口、休息一下就會好。雖然求助於幾家診所,同事間口耳相傳的古怪偏方我也姑且一試,就是毫無起色。直到完全吐不出半個字,才有所警覺。只好將所有的交代事項寫在黑板上,算是對學生的再三叮嚀,即使不放心,也只能無奈地辦妥請假手續。
撰文‧繪圖/中野寧寧日本的零食種類超多、花招百出,隨著季節變化都會不停的出新口味,一方面製造話題,同時不讓顧客吃膩。雖然日本人很愛一窩蜂的追求流行,去擠口碑好的店,聽信多數網友們的評價,但是另一方面又愛享受優越感,跟別人不一樣!日本人的民族性就是有點宅宅的,有些人愛收集附贈的玩具,為了收集成完整一套
小雨的媽媽前來諮詢,她說:「孩子會咬手指甲,怎麼辦?只有我的孩子會這樣子嗎?這種情況會不會隨著漸漸長大而自然消失呢?他為什麼都講不聽呢?」小雨媽媽的問題應該是很多家長的疑惑吧?首先我們要知道幾件事情,第一、大多數的小朋友偶爾都會咬指甲的。第二、咬指甲的情形似乎是不會隨著年紀的增加而消失。第三、一般來
中國話裡有一些詞很難翻譯成日文。有時候勉勉強強找到幾個意思相近的,但是其中細微的差異,硬是感覺差了那麼一丁點。「分享」便是屬於這一類。日本人對於「分享」這件事,雖然能夠理解,但打從心底總認為那是個找麻煩的行為。曾經有一家飯店找我翻譯,文案的內容是:「歡迎您將留宿於本飯店的美好回憶與畫面,上傳至本飯店
出題/王安娜你為了解救一座危難中的城堡,而要去尋找金色玫瑰。你必須在過去、現在和未來三個異次元的時間層中,各找到一位關鍵人物,並且要通過三個考驗,才能找到金色玫瑰。你已通過「現在」和「過去」時間層的考驗,進入「未來」異次元世界,並且已通過第二次考驗,目前將面臨最後的挑戰。
我罹患了一種相當罕見的病,醫生說那是一種特殊的睡眠疾病,和心理因素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通常我在晚上十二點梳洗完畢後,便穿上睡衣,躺在床上就寢。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七點左右,我才會在家裡的某個角落醒來,有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沙發,甚至有時候會在馬桶上清醒!
周六的傍晚與男友坐在百貨公司外的椅子上體驗台北的夜生活,忽然有一個阿伯推著輪椅往我們這邊走過來,當下的我有一點害怕,便拉著男友快速的離開。自己很驚訝為何會有這樣強烈的動作,當回過神時,我跟男友說:「我們去找他買口香糖吧!」遠遠看到他推著輪椅向路人一個個推銷東西,大家都搖搖手請他離開了,等我們追上去時
她說她決定離開我。氣味就是從那時候出現的。剛開始的時候只有聞到一點點,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酸酸甜甜的味道,像檸檬加鳳梨,我以為是前面的女孩又用了特別的洗髮精,她優雅甩一頭長髮,心電感應似的回應。後來氣味愈來愈濃,就像一顆炸彈被精準地送進鼻腔某處後引爆,氣味沿著呼吸道擴散。
在我所居住的歐洲小城裡,主街上,常見一位年輕人。他蓄著金色長髮,大眼高鼻,常皺眉,瞇著雙眼,不發一語,如憂鬱的哲學思考家。無論何時,他總是一件長袖卡其外套,上面繡著不知名的徽章,坐在路邊,放著一頂漁夫帽,向行人乞討。比起奮力演出的街頭藝人,他絲毫不起眼。正前方的南歐藝人,丟鐵環擲小球,引人注目的雜技
有時,你會發現身旁總存在一些人,繞著你,卻若即若離。沒有友情那麼純粹,偶爾更有些親密的接觸。他們的體貼像是蜜糖,低聲的關切像是巧克力,引誘你緩緩步入陷阱。他們更像是聰明的獵人,明白欲拒還迎的成效。而你就像自轉的行星,總以為世界都因你而旋轉。實際上,你只是衛星,已慢慢被行星強大的引力牽引著。
「It is never too late to…」這句英文,是全世界普遍使用的句子,因為它真的很受用,具有勵志效果。即使你當初沒把握第一時間、第二時間,不過一旦決定開始做一件事,永遠不嫌遲。這句話用在學習上更是如此,不管學的是什麼?只要隨時有心學習,任何知識大門都沒有打烊時間。
菸齡近三十年的老公戒菸已超過一年了,究竟他是如何辦到呢?從和老公相識到結婚、生子的十幾年裡,戒戒停停的不下四、五次,有口香糖戒菸、有貼片及戒菸門診諮詢,但這些全都不敵堅強的抽菸意志而宣告失敗,原本早已認定這輩子得和菸槍老公共度一生,沒想到事情有了轉機。
才剛醒來,一片霸道的白就強行擠進我的視野裡,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和白色的床頭櫃。床頭櫃上擱著一支花瓶,花瓶裡插滿了白色的百合花。想起每次聞到花味,就會開始打噴嚏。我湊近花,想要感受一下鼻子酸酸癢癢的感覺,但是當我靠近,才發現那些百合是人造花。
以一幅三點不露的裸體芭比做為宣傳視覺,《Woo! 芭比》編舞家何曉玫從「觀看」的角度出發,藉由從電玩人形、檳榔西施、金光布袋偶到芭比娃娃等各種在當代台灣社會裡辨識度極高的「偶像」,加上極具爆發力的舞蹈,開發出台客風味濃厚的同人誌美學,也隱喻了俗艷與寂寞並陳的現代社會。
在人來人往的公館商圈,不時可以看到身心障礙人士在賣口香糖或是公益彩券。或許是因為大家都認為賣口香糖的人是被黑道控制的,所以他們的生意似乎總是比賣公益彩券的人差。某天中午,我到公館附近辦事,不經意地看到一位身心障礙人士鞠著將近九十度的躬,雙手伸得直直的,捧著口香糖,在室溫高達36度的街道上,靜靜等待著
第二次碰面,李娜其實連男人的臉都忘了,卻被惹火。碧眼褐髮、身材高大、穿藍色襯衫、黑色西裝的外國人,誇張說法,上海滿街都是……好,回歸統計學,某些酒吧總有一堆這種男人,無論他們是教英文或搞藝術,對東方女人而言,他們長得都很像!李娜,確實忘了他,即使上週他們多麼親密……但,也不能完全怪她,因為李娜上個月
趁著難得的假期,和友人飛往日本東北,暫時逃離惱人的工作和溼熱的天氣。日本人很懂得行銷,尤其在食品包裝,每個禮盒都是那樣精緻體面又有創意,無論特產是蘋果、香蕉甚至櫻花,都可以設計出一整櫃的「xx限定」商品─蛋糕、薄餅、巧克力、口香糖、大福等,似乎每樣都招手說著「不買可惜」!
我趕緊閉上眼,假裝昏睡。我聽見他上樓的聲音了。接著,我聽見他推開門進來,腳步聲踏搭踏搭傳過來。應該不是帆布鞋或籃球鞋。這種節奏聽起來,嗯,像是皮鞋。會太老氣嗎?也好,這種場合本來就應該注意細節,謹慎一點當然比較好。我靜靜躺著,繼續假睡。不知是個長得怎樣的王子?頭髮和瞳孔的顏色是淡咖啡嗎?鼻子有沒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