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時正好是手機漸漸普及的年代,樣式簡單,只支援黑白,除了通話、傳訊、玩貪食蛇外,什麼功能都沒有。我念女校,同學家中環境普遍不錯,班上早就人手一機,放學聽到同學們互相吆喝,「等等電話聊」、「晚點傳簡訊跟你講約哪裡」,剩我還靦腆地挨上邊,怯生生地確認時間、地點,有時還不幸被放鴿子,因為通知不到我。這
倘若有人回頭問起:一份生命的逝去與你現在所做的選擇有什麼關係,我依然無言以對,無能解釋。如果我不想過於簡化那些喜怒哀樂,及其創造的每道彎折。夜晚回到租屋處,當時也是與會者之一的研究者S傳訊過來:至少V這輩子有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會議將在五月舉行。重新邀請一位與會者,再寫信給他地的窗口,窗口回:怎麼會
話說某天我心血來潮,突然一個動心起念想修剪留了好久的長髮,並非改變造型,只是想把乾枯的髮尾和過長的瀏海修整修整,當下先用line傳訊息告知美國老公Shane,他回傳:「要剪成甚麼樣子?」可見對我的造型非常關心,我開玩笑說:「整個剪短吧!也想嘗試剃光頭。」下一秒他立刻勸阻:「拜託不要剪短,我喜歡妳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