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傳假訊息?「我家親戚群組又在 LINE 傳假訊息了!」這是常在年輕族群中聽到的抱怨,彷彿隨意散播謠言是長輩特有的行為,當你願意了解長輩的數位社交生活,將發現事實並非如此。中央研究院「研之有物」專訪院內民族學研究所李梅君助研究員,在研究 Cofacts 事實查核協作計畫時發現,臺灣民眾對公共議題的
g0v長期參與者說話我是g0v零時政府的長期參與者,長期都一直關心開放政府的議題。在行政院,由於唐鳳與許多政務官員的努力,政府已經開放了不少資料,也建立了開放政府聯絡人的機制;但在立法院這端,開放政府卻一直難以開展。長期以來,許多零時政府的朋友一直都希望能透過立法資料的開放,讓立法院更為透明。但是,
蕭新煌/總統府資政、台灣亞洲交流基金會董事長「二○二一開放國會論壇」國際盛事在日前於台北召開。此次國際論壇最大特色,除了有十位來自波羅的海三國國會議員親自與會,友邦貝里斯國會議長和墨西哥參議員等二位有參加之外,另有來自其他十四國的議員參與線上討論。台灣的與會者除立委外,也有不少是長期關心和投入國會監
涂豐恩(哈佛大學東亞系博士候選人)1973年1月5日星期五,下午四點,時任中華民國副總統的嚴家淦人到了白宮,與美國總統尼克森會面。那是場短暫的聚會,不過十五分鐘。嚴家淦與尼克森兩人互相寒暄,尼克森一開始便向嚴家淦問候蔣介石的身體狀況,當時蔣已經八十六歲,擔任總統一直進入連續第二十三個年頭。嚴家淦回答
「言論自由」這四個字,一直是眾多學者與民眾,以及反對黨與媒體業者拿來反對政府防治「虛假訊息」作為的一個神主牌,然而同樣一個概念,對於這四者的意義卻有很大的不同。以學者來說,經常的把政府對於反制虛假訊息傳播的立法,跟政府試圖扮演上帝進行言論審查,進而連結到極權與獨裁政體的統治,也就是說,在部分學者的眼
九合一選舉就在今天,身為本屆選舉的二十二歲首投族,有些觀察與期盼。我們父執輩以上的長輩,大部分已有根深蒂固的黨派傾向,但拜現今網路發達之賜,年輕一輩的首投族被稱為「數位原民」,大多是伴隨著網路成長的世代,網路做為我們的傳播工具,我們有多元的資訊及流通的訊息可以比對選擇;除了主流媒體以外,另類媒體也逐
MYGOPEN我們能為花蓮大地震做點什麼呢?相信大家在 2018/2/7 的 LINE 已經收到許多救災資訊,甚至提供花蓮地區的朋友們相關求助、住宿、收容、物資需求,但真的已經收到太多參雜的錯誤訊息,大家要怎麼樣辨別地震救災的真實資訊呢?你要怎麼知道目前缺水問題已解決了呢?這類更新資訊在花蓮大地震災
巴拿馬文件風波越演越烈,冰島總理下台,英國首相醜聞纏身,至於聲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中國高層,一堆黨國要員深陷風暴。回看台灣,新聞初始即有媒體率先揭露蔡英文哥哥蔡瀛陽開設的境外公司;不過,報導內容卻和巴拿馬文件無關,而是二○一三年國際記者聯盟就公布在網路上的資料。雖然蔡瀛陽律師連元龍早就公布實際狀況,
裴米路開放政府根本是大腸包小腸,把政治宣示藏在另一腸子裡,撒上香菜、蒜頭、甜薑妝點一下就好棒棒。每個政府都會喊開放透明,但實際上,真正把審議留在公部門生根茁壯的,少得可憐。歸根究柢,政府把開放政府的責任託付於哪一類的人,就可能影響這個審議方式「長的模樣」,台北市是由副市長林欽榮主導,他是「開發至上」
距離太陽花學運也有好一段日子了,關於「網路策略」在政治層面的應用,網路文章可說是汗牛充棟,卻似乎沒太多人談論網路對政治世代交替「未來」可能會如何演變,大多人最後的印象可能都停留在「所以某某黨也要建網軍了」之類的印象;筆者有點擔心媒體過度頻繁使用「網軍」這個鄉民自娛娛人的戲謔性稱謂,反而讓大家忽略了背
蔡榮峰/澳洲國立國家大學戰略及外交雙碩士20世紀的甲午年,炮艦與槍枝科技的進步,打破了東亞地區原本以人口規模為強國基礎的既定框架,隨之而來的日清、日俄戰爭,島國以擊潰傳統地區強權的崛起方式對世界產生了巨大的心戰效果,深入影響到往後百年內人類對於「戰爭」的想像,並在亞洲掀起一股政治與社會改革的風潮1
從翻譯米糕到國際媒體作戰部隊太陽花運動的最初,我們只是翻譯組,負責將文宣譯成英、日、德、法等四種語言。三月廿三日我們很快地就決定:一、要廣開語組:一定要開西語、阿拉伯語。因為西語總使用人數排名為世界第三,僅次於英語、漢語。而整個伊斯蘭世界的通用語言就是阿語。俄語可以的話也開,之後有多少志工就開多少種
近日毛內閣啟動「換腦計畫」,要求內閣官員上網路研習特訓班,希望推行政策能更貼近鄉民,並積極建構六大網路分身的「毛內閣2.0」,實質上僅具看守性質的毛內閣能有所作為嗎?多年來推行的組織再造,往往變為各部門基於本位主義的資源搶奪大戰,強化各單位間人事、資源的橫向連結難如登天,公務機關組織與法規限制的僵化
學運迄今已逾二十天,眾人關注的往往是學運領袖、政府官員、朝野立委之間的言辭交鋒及氣勢的你消我長。但這場運動產生的能量與契機,其實在學生進入議場的第一天,正以驚人的方式擴散並發展至議場周邊、整個台灣、甚至全世界。有人批判,這次學運是寡頭政治、造神、甚至政黨介入。但如果深入觀察,便可知並非如此。議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