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有位置都可以坐。」我們圍著餐廳圓桌坐下,一時不知道怎麼聊天,崇敬帶有距離,從來都是一體的,沒事不會想跨越。突然眼前的這位出版界大老提議要幫我算生命靈數,我說連這個也會,他說因為要算數,所以喜歡。他拿出西裝內側口袋裡的紅皮筆記本,羅列我的出生日與姓名英文拼音。他的做法與我見識過的都不一樣,
再訪柬埔寨,令我耽留不是觀光喧騰的遺址,不是倚傍皇城緩升的日出,而是遺跡共生的百年巨木,巨木間人為新植的幼株,那些太新的落葉,落葉般散落一地的孩童。「因為早年過度砍伐林木……」在地朋友這麼說。一切過度。朋友一邊說,孩子們一邊繞著我們嬉戲。稍早朋友已經提醒我們,切勿自以為善意,給孩子任何東西。
@巴尼自從少女與大她14歲的N在一起,已經一年了。這一年以來,少女改變了許多。從以前的容易妄動、有點焦躁的個性,到現在能夠嘗試以平靜的心態去面對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物──雖然不是內行,不過比喻上可以說幾乎是到了茶道中「和敬清寂」的境界。和N相處的時候,時常會想起學攝影的前男友──姑且叫他貓男吧──曾教
「那個美金、歐元、日幣和台幣紙鈔,給我各來二十箱。」這是常從客戶口中聽到的叫貨術語。說這裡是冥界銀行真是不為過,因為各式紙鈔總是一卡車子的進貨規模。話說去年暑假,在報紙求職欄上找到紙品公司在急徵業務助理職缺。一開始以為是正常的紙品公司,到了面試辦公室才發現到處都擺放著蓮花紙、金紙樣板,以及一座神明壇
花甲二十二歲有了。花甲二十二的時候想蓋棟房子,不用大,住得下嬸婆和老父即可,房址就選在他花家家族墓園旁的廢耕田,空有地六十坪,近南二高新化歸仁路段,搭高鐵也便。田前有曾文溪,虎邊是墳,祖公祖媽一海票,都自己人,龍面是放眼十來甲的草原,不遠處走馬瀨農場,花甲天真笑想:「反正馬喜歡互通。」花甲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