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甫新婚的我,今年清明節首次參與夫家清明祭祖。嫁做人婦且身為長媳,清明祭祖該負擔的任務可不像之前當女兒般輕鬆。不懂傳統習俗的我,為了預先做準備,清明節前夕便詢問婆婆往年清明掃墓的情況,但婆婆卻告訴我往年簡單的掃墓與今年不同,今年由於家有喜事,娶了媳婦入門,因此要準備比較隆重的祭祀來稟告祖先,且有
「你有沒有想過,再複雜的交響樂也只是七顆音符的排列組合?」是啊,英文字母就二十六個,可是一百隻猴子敲擊打字機二十年恐怕生不出莎士比亞劇本。但我只敢聳聳肩,因為你不是擅長承受玩笑的父親。我沒有得到答案,不過無所謂,你心裡有底,我也不是高僧,不搞「桶底脫落」那套。
出生時的,模樣凍結於描繪裡那層層的,顏色漸次褪去想像我為你剪著你初見我的哭叫你為我剪著我俯視你的笑容來到世間的第一天就已塑造老和幼雙重的剪影從底下翻到上面黑與白全然萌發我為你剪著你給你一種形式而你回轉,回轉幾次之後已凌亂背離形式,依然是你來為我剪著我
編按:滑雪不只在寒冬,日本北海道還有所謂的「滑春雪」,讀者周明文今天要分享的旅遊夢,就是一趟親子同樂的北海道滑春雪遊程。<旅遊緣起>看報獲得資訊起意曾經多次前往日本北海道滑雪,每次都是在隆冬季節。看了《自由時報》旅遊版的報導,才知道一直到4月底,日本都可以滑雪,也就是所謂的「滑春雪」。請教旅居日本的
01 當國王穿上新衣首都廣場上,隊伍排得老長老長。有人抱怨這、抱怨那,隊伍卻依舊維持有秩序的規模。「為什麼他好像什麼事都不做?」什麼人指向櫃檯黑洞口後方的官員說著。「好像睡著了!」前頭的民眾回答。有這麼一會兒,太陽摔到海裡,人龍裡有人回答:「是我們睡著了!」
一般都說人要活得有意義、有尊嚴。所謂有意義,定義為何?很少人有進一步說明,如果有,可能也只是各說各話;至於尊嚴,辭典裡解釋,「高貴莊嚴及容貌莊重有威嚴」,這也是很難有一定的標準。至於人的富有或貧窮,智慧高的賢人與愚傻的呆人,也是難以辨別。早期有「百萬富翁」的說法,但當今存款超過一百萬元的人,可能為數
微寒的晚上,窗外雨霖霖,躺在床上一邊做仰臥起坐一邊聽英語廣播試圖為英檢亡羊補牢,節目內容是主持人訪談一個自主選擇安樂死的老婦人,一起受訪的還有她的女兒,從老婦的聲音想像她的模樣,應該是個銀髮蒼蒼骨瘦如柴,也許戴著細框半月眼鏡的外國老婦人吧,她的聲音孱弱,但說起話來清晰有條理,顯然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
頂著小黃花的鼠麴草,迎風搖曳;滿埕滿野,在陽光裡金黃遍地。靜謐,又暖洋洋的氣息裡;我知道,熱鬧滾滾,人潮沸騰,全村莊都是香客,三年一科的刈香日子就要來臨了。刈香,是大廟的神明出巡轄境內各村鎮庄頭,以庇祐信徒闔家平安的廟會遶境活動。我們西港慶安宮的「西港仔香」,可是有名的台灣第一香。
日本的黃金週在4月底到5月初。4月29日(昭和日)、5月3日(憲法紀念日)、5月4日(綠色日)、5月5日(兒童日)共有四個節日,再加上前後的週末,就能放大約一個星期的長假了。黃金週的名稱最初見於1951年,當時的大映電影公司一名董事為了鼓勵民眾在假日多去看電影而撰寫的廣告文案。後來從電影界傳播到廣大
清明節總會想起草仔粿,那是個遙遠的記憶,從遠方的模糊,逐漸清晰。母親善於炊煮,卻不愛做粿,每到年節我總企盼母親像阿姨家做芋粿曲、草仔粿、九層炊。初始,母親還會做紅龜粿、包粽子,後來索性都不做,因為有人送或用買的。胃口不好又不愛甜食的我卻極愛米做的各種粿類,老追著母親問:清明節要不要做草仔粿、中元節會
高中時家住板橋,她在台北市念書,每天坐公路局的車上下學;同一個社區裡有幾個同校的,經常趕同一班車,彼此都認識。有一天,在台北西站等車,一位高年級的同學提著一雙溜冰鞋,跟她說還想逛一下街,但溜冰鞋太重,拿著不方便,問她是不是可以幫忙帶回家,晚一點再去她家拿?
春季百花綻放爭艷,東、西方皆可看眾多嬌艷花美人爭奇鬥豔,東方亞洲地區可說是櫻花美人獨領風騷,西方歐美地區則是鬱金香佳麗獨占鰲頭,東方花美人V.S西方花佳麗,春季比美盛會登場!東方花宴 櫻花美人亞洲地區春季時節名氣、人氣最高的「花魁」,非櫻花美人莫屬,而「花」名最響亮當屬日本、韓國的櫻花美人。
由吳念真改編作家王鼎鈞作品的舞台劇《單身溫度》,寫足了民國50年代外省族群來到台灣的內心掙扎、傷感與壓抑。選擇一位所謂的「外省作家」作品來改編,吳念真說,不是刻意強調族群融合,「生長在台灣的人,很難了解那種異鄉最後變成故鄉的寂寞。」寫故事精簡、深刻卻嘎然而止的作家王鼎鈞,當年作品幾乎是點到為止,吳念
周公仁每月請下人,帶銀兩與陳家,買食糧、衣物和藥品。若逢過節,周公仁則親自來,過端午帶粽子,過中秋帶月餅,過年則帶來裝了錢幣的百來個紅包,都以陳龍名義代發。金門移民有來自古寧頭,清明節方過,本該舉行古寧頭南山村與北山村「相擲」活動,若還在金門,南、北山居民海邊對峙,互擲石頭,培養勇氣。遷內地,再行「
文、攝影/林雨澤清明節前,灶腳裡媽媽和伯母嬸嬸們七手八腳忙著灶裡升火,將糯米磨成米漿,再把米漿裝入布袋,擠出水分,揉成糯米糰,包入餡料,舖在黃槿葉上,甜的做紅龜粿、鹹的做菜包粿,禁不住香氣在灶腳裡偷吃的赤腳小孩被趕了出來。到端午節時,婦女又忙著將月桃葉燙水、炒糯米花生,用月桃葉綁粽子,灶腳藏不住月桃
陣頭繞境、謝神出巡等儀式祭典,是台灣引以自豪的傳統民俗文化,隊伍的團員們,必須頂著烈日、不畏颳風下雨,辛苦地抬轎、敲打樂器,還得要花上經年累月的時間努力練習。前陣子有部電影「陣頭」,也講述到維護民俗技藝與傳承年輕世代的甜酸苦辣,令人動容。本身是個會去廟裡虔誠拜拜的人,也非常尊崇和肯定廟宇文化及民俗技
她沒有男友。當她的姊妹淘為了情人節、耶誕節披星戴月、宵衣旰食時,她愉快地享受逗貓、散步、彈鋼琴和讀小說的樂趣。她沒有丈夫。當她的好友們為了春節、中秋節櫛風沐雨、日居月諸時,她愉快地享受種花、看電影、拼圖和藍染花布的樂趣。她沒有小孩。當她的同事們為了兒童節、萬聖節焦頭爛額、胼手胝足時,她愉快地享受沙發
台北市政府強拆民宅後的第一個清明節,王家人在祖厝舊地擲茭,向祖先懺罪,也請教祖先的意思。擲茭,其實是很具台灣文化的專注力練習。透過擲茭,不管相應那端究竟有無神明,我們其實正是用一種「自我對話」在「想問題」。別以為我的說法和佛道信仰不同,佛法不說人人具有佛性嗎?擲茭就是在尋找內在的神性。
今年農曆過年,是歷年來最嚴酷的寒冷,年歲已老、除夕前夜筆者最親密的同學因病往生的悲傷等,諸多不如意的心情致使春節假期一直待在家裡。在家中除了接聽若干賀年電話外,也無所事事,因而胡思亂想:往生的同學與我相差沒幾歲,為何走得這麼急?不禁聯想到,自己這把年紀已然坐上人生的尾(末)班車,只是不知何時會到達終
4人,死或不死,都有其淵藪。陳品娘決定死。床上的棉被已失去它的緩慢呼吸,摺疊整齊。不再有人需要一盞燭光,提醒他、暗示他,人間猶有微光。雞下蛋,交給六叔上市場兜售,不需再以開水滾泡。陳品娘的丈夫林資華,躺做大廳內一個靜止的殘像。儘管他生前已如殘像靜止。林資華生前,曾多次顫抖移開被單,讓他的聲音透出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