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著雨絲的東北角,天和海面一逕的灰,我們緩慢地朝著燈塔前行,小階地與海岬的特殊地形,沿著峭壁生長的一叢叢精巧的黃色小花,讓佇立於山崖的幾朵高山百合顯得更為寂寞。我們也不要再行走了。遠方籠罩雲霧的海,海面上曖昧不明的衛星島嶼,汪洋中零星的漁船,我們在制高點感受著海風吹拂。寒意料峭,彷彿綠葉護著山間初開
名家奏鳴曲這幾年唯一一部使我掉淚的電影,有個好笑的中文譯名:《王牌冤家》,它原來的名稱卻是這樣: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我在偶然狀態下看了這部片,一個和每一天同樣雜亂而平凡的晚上,拿著電視遙控器亂轉,看到金凱瑞和凱特溫絲蕾兩個戲路截然不同的演員一起
像是為了彌補上一陣子濕雨淋濘的缺憾,炎蒸的陽光一早就露臉喚醒;樹窩裡的麻雀才夢到一半,夜鷺還在池子邊恍神疑惑──不是才暗頭嗎,怎麼忽忽天就亮了。暑曬的陽光一早便在天空揚動它清朗的白幕;抖掉銀河裡纏綿的星辰,抖落如夢的虛幻;霞紅的粉光匆匆撲撒天際和山嶺;橘熾的錦帛流線如千萬根指頭,自東天海面遠遠指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