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閱畢《自由時報》刊載的善良人物的特別報導,都感動不已,一是受到內容的感動,一是感動於《自由時報》與眾不同的編排方式:有時把這些可愛小人物呈現在第一頁。在這惡性新聞充斥的時代是一股清流,而且也證明了如此編排無損閱報率第一,反而有加分效果。
法務部長施茂林在行政院會指出,特別費是數十餘年來慣例由政府編列預算給予具有「實質補貼」性質的業務費用之一,如超額支出不予增加,已由首長具領部分如未用盡,慣例上也無要求須予繳回;過度檢視過去特別費的支出,非制度設計原意云云。施部長強調,依數十餘年慣例,特別費領取與支出並無明確或嚴格規範,相關首長與辦理
前幾日自由廣場刊出張淑雲女士「公投連署 投票日擺攤」的建議,確是一個明智的戰略,民進黨高層應該認真思考。因為許多台聯支持者或中間選民,不是民進黨的組織動員或民代可接觸到的(何況民進黨組織動員力一向不是其強項),甚至有些泛藍支持者也認同追討黨產的理念,這部分更非民進黨在平時能找到的連署對象。而十二月九
報載北市捷運局北工處人員表示,迴龍機場沒蓋好,可能只衝擊最後一站迴龍站,對沿線的丹鳳、輔大、新莊、先嗇宮、三重、菜寮、台北橋等站,並無什麼影響。這間接說明了兩件事:捷運局先前宣稱「樂生療養院不拆,捷運無法通車」的說法全是謊言;第二是,先前保存團體呼籲「分段通車」的「遠見」,終於在工程人員親口承認之下
近日部份藍軍立委緊咬「備役少將扶臺興拒買中將職位」之議題大作文章,筆者見扶員在電視上一副正義凜然、義正辭嚴的描述「將軍買賣」如何如何,但就是說不清楚何人?何時?何地?如何?等要件。有人說扶員是在沽名釣譽,而本人對其動機不妄加評斷,僅就這二年來七位晉升少將的同學(陸官五一期)作公開評述。
對於北社副社長陳昭姿日昨在自由時報質疑本會問卷調查的說法,謹說明如下:其一,本會發布調查時已明白揭示,受訪的一百個社團,係涵蓋各類型社團,並非僅針對特定社團,回收率近七成;同時,更清楚表達該調查數據將作為本黨未來監督扁政府施政、具體回應民意需求的重要依據,以期推促扁政府從現實的挫敗與政治的困境中再出
中國總理溫家寶指控陳總統「數典忘祖」,已引致不少人紛起辯駁,但立論皆是基於血緣、法理觀點,沒多留意這種攻擊所顯示的,正是提不出有力論據以理服人,只能撿拾陳腐成語當武器,以及所反映的僵化非現代心態。「數典忘祖」這一指控,實在無甚意義,不具有真正殺傷力。人是否忘祖,根本不是檢視道德人格的標準。一個人能作
雷震家屬捐款設置的「公益信託雷震民主人權基金」日前成立。雷震與蔣介石一樣,一九四九年從中國來到台灣。但除了這一點,雷震與蔣介石就截然不同了,雷震堅持民主的信念,經過反省拋棄「反攻大陸」的法統與神話。如果蔣介石接受他的高見,台灣的國際處境也不會陷入今天的困境。
政經紛擾同時,部分媒體反倒成為攪動社會浮躁與混亂的來源,成為新聞教育話題。第一則新聞,是爭論經月的終統議題。其中,中國時報頻頻以「不便透露姓名的美國官員」報導美方高層談話,如二月十八日不但在頭版以聳動標題指出「廢統,要承擔全面後果」語帶脅迫,相關新聞報導並指陳,白宮恐將施以強烈報復手段。這樣的新聞處
王崑義阿扁在「終統」議題打下漂亮的一仗以後,他又在接受日本讀賣新聞的專訪中,宣示要繼續完成制憲的決心,顯然阿扁已經把「終統」當成過去式,他很快將再開闢下一個戰場,讓在中國霸權挾持下的全球跟著他跑。當然,制憲這件事正如阿扁所說的確實是比「終統」的難度要高出許多,但也並不是沒有因應之策,其中主要的辦法或
「我們無法清楚的說出自己國家的名字,這是多麼令人感傷而難堪的處境」。這是今年元旦文告,陳總統說的。相信對經常出國,甚至包括因為工作經商而經常出入中國大陸的台灣人而言,都會有很深的感傷與感嘆。春節時總統再提所謂「廢統、新憲、聯合國」等三訴求,不過,廢除國統綱領以及國統會,象徵意義大於實質意義;以台灣名
「無線電視事業公股處理條例」已完成立法,隨著黨政軍勢力的逐漸退出廣電媒體,華視也將公共化。不少學者主張台視與華視全部公共化;政府規劃的是台視民營、華視公營;這兩台的員工則傾向維持民營;也有人建議華視公共化後仍然播廣告以自給自足,算是折衷之計。但是無論如何,以目前公視的經營情況來看,如果真多了一個「公
「鄧雨賢紀念音樂會」被開罰,「民主太平洋之夜」音樂會歌頌中國為「天地交泰的和平樂土」,也成為反譏與揶揄的話柄。以上兩個事件情況不同,其實也都無損於總統、副總統的形象和主辦活動的宏旨。但是為什麼政治人物一走入莊嚴的國家音樂殿堂,就有那麼多陷阱和地雷呢?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論藍綠的政治人物,歷來對藝術文化
當媒體痛罵政府護漁不力之際,任何反對政府採取強硬立場者,於此激情時刻均難讓慷慨激昂的民眾接受;至於若膽敢替此「無能軟弱的」政府,或「鴨霸」的「日本鬼子」講話,更將難逃「日本走狗」之譏。然於舉國洶洶,政府似乎又無法承受民意壓力,有作成錯誤決策之虞的關鍵時刻,個人仍不得不再諫言,希望國人能夠平心靜氣,政
在台灣最好康的職業便是科技大亨。當個科技大亨,所經營的事業有政府的租稅優惠與政策扶持,甚至資金的挹注,每年還可坐享員工分紅配股,收入可說肥滋滋,卻不必像一般上班族一樣,負擔高比率的國家稅收。科技大亨的好處,還不僅在少納稅,一旦躋身科技大亨之列,不管公司是否真正賺錢,都可以透過資本市場吸收資金,供其揮
任務型國民大會通過修憲案,自己走入歷史,把憲法修正案複決權交還選民。理論上這是進一步落實主權在民,讓台灣人民對事關國家前途的基本大法有最後發言權;實際上此舉使未來修憲難度更高。統派人士沾沾自喜,因為憲法修正的高難度,將使「制憲、正名」難以實現。以目前台灣的內、外條件,這是事實。但他們卻只看到一面,而
謝志偉我和「四海幫」有極深厚的淵源,至少就我的成長環境及家族背景來看,這麼說,並不為過:我父親來自中國的廣東汕頭,靠「海」。我在基隆出生長大,靠「海」。我外祖父母長於澎湖七美,環「海」,我母親生於高雄旗津,環「海」。許是緣於此故,我在二○○○年總統大選前為台灣願景所寫的那首四句聯「先民過海來渡台,期
奧地利的兩塊歐元硬幣,上面鑄造的人物圖形是一位穩重的長髮中年婦人,她叫做蘇特娜 Bertha von Suttner (1843-1914),是史上第一位諾貝爾和平獎的得主。撫今追昔,如果在一八八六年,諾貝爾和蘇特娜沒有於巴黎相遇的話,今天則不會有諾貝爾和平獎的設立。一八九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諾貝爾
十二月十日,對台灣的民主運動史來說,是一個永遠值得紀念的日子。 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日,本是世人矚目的國際人權日,但台灣的威權政府卻對民主運動嚴厲鎮壓。從那天開始,國民黨政權大肆逮捕黨外人士,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把台灣的黨外菁英一網打盡。繼之而來的軍法審判,則把為數眾多的黨外菁英關入大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