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過去幾次造訪新加坡,都是跟著旅行團,「路過」的成分居多,鮮少停留2天以上。對這個只比台北市大上2倍的大城小國,留在我腦海裡的是相簿裡那張跟「魚尾獅」的合影紀念照,以及聖淘沙環球影城的史瑞克4D劇場,至於上一次,則是被帶去濱海灣金沙的空中花園朝聖,雖然城市景觀與軟硬體建設都非常現代化,語言也無障
台灣文學金典獎揭曉台灣文學金典獎名單公布,作家顏忠賢以《寶島大旅社》得圖書類長篇小說獎,獎金100萬元,散文獎與創作類劇本獎分別由陳列散文集《躊躇之歌》、魏于嘉〈現世寓言〉得獎,獎金30萬元,台語新詩獎由李長青以〈親像,有光〉獲獎,獎金20萬元。頒獎典禮將於12月6日在台灣文學館舉行。
「乾」字輩的人物,在你的愛情裡扮演著甚麼樣的角色呢?是阻礙、是幫手,還是情敵呢?渴婚乾姐 橫刀奪愛搶新郎我和前男友相識於校內社團,社內有位大我們兩屆的學姐V,或許出於同鄉之故,V特別關照甫離鄉背井求學的我倆,久而久之,我與前男友便認V為「乾姐」。當時乾姐有位小一歲的男友,兩人在畢業之際分手,根據乾姐
三七步原來我從小就愛三七步,照片裡的我總是在動物園,已經不存在的高雄西子灣動物園。不管是在老虎模糊的柵欄前、或在販賣部的樹蔭前,和一隻全身搽著紫藥水的白熊合照,也是三七步;還有一張,背景是遊客們正任意餵食大象,我手拿草帽搧風,那張照片的光感飽和,陽光想必相當毒熱,我的表情相當不耐,穿著白襯衫和吊帶牛
三十多年前,公司小老闆有一天捐血完回到公司,一直鼓勵我去捐血,當時我是害怕的,正好健康檢查結果顯示我是缺鐵性貧血,就拿了這個理由拒絕。多年後,在一個志工團體裡,有一位師姐已捐血多年,常鼓勵大家捐血,不但能保持身體健康,又可以救人,常聽之後我也心動了。正好兒子
三十多年前,公司小老闆有一天捐血完回到公司,一直鼓勵我去捐血,當時我是害怕的,正好健康檢查結果顯示我是缺鐵性貧血,就拿了這個理由拒絕。多年後,在一個志工團體裡,有一位師姐已捐血多年,常鼓勵大家捐血,不但能保持身體健康,又可以救人,常聽之後我也心動了。正好兒子當兵時在軍中有捐血,我一直問他「痛不痛?可
撰圖片提供/木馬文化古老的融合時髦的,這讓大稻埕翻了身,成為台北炙手可熱的景點,就像上海的田子坊、北京的石庫門,但私心來論,大稻埕更多點像巴黎的瑪黑區,因為還保留了庶民情調的生活感,也因此,建議想要遇見真正的老台北,就挑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來到大稻埕,穿街走巷吧!
天色慢慢透亮,像神明慈悲的眸光。鐘鼓齊鳴,鞭炮聲劈哩啪啦響。各神轎及陣頭陸陸續續抵達大廟埕,按照號次依序排列,等待吉時出發,為人間消災祈福。朋友家中祀奉的神明亦參與繞境活動,我閒閒沒事便跑去湊熱鬧。扛神轎、舞涼傘與敬香……等等儀式,事前得先經過練習,我臨時抱佛腳,在旁依樣畫葫蘆,然時間短暫,又或許神
在善通寺連續吃了兩家烏龍麵,備妥體力前往琴平,準備挑戰旅遊書如此描述「日本第一難參拜的神社(1368階),但一生一定要來一次。」的金刀比羅宮。金刀比羅宮是日本三大神社之一,祭拜大物主神與崇德天皇。大物主神主管海洋與大地,有點類似台灣「媽祖」,平日香火鼎盛。但我們抵達琴平車站時,已是下午5點半。從車站
在菜園工作時,收到你傳來的簡訊:「朋友,我的官司終於和解了,第一個告訴你。」看到簡訊,我不禁替你鬆了一口氣,抬頭望天,雖然天空並不晴朗,但是,每一束從雲縫中透出來的光,卻是那樣強烈,足以照亮整個世界。記得去年,想寄自己栽種的農產品給你,打電話確定你是否在家,沒想到你居然放棄工作和開了很久的店,舉家遷
她的聲音如此微弱,以致於她不敢奢求除了小草以外的任何人可以聽得到,然而駱以軍竟然回頭了,不但回頭,還意會到小草媽的請求,二話不說就要接手小草。小草卻緊抓著母親不肯放開,她知道UFO即將殞落,而她絕對不要與媽媽分開。小草媽流著淚求女兒放手,小草也大哭不止死硬糾纏,僵持不下之際,駱以軍指著一團亮閃閃的黃
不情不願,小草媽今天還是來到澳底仁和宮,牽著幼小的女兒,先看看寬闊廟埕人潮吞吐的情形,藉以判斷這次遊行參與的程度。許多看起來身經百戰的反核旗幟飄揚著,旗子底下幾位藝文界人士往核四的方向過去,匆匆一瞥她認出其中一個是導演戴立忍,他跟之前反核快閃活動被台北市警局告發公共危險罪的那個倒楣鬼作家走在一塊:叫
這裡被稱為堤岸,胡志明市第五區,離市中心搭計程車約莫三十分鐘。西貢河綿延至此,貨物通暢,大批發市集喧擾,生意通四海。我在某個街區的店家門外竟讀到明末才子唐伯虎的對聯:「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行經者無人駐足,不知有多少人能讀懂字詞的意思?
「我們把桌椅排起來,富里鄉小朋友找來,新娘新郎跟大家敬酒,大家祝福新人,然後一邊吃辦桌,一邊看戲,戲演完再放煙火。」這是紙風車計畫6月7日在花蓮富里舉行的「大辦桌」,紙風車執行長李永豐4月起逢人便說,眉飛色舞的熱情感動許多長期支持紙風車的「企業好朋友」,元大文教基金會董事長杜麗莊、新竹物流營運長陳榮
石世文因腸阻塞,去醫院急診,醫生叫他去照X光,護士替他灌腸,給他吊點滴,因為病人多,暫留區已沒有空位,一個歐巴桑把他連床推到走道,放在靠牆的位置。走道上,有微微的冷風吹過來。他轉頭一看,他的前面,腳的方向,已有另外一床,病人用被蒙著頭部,另外一個人,從走道的遠處向這邊走走停停,眼睛一直盯著牆壁。牆壁
萬般不值中,直到我成年後才醒悟到這之間涵蓋了大量的甚至是愚蠢的勞動。話說當年託一好心鄰家表哥載她高雄市跑了一圈,內將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或熟人輾轉接替,且非勞資性質,外快多靠色媒,有罪責風險,哪是叩門問路就能得的營生?回到屏東再找再等待,終以苦情之姿獲得試用,從此踏上內將之路。彼時老爸又入獄,我青春
二樓小陽台是母親的轄區,晾衣服,修剪盆栽,抬頭敷衍鄰居的細探。陽台實在小,還植著水塔,去年樓下裝了分離式冷氣機,排氣座子也釘在那裡。論情趣,幾希,貪得有地方拾得太陽光,似是唯一實用可告慰之處。有啦,不認老的我,從台北回來度假時會抓緊太陽直射的辰光,鋪一條大浴巾在那上面做日光浴,一個小時內還得莫要抬頭
我從小住在花蓮市上海街,我小學──明義國小──同班同學也多住在附近幾條街:南京街、仁愛街、中華路、中正路……我有一首詩〈蔥〉,寫說「我的母親叫我去買蔥。/我走過南京街,上海街/走過(於今想起來一些奇怪的/名字)中正路,到達/中華市場……」熟悉花蓮的人會覺得奇怪,中正路、中華路都在上海街西側,前進中華
紅蛋不是今天才有,春天的山櫻花、夏荷、秋天的九重葛、冬天的紅湯圓……,不僅在回憶裡的老時代,還存在當下生活裡,這些「紅」代表台灣的幸福與熱情,10年前,前文建會主委陳郁秀集結文創工作者、設計師、藝術家、作家甚至民俗生態專家的專業,推出台灣特有的概念色「台灣紅」。
Somewhere in time(曾幾何時)/You came into my world(你來到我的世界裡)/Love was beyond what I imagined love would be(愛情遠比我想像的美麗)/Now just a dream(但是現在,這只是個夢)/I ho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