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本小書,非常薄,其實只是本小冊子。最近在書架上發現取出來,才想起自己有這樣一本歷史紀錄。書很美,輕巧,但拿在手裡很真。灰藍封面摸起來粗糙實在,上方印了書名《納瓦荷條約――1868》,中間一帶用稍粗的書法字體印了納瓦荷酋長巴邦西投(Barboncito)的話:「我祈求天神,別叫我到一個不是我自己
人權館自上週起推出一系列「2021綠島人權藝術季線上討論會」,以監禁、記憶與轉譯;影像、編碼與非虛構;田野、文本與社群參與;離散、落地與再生根;裝置、工作坊與學院參與等,共5大主題,透過線上討論會,分享參展藝術家從登島場勘、與受難者前輩共識會議,發展出全新創作內容,到佈展完成的心路歷程。
〈藏身花花草草〉拈花惹草 得到喘息空間自生了第一寶後,這幾年二寶和三寶陸續出生。孩子出生後,成了全職的母親,專心在顧家、育兒的角色。種種的不容易,只有身在情境裡,才能親嘗箇中的滋味。尤其一打三,真的是心力交瘁。有一天,在整理前院的樹木和花草時,邊修剪、邊移植的過程中,我感受到放鬆、自在和快樂,原來這
兩個男孩,接近午夜時,打開公寓的鐵門,準備上樓看跨年煙火。尼爾和丹第一次一起跨年。丹舊家差一點就打不開了,父母搬至三峽為養老購置的電梯大樓,丹上大學後也自己租了房子,這裡就原封不動地維持十年前的狀態。還好灰塵不算多,家具上頭累積的比水蜜桃上的絨毛還薄,幾乎很難稱上灰塵,儘管如此丹還是拿了條抹布擦了擦
今(1)日是愚人節,雖然沒放假,但大家仍是可以在忙碌生活中無厘頭搞笑一下,讓生活增添歡樂。KLOOK推出的愚人節特企,透過無厘頭的上天下地體驗行程,以無傷大雅的方式帶給大家愚人節一日限定的歡樂,也讓大家在兒童、清明連假前夕Fun一下!【愚人節限定體驗一:地府參訪】
面對「人際情感」層面的輔導,一直以來多是棘手。父母遇到孩子人際出問題,往往直覺地詢求師長援助,希冀用老師的身分來「動之以情」,甚至「操之以威」地「命令」學生和平相處。但,孩子的世界真的這麼單純?單純到會因為「命令」而去接納一個不喜歡或聊不來的同學?善察言觀色或識時務的,會在表面上「裝要好」,背地裡未
和一個溫柔貼心的男生好友B聊天,B的父親坐過牢,出獄之後和母親的關係緊張、不斷劈腿外遇,幼年時的他,看著母親獨力支撐又痛苦辛酸的處境,一直痛惡著父親的不負責任,立志不要成為父親這樣的人。每次朋友聚會,大家聽著B的近況,總對「外型、能力如此優異,而且性格極溫柔、人見人誇的男性,卻把人生過成無盡忍耐的苦
塔羅牌繪製/徐英祥經常聽到深陷於愛情當中的人說,談戀愛會讓人變得幼稚、情緒化;也有人分享戀愛使自己成長,思考更成熟。這些是你跟伴侶因著相處、磨合、相愛而帶來的改變,究竟在這場愛情當中,你有因為愛而產生改變嗎?那些愛情裡的大小事,讓你這個人產生哪些微妙的變化呢?趕快來測驗看看吧!
你們在笑,你們甚至會說,在這種情況下,雞窩與巍峨的宮殿──毫無二致。「是的,」我回答,「如果活著僅僅為了不被雨淋濕的話。」――杜思妥也夫斯基,《地下室手記》兩個夏天之間,我日日往復於兩座遙遠且無關的地下世界。第一座地底小閣緊鄰著明亮的大型賣場與販售文具雜誌的書局,兩坪大的店面中央,E坐擁其間。進店迎
「這裡只有黑夜沒有白天,沒有尊卑沒有貴賤,不分老少不分強弱,共同有的是一顆顆寂寞得發狂的心……」――這是《孽子》舞台劇啟幕詞。希臘式的古建築、高大樹叢陰影及蓮花池,台北市中心地標公園,集合了大家共同的記憶。這座範圍不大卻五臟俱全的公園,展開了白先勇筆下一群孽子的故事&he
他最先遺忘的,竟然是他的妻子。在醫院的最後時日,妻子給他洗身,餵食,他茫然地望著伸到眼前的湯匙,全然不識身邊的世界,吞嚥,恢復完全的沉默。妻子靠在他耳朵邊說話,卻似對著雕像的耳語。他最主要的工作是望著百葉窗外的街道,練習當一座雕像。其實內心幽微處,他希望早點回去鄉下,坐在暗去的廳堂,「好希望日子可以
我們的曾經就像泡沫,虛無縹緲一碰就消失。認識你的這一年,心因你而憂鬱低沉、因你而高興雀躍,腦海裡全是你的身影、聲音,主宰著我的一切。但,我不過是你廣大花園裡的一朵小花,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存在,渴望著你為我停下腳步,哪怕一會兒也好,期望看見我和其他花朵的不同之處。
過了這麼多年,她想起人生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把母親送去安養院。每回想起母親人生末路就有心痛的感覺,久了成了隱形傷口。一開始經常打開房門才想起母親已經不在隔壁房間了,她一直沒有去收拾母親的房間,往往因為被愧疚感給淹沒。當時因好朋友的母親入住安養院,說是很不錯,建議已然快呈現崩潰狀態的她也可以考慮讓母親進
回想自己剛接觸身心靈領域之初,對於「愛自己」這詞很懵懂,僅停留在「表象的愛自己」,以為就是對自己好一點,買喜歡的衣服、讀喜歡的書、做喜歡的興趣、看喜歡的風景、和心愛的家人或好友品嘗美食一起旅行……等而已。直到開始進入學習神祕學範圍,遇見我的啟蒙老師,引領我理解生命科學的智
一齣成功的製作,仰賴台前幕後每個人的通力合作,但往往聚光燈的焦點多落在舞台上的演出者,那個為演員打上耀眼光芒的人,卻總是隱身暗處,試想,如果沒有燈光技術,演員如何被看見?相同的,燈光技術、音響技術、服裝管理、劇院技術管理、舞台監督等,都是成就一齣戲重要的幕後功臣,台中國家歌劇院在1樓推出「Staff
再也沒有一個病房,比它流速更慢了。久久一床轉出,一床轉入。我恍惚地以為它靜止了、不代謝。彷彿每張床都長出根,緊扎地表,日復一日,莖葉歧生,扶疏成林。幾年前,一位醫師離職,我接手他的職務。兩週一次,半天時間,來到一間收容清寒植物人的機構。這間機構歷史不算久,有幾位住民是創院住至今的。
孩子出生時屁股有青黑的胎記,醫生說那是蒙古斑,隨著長大就會慢慢消失,不需要太過擔憂。在他是嬰兒,我仍好奇地和妻子一起替孩子洗澡的時候,總看見那橫越小丘,兩團鬱黑的泥沼,即使等它沾滿細白的泡沫,泡進水盆裡,黑斑仍暈滲到無法探及的深處,像兩隻燒焦後僵直地揪住孩子屁股的手。
這時刻,雨傾。梅雨系統在島上空迤邐,像結構嚴謹的長篇敘事詩,讀得人一口氣喘不過來,窒悶。零散的雨滴,亂節拍,無序,有時憑靠一段風而疾,偶然粉碎一截棚而寂。水氣都是悠緩的,緩緩地滲,悠悠地浸,泡靡了意志,情緒卻汲飽了濕意而沉甸。是第三天,還是第四天了?每晨天光霾深,像含糊唇齒間的言辭,聞而不清,聽而不
婆家是傳統大家庭,婚前父母常提醒我,要端好大家庭的飯碗不容易,但是只要記住少說話多做事,尊重長輩友愛妯娌,凡事以同理心出發。只要能做到這些,基本上人際關係不會太差,大家會相處愉快。婚後我一直謹記父母的叮嚀,當個知吃知做沒有發言權的隱形人。我深知婆婆年輕就守寡,要養兒育女不容易,很多事她有自己的想法和
搬家的最後我環顧那些堆置箱籠,竟覺得很疏離。東西並不多,它們平日依各自所用分散安頓,但一旦放棄服務、脫出合理的座位並聚集起來,竟忽有無情的詩意:它們被暫時從生活堡壘上敲開拆散,成為一種叫得出名字卻彷彿不認識、非功能的放置,像在慣用語詞中重組出的陌生化語言,同時,它們不再降服於人的驅使,即使一組椅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