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初旅「怎麼這麼晚才接電話?」你的作息一向怪異,下午6點前算進午寐時間,這通電話響了好多聲,你才接起:「找誰?」「你怎麼可以忘記我!」話筒那端的女生嗲聲嗲氣,黏乎乎的,以為自己是林志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你是誰?」「那天我們一群人吃飯,我是你朋友的朋友。」
紙船是一塊正方的空無嗎不,是一塊長條的空白給我小小的力量傾斜而去有摺痕,是情感的符號嗎在兩端之間有美麗的凹陷在底部我們悄悄然只是擁抱低調滑行擁抱生命一起浸入荒涼的深度解開夾層空間讓平面漂流讓邊線曲折風景柔軟不要繫綁一個停泊的結不要失卻浮力不要橫向震動
每個人想家的原因或許都不同,有些人想念家裡的飯菜,有些人想念家裡的生活,我的想念卻是因為熨斗。大學時,每個要穿襯衫的場合,爸媽都會要我把襯衫燙一燙,不要穿著皺皺的衣服去;但每次燙衣服時,我總是耍賴的說:「哎唷,這很難燙耶。」有時媽媽會接手幫我燙完,有時則是懶懶地看著報紙說:「不要每次都這樣耍賴。」爸
以前常聽長輩說,經歷軍旅生活,會使人成熟。在你搭上前往新訓地的火車時,我抱著這樣的期待、夾雜些許不安與寂寞,目送你離開。你開始了你的軍旅生活。還沒來得及抱怨完新訓的點點滴滴,你被送去受訓,地點離我住家不遠。軍旅生活的空間是有限的,我努力嘗試了解,這間受訓學校的圍牆,包裹著眾多青年才俊與英雄好漢的夢想
LAKIKI的同事G先生已經年過四十,客觀條件不錯的他,常常會有熱心的長輩要幫他介紹對象。話說G先生有位熱心的姨媽,三不五時就勸G先生要快點找老婆,好解決G先生父母的一樁心事。某個星期一,一早到公司的LAKIKI突然聽到G先生大大地嘆了一口氣。
近晚,夏颱來臨前的鄉野,被淡淡的紅色擁抱。那是暴烈來臨前的瑰麗,和著把屋子吹得如同曠野的風。風吹過門簾,把門簾吹得老高,吹過日曆,翻過今年的所有日子,吹過光滑漸冷的磨石子地板,帶來田間的細沙。我思量著待會要擦個地板,轉個身卻忘了。孩子從背光處看到母親,快樂地爬來,我舉起孩子發現該為他換尿布了,卻想起
★★★作者簡介:王盛弘,1970年生。寫散文、編報紙,市井裡生活,著有散文集《十三座城市》、《關鍵字:台北》、《慢慢走》、《一隻男人》等書。得獎感言:東京散步,一句話閃過腦中:「媽媽是個粗人。」整篇〈種花〉由此始。媽媽看似粗枝大葉,我則以為自己細緻,懂得隱藏。然而,粗枝大葉的媽媽,其實也隱藏著什麼,
結婚好比拼拼圖,必須不斷拼湊彼此不合的部分。詩人葉慈說過:「要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互相瞭解,連充滿意外的漫長人生也不夠長。」或許到死亡的那一刻,彼此還在互相磨合。再親近的伴侶 也有感受不同的時候還記得蜜月旅行回來的第一天,我們先在娘家吃完晚餐再開車回新婚的家,離開娘家那一刻,想到現在真的要離開「我家
馬克今晚表現得很不得體。一進到學長家,先是問網路的密碼,然後就開始不停傳app,到最後甚至跑去人家書房,講起了網路電話。這一切行為,讓帶他來晚餐的朋友阿丹相當尷尬。被劈創傷作祟 無線女友熱線遙控馬克跟兩個女性朋友-阿丹跟小佩,3個人一起遊歐洲已經一個月了。原本只有阿丹跟小佩兩個女孩一起走,但小佩的好
女人喜歡向三五知己傾訴心事,但她們所指出的問題不一定要對方解決,她要的是一個安全樹洞。她們交心,但也容易爭鋒相對。內心潛在的比較心態,是她們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也因此,女性之間的友誼是極度難以拿捏的一道尺。《秋天的故事(Autumn Tale)》敘述經營書店的伊莎貝準備要幫女兒辦婚禮,她想拿好友瑪嘉莉
Q:老公很愛管我講電話,我跟好友聊媽媽經或講朋友八卦時,他總會在旁邊酸言酸語,就連我跟媽媽聊些家人的事他也要擺臭臉給我看,說我都不好好管小孩,讓孩子去吵他,害他不能專心看電視。但我覺得其實是因為他生活封閉,沒有朋友,下班回家就抓起電視遙控器亂轉,有時整晚一言不發,跟我也沒什麼話好講,只會要我不要講電
常是墨黑的夜晚,亮點等距離畫過,枕在膝上,身體在震動頻率中逐漸放鬆,不多時便陷入沉睡。醒轉過來四肢已然僵硬,夜色持續,機械運轉的低沉轟聲,牽引著無盡的夜無盡的亮點無盡的路牌,往後,再往後。有時甦醒過來,震動變成徐緩前行,離散的車輛一下子收束起來,把臉貼在窗上還可以看見臨車的人。店家招牌襯各色霓虹,城
「親愛的,我把香港迪士尼變大了!」繼去年「反斗奇兵大本營」(台譯:玩具總動員)開幕後,今年暑假又新增「灰熊山谷」主題園區,另還有「迷離莊園」正興建中,三大擴建的主題園區,一改香港迪士尼傳統的溫馨路線,轉而提升娛樂設施的驚險指數,吸引追求刺激的年輕族群入園挑戰,娛樂設施的多元多樣,大大提升香港迪士尼的
【編輯室報告】夏日漫長,被暑氣蒸到魂散的片刻,總想望一點竊來的清涼:陣雨,冰水,冷氣房——在此之外,還有沒有什麼涼快的祕方?本刊邀請四位作家:劉靜娟、蔡逸君、郝譽翔、徐國能,分享他們「過夏天的方法」,搭配王志元、阿尼默、黃奕凱、潘昀珈、彭怡平等人的攝影,今起連續兩週刊出。
很多傳統父親對兒女不擅於表達自己的情感,父親節快到了,那就讓我們做子女的,大聲地對老爸說出「我愛你」,並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吧!〈裝酷老爸〉嘴硬心軟 異國感受溫暖工作好些年,總算存夠一筆錢讓自己到日本留學圓夢。因為知道老爸不會贊成,默默地把一切手續辦好,算是先斬後奏成功。
一男一女靠在沙發上,下午烈陽已漸陰,男生按著遙控器,新聞一台換著一台,未下午後雷雨前空氣有點悶。整個空間都是新聞報導的聲音,「根據目擊者證實一群少年毆打老師,目前老師住院考慮提告……」女孩看著男孩,「好無聊喔,我們來聊天啦?」男孩聳了聳肩,「好呀。」
我有個自認頗為得意的笑話。每次有人問起讀不讀詩,我就會說:「讀的。經常放一本現代詩在床頭,睡不著覺的時候拿起來翻一翻,很有幫助哦。」於是一圈人都笑了,包括寫詩的朋友在內。這笑話像一則預言,誰知這預言又成了真。現在,我不在夜半睡不著的時候用讀抽象詩來當催眠劑,而是經常興起讀詩的欲望。在臨睡前讀上三、兩
光線自虛掩的門縫溢進來,門外有腳步走動聲。我醒了,卻仍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時間也許過了一下子,也許過了一輩子,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我只是翻過身,然後,繼續盯著衣櫃,恍恍惚惚迷迷糊糊,在潰散的焦距中把木板上的一團髒汙看成大象,就是假期。
曾經,學校有幾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謎團,像生物實驗室裡的嬰兒哭聲就是其中一個。傳說,那嬰兒的哭聲是由裡面唯一的一個嬰兒標本傳來的!我那兩位室友,一個堅持有鬼,一個堅持沒有鬼,於是一場賭盤就此開始。世界上有沒有鬼我是不知道,不過唯一確信的是這裡有兩個賭鬼!
莫明在特力屋當收銀員,每天上班十個小時,上班時間都要站著不能坐。回到家時總是累到身體失去知覺,尤其是兩隻腿。除了站立的辛勞,工作本身倒是單純。公司規定的制服是一件橘色圍裙,莫明總是穿長袖襯衫搭牛仔褲上班,襯衫鈕釦一定扣到最上方領口,即使有時領子緊得好像要把自己勒死,莫明也不曾鬆開鈕釦,一些男同事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