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劉曉波紀念詩集的中國詩人孟浪昨(12)晚在香港病逝,享年57歲。據中央社報導,孟浪逝世的消息,由其好友詩人貝嶺證實,還說,孟浪生前最後一次與他通話時表示,想回到長期定居的花蓮。孟浪最後一次在台灣公開露面,應是今年2月初在台北國際書展,由孟浪主編的《劉曉波紀念詩集》舉辦新書發表會以及相關朗誦會。之
〔他的「沒有很期待見面」,令她失望至極,很難不胡思亂想,偶爾電話找不到人時,也會有些心慌,「他在那裡一定是另有女友了!」她一直這麼想,但她沒說,因為不想破壞難得聊天的氣氛。有時又覺得他似乎也還在意這段感情,會跟她分享異地生活點滴,但想談談未來和彼此的關係時,Derek卻總以「等確定明年是否可以回去再
Margaret和未婚夫Derek訂婚不久後,就被外派到美國工作一年多,與未婚夫遠距維繫,今年, Margaret回台灣了,卻換Derek被派往歐洲,剛開始幾乎每天視訊,但因時差問題,不時因為某一方要提早出門或早睡而無法多聊,久了便成了每週只視訊兩次。少了陪伴、一直見不到對方,思念之苦愈來愈難捱,最
心理諮商專家/林蕙瑛Q:我們是班對,剛開始時因為熱戀期,整天膩在一起很甜蜜,但我在兩個月的時候,就覺得我們個性、想法和理念很不一樣,又都很堅持自己。過了幾個月都要畢業,我要準備出國留學的各種考試,有一定的壓力在,兩人也都要打工,我又上班到很晚,所以沒有多餘的心力去考慮到男友的心情與需求。
那天與朋友相約慶生,享用完大餐後,一行人同車回家,一路歡樂氣氛。此刻,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拿出手機,發現竟是父親。我納悶他為何在此時來電?除非有要事,否則我們極少通話,故心裡浮出不祥預感。接起電話,父親問我:「妳下班了嗎?」我告訴他,正在回家的路途中。父親輕聲地說:「妳週末有安排什麼行程嗎?」「沒有
情字這條路,哪有平坦大道可行,誰不是走得起起伏伏、嘗遍酸甜苦辣呢?你的愛情曾經遇過甚麼危機?你又是如何擺平考驗、搶救愛情,贏得幸福呢?〈一句話勸退前女友 為愛難得勇敢一次〉雨果曾說:「真愛的第一個徵兆,在女孩身上是大膽,在男孩身上是膽怯。」
「你咁有吃圓仔?阮遮昨日冬至,恁美國嘸過喔,哈哈哈……」輸入卡號,撥打國際長途電話,接台北。我去國將近十八年,一週一次和母親通話,聊家事,談身體安恙,提醒天氣變化。這日我受了驚擾,因為母親說話非常反常,她才過說的話,五、六秒後又說一遍,如此重複不斷。
臉書對現代人的生活影響甚鉅,對愛情也是一樣,就有不少人因為臉書牽起了和另一半的姻緣線,成就了一段段浪漫的愛情。加好友搭起鵲橋 聊天聊地聊出愛我們交往九年了。初次見到她,是大四運動會預賽的前一週,人聲鼎沸的籃球場上。即使涼風漸起,那專注於球框的神情,深深吸引我的目光,我忍不住拿起掛在胸前的單眼相機,快
不久我發現布朗並不是真的好了。那次事件沒有造成死傷,可是那粒子彈卻在布朗的體內碎成了花,而那些細如粉末的毒素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面貌,以一個我們都不甚了解的方式在他血液裡徘徊,像是夢裡躲在身後的殺手。起先,我和布朗快活地過著我們隔幾週度一次假期的甜蜜生活,並不理會虛擬的殺手,以為那是時間能夠對付的東西,
「我跟妳說喔,我真的很喜歡妳。」這天,R打電話給我,劈頭就丟了這麼一句。「喔......喜歡我甚麼呢?」我被R的直白唬得一愣一愣地,呆了三秒後,勉強擠出個算是得體的回問句。「反正妳很好啦!不管說甚麼都笑笑的,又願意聽我說話,總之,我很喜歡妳啦!」另一端的R,似乎有些煩躁起來。可能是不滿我並未如他所預
愛情戰場上打的是心機戰,有人一肚子壞心眼欺騙純真感情,有人耍著小聰明為愛演哭戲,你遇到的情況是哪一種呢?〈以眼淚當武器的女孩〉每個女孩一定都會假哭,思琹心裡篤定地這樣想。小時候不懂,哭多了就懂原來要假哭才不會被處罰,長大後,發現情人之間也是如此,而且不同的情人要配合不同的哭泣才有效果,小至約會遲到,
置身於高聳巨木林中,綠蔭蔥鬱、蟲鳴鳥叫,彷彿從此與世隔絕。這裡是菲律賓呂宋島北部,鄰近蘇比克灣(Subic Bay)品納土波火山(Mt. Pinatubo)的深山地帶,擁有目前菲國境內僅存的熱帶雨林區,也藏著一支古老的矮黑人民族──菲律賓原住民Ayta族(或稱Aeta族、阿埃塔族)。
後來,在未能實現的人生事業,以及年輕時錯過的可能婚戀之外,婉娟開始溫柔委屈地要求玨筠提早退休,溫柔地體貼玨筠每日擠公車上班的辛苦,委屈地表達自己獨自在家的孤單寂寞,況且三份租金加起來三萬多元也足夠生活。母女倆過去在公婆的壓制下,省吃儉用慣了,如今稍有奢侈,反而心裡不舒服,就連下大雨玨筠也不搭計程車,
詐騙事件頻傳,花招也百出,想要保住全身而退,除了冷靜以對外,一定要多看看新聞長知識……〈差點因小失大〉假借送贈品 騙取個資「先生您好,不好意思打擾您的休息時間。」只聽到那優柔的聲音繼續講著:「您是這一次手機門號隨機抽到的幸運中獎門戶!我們準備要寄出一份精美的獎品給您,可以麻煩您提供一下現在的居住地址
屁股挪開以後,鮮血已經在床墊上開出一朵形體豐滿的牡丹花,顏色是張牙舞爪的紅。十二月,曼谷旱季的按摩院裡,牡丹選在錯誤的季節與緯度,濕濕緩緩於榻榻米縫隙間開枝散葉。「喂……怎麼辦?流血了。」按摩師折下腰,雙雙退出房間之後,我用哭腔向還賴在床墊上舒展筋骨的旅伴C君求援。掩住臉,羞愧得想掐死自己。
Y打給我的時候,我正在看海。「我離婚了。」突兀地,他說了這麼一句。「為甚麼?」我心情複雜地回問他,同時,猜測起這通電話的目的。「人與人之間,能怎麼說呢?」Y的聲音仍在耳邊,我望著海,一顆心,被波浪推至遠方的深邃幽闇之所。和Y認識時,我剛滿十六歲,準備升高中。當時的他,早已是社會人士了。在Y身上,儘管
清晨,招待家庭的女主人張女士在屋前摘了大把羊齒,在石板桌上編織花環歡迎我們。三數個女人坐下來,談話笑聲便遮蓋過了一山的鳥鳴。編織花環對我們是新鮮的手藝,她很快編好一個羊齒花圈,因自家院子裡的花未開,便走去鄰居的前庭摘了金盞花和紅花裝飾起來,擺置在我們的遮陽帽上,美極了。
1這次一切從簡,甚至沒有那個魔術手勢。也不可能會有,兩個星期前便決定不插管不電擊,只在危急時刻用藥打針。沒有那個人為命定時刻,也沒有回不回家的問題,有的只是不變的對奇蹟的期望。病房外,阿姨正跟住院醫師說我們要打完所有的針。既然只用針,那就打完吧。
今年春節,在彼岸當上班族的好友回來過年,順便告訴我,C君重病好一段時日,最近進了加護病房,是很罕見的一種怪病。既是罕見,治癒的機率不會樂觀。好友點開手機的C君臉書,遞給我看。久別重逢是以這樣的方式。我心想,願他度過劫難,等過陣子找時間去探視吧。不到半個月後,好友越海峽傳簡訊來,C君當天使去了。
@非白六年級的我們這一代,在台灣的經濟奇蹟中成長,幸運地享受了經濟起飛的果實。在政治上也看著台灣的逐步民主化,對於民主法治視為理所當然。但在回頭探訪真實歷史的時候,卻又訝異地發現,原來這一切的理所當然得到的卻是相當驚險。多數的我們以前並不不知道美麗島,生得太晚錯過了百合花,驕傲地完成第一次政黨輪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