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體世代/蘇怡帆開學第一週,各大校園滿是年輕朝氣的學生身影。隨著時代推演,學生筆記抄寫從橫線本換成輕薄筆電,老師的課程設計也與時俱進。各大學傳播學院除了一如既往提供一系列基礎課程,也不忘在新課程編排中納入新媒體元素,希望在傳統媒體轉型,而新媒體如雨後春筍般冒出的時代,新一代的新聞工作者都能跟上時代
胡里歐拜資本主義之賜,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富足,各種器具也逐漸從原本單純解決單一問題的功能性設計,開始發展成同時考慮視覺、造型、包裝設計,甚或講求攜帶輕薄方便、多功能合一的工業設計,讓器具演變成迎合時代潮流的人氣商品。文具可以說是種種器具裡,我們生活裡最感熟悉、也最能觀察到此一現象改變的類型。每個人幾乎
郭豐州/國際超級馬拉松總會技術委員Apple Watch正式上市,引起媒體的一陣追逐報導,不過,穿戴式裝置的產品已經上市兩三年了,幾家的先上市的數位手錶的功能和Apple Watch相去不遠,換言之,它不像iphone一上市就躍為智慧型手機產業的典範,雖然掌握了微互動、語音指令、行動支付、人體介面幾
認真來講,若不PO照片,李蒨蓉是不必受非議的,她被動且光天化日接受安排,故而傻呼呼回應「有這麼嚴重嗎?」那些知法犯法的專業軍方人員才須被嚴懲究責。老蔣治國或許欠缺民主素養,治軍嚴明則讓疆土防衛固若金湯,那時代,節慶總會上總統暨三軍將士致敬電文,重典期間戍守前方國軍加強防務,後方人民才得安心。
台灣在解嚴(一九八七)以後,逐漸進入大眾消費社會,政治公害不但未有充分的反思,反而被商業公害取而代之。藝人化模糊了台灣國家重建與社會改造視野。看看大眾傳播媒體的浮濫演藝報導:信息條件以藝人為第一,政治人物第二,資本家第三。影響所及,人們知道的常常只是演藝偶像、政客或富商的權勢與金錢光影,造成社會輕浮
前幾天,我跟一位大學生台灣朋友一起去看電影《大稻埕》。滿座的電影院裡充滿著熱鬧的氣氛,看完之後朋友興奮地說「很好看!電影中洋溢的台灣意識跟民族的情緒非常感人!」可是,我覺得很難過。這並不是因為「抗日」的劇情或電影中出現的日本人角色都是壞人,而是因為我覺得這部電影的劇情輕薄,且時代考證不太認真,卻相當
鄭南榕(一九四七—一九八九)的「自由時代」,在戒嚴仍存在的一九八○年代,譯介出版了《韓國學生運動史》,藉以喚醒當時只有學生活動沒有學生運動的台灣。他為自由殉道時,台灣已解嚴,但尚未民主化。一九九○年到二○○○年一群大約三十位同樣出生於二二八事件發生的一九四七年,分別在藝文、學術、政治領域活躍的鄭南榕
邇來藝人雞排妹頻頻發表對社會議題的關切,引來廣大討論。不止是雞排妹,歷來社運場合能登上媒體版面的,不是搞怪裝扮或巧思標語,就是捕捉「社運正妹」身影。先不論媒體對「正妹」的定義為何,不論媒體是否失焦,總之,長期遭漠視的社會議題因為正妹而提高曝光度。我等一般凡眾鎮日搖旗鼓吹、義憤填膺,悉被漠視不聞,甚至
中國文化官員劉忠奎被控在台北一家飯店內,性侵女實習生後扔了兩百五十元人民幣打發;事後飯店拖了兩小時才報警,而警員到場既未製作筆錄,也沒訊問劉忠奎,讓他第二天依預定行程回中國,完成他的「極樂台灣」之旅。本案處理過程,荒腔走板,照理說,飯店對於自家女性員工的權益,應該擺在第一位,獲悉女員工受辱,管他色狼
世界各國的超跑汽車公司為了數據上的競爭,而有了五秒俱樂部或三秒俱樂部的名稱,也就是以零至一百尺所需的時間,來區別這些超跑的價值。這些追求高扭力、高馬力的超跑,引擎的力量,實際上與大卡車已無區別。然而大卡車因為噸數與體積,在速度上受到限制,但是超跑越做越輕薄,進而有了超乎想像的速度,已經超過人類基本反
台灣的電視劇和電影在傳播媒體的資源條件,反映在影劇版的相對優勢很明顯。比起其他文化藝術項目,影劇性要大得多了。但可惜的是,五四三,八卦充斥,對於藝術質量的提升助益有限。電視劇流於肥皂形式化,苦情和偶像輕薄大行其道。許多電影仍苦苦依賴官方輔助金。這都反映了國家機器長期破壞過的影劇病理:既養成了官方依賴
經建會主委劉憶如對發布錯誤的宇昌案資料一事道歉。根據劉的解釋,經建會所提供「TaiMed投資說明會資料」會造成「時間錯置」的原因實多,包括:「相關的資料太多」、「帳目看不懂」,「公司名稱變來變去」、「時間相當匆促,未能仔細核實」等,所以出了「一點差錯」。平心而論,執台灣經濟學界牛耳的劉大教授此番說詞
東華大學華文系副教授許又方日前以「政治修辭藝術」一文,為馬總統的「普羅旺斯」說項,他相信馬如這樣說:「雖然瑪家永久屋區感覺很像普羅旺斯;但一想到災民曾經歷過的一切,我完全無心欣賞。」就會為自己加分不少!這樣一句標準化的官腔,真的就能扭轉形象嗎?擴大而言之,馬給人對這塊土地、人民有疏離感的刻板印象,真
先是突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總統流亡;接下來,埃及反政府示威,要求總統下台;葉門共和國跟著發生反政府動亂。北非與阿拉伯半島南端的伊斯蘭政治改革運動,似乎烽火四起。「改變的時刻已來到」以及「執政已夠久了」,交織的口號讓這些後殖民國家的革命與改革,在怒火中燃燒。從前,反殖民者;現在,反本國威權獨裁。
中國國民黨背負著太多中國傳統文化的威權性格,因此幽默感貧乏。觀其公職人員,幽默風趣者幾希?這個無趣的政客集團,在台灣民主化之後似乎也想學一點幽默,可惜卻東施效顰。看看八八水災時,馬英九對著求救的災民所說的輕薄話─「等我把話講完再救」;吳敦義形容「無薪假」極富創意可獲諾貝爾獎;王「聖人」甚至有語出驚人
吳敦義甫任院長時提出庶民經濟主張,在就職即將屆滿週年時,講出無薪假可以得諾貝爾獎的荒謬言論。由此可知吳揆根本不解「庶民」,在這段時間,業者僅告知員工無薪放假,但多數勞工仍然到公司上班,表面上是要與公司共存亡,其實是怕無端被解僱,有些勞工不願等待,而另謀工作,業者便可省下鉅額的資遣費。
國民黨的十八全大會召開過後,揭示了馬英九政權全面進入「選舉政府」階段,預料從現在起到今年底五都選舉,甚至更悲觀的看法,直至二○一二年總統大選止,這個政府所有關注的重點,除了選舉,就是選舉,冀望其潛心施政好好治國,推動長期國政擘畫,已殆無可能。當總統的講話充斥著廉價輕薄的選舉語言,理性思辨空間全然消失
馬以南大四當槍手,馬英九以「年少輕狂」,一語帶過,別人被起訴,她似乎情有可原。馬英九自己在波士頓當「反共愛國」憤青,化名幹譙沈昌煥、幹譙綠卡、幹譙美國大腿和台獨,或許也勉強可以用「年少輕狂」掩飾。但是,年屆六十,而以「總統」之尊,與在野黨領袖作嚴肅的政策辯論,居然開口閉口「ㄟ」了四十幾次,「哎唷」了
談「轉型正義」,黨國復辟後形同空話,但有些學者、文化人似乎仍魅於馬英九政治。一位在黨國體制長時期共構,以反共愛國服膺獨裁統治,留下許多說謊紀錄的人,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呢?投效其陣營的,竟然還有奉左派信念的人,左和右並非線性兩端而是線圈,這可是真的!
我們在這裡、那裡以及所有地方繫上黃絲帶:一方面強力要求馬上釋放前總統陳水扁;另一方面強烈抗議違反法治國基本原則羈押前總統的馬政府。用司法當武器誅殺前總統與扁家三代,是明目張膽的政治鬥爭。馬政府無視「無罪推論」,下令押扁,特偵組祭出各種名目濫用「羈押權」,先挖一個洞,把扁打入大牢,然後操弄法官,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