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十六對應AK四七戀人和仇人難以判別殺人武器同樣地不可思議以戰止戰,軍火商廣告詞──護持世界和平。我說:聽你放屁!.巴爾幹半島的深秋銀白初雪悄然下了撫娑步槍木質是石楠荷蘭人用它做菸斗日本人是庭園圍籬俄國人將它做武器…….軍火商合該下地獄無須子夜告解上帝
11960年,你開始摸索練習書寫,慢慢鼓起勇氣嘗試投稿,如此繼續下去:一位女性書寫者的寫作成長過程。住在南越的華人與越南人在接受漢文化、法文化、美文化薰陶影響之下的生活點滴。在戰火焚燒的邊緣僥倖存活下來,絞盡腦汁尋找可以避免被逮補入獄的種種文字縫隙,以謎語般的詞彙,記錄刻畫20世紀60年代及70年代
今天是六四天安門25周年,日前香港眾多親中團體公開宣稱六四沒死人,1989年6月4日,天安門廣場上到底是什麼情況?作家米蘭‧昆德拉曾說:「人與強權的鬥爭,即記憶與遺忘的鬥爭。」歷史文獻學者吳仁華,以參與者及目擊者的身分所成之書《六四天安門血腥清場內幕》,加入這場被中共掩蓋事實真相的鬥爭。
那隻叫烏嘴的狗,從小黏著女孩,可說是吃著她的大便長大的,小時大完便連屁股都讓牠舔乾淨。女孩木蘭十五歲,是家中長女。家窮,父母不讓她讀書,說弟弟妹妹都沒有人顧了還讀書!如果家裡有錢,也該是將來留給弟弟念書,幾時輪到妳?癡心妄想!日日做不完的家務,天還沒亮就被叫起來,洗衣煮飯撿柴養雞倒餿水煮豬食,幫弟弟
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果不其然抵達北京但見滿城霾霧迷漫,灰濛濛的樓廈如同廢墟。共和國首都,這是我第二次造訪;首途前來只是過境,那年初夏與一群文友旅行大西北,遙遠的敦煌是目的地,北京僅是轉機之處。八百年皇都,壯闊雄麗的紫禁城,匆匆一瞥,車行窗外的視野,灰濛濛的天色欲雨未雨;天安門廣場印象不由然浮現「六四事
懷著一種對於歷史的責任感,也是自己出身共產黨家庭的反思,獨立歷史學者李江琳歷時一年半,出版了《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 青藏高原上的祕密戰爭》,首度揭露1956至1962年中共在西藏的血腥鎮壓。1956年至1962年,解放軍打著「民主改革」的旗號進入藏區,戰火紛飛、寺院崩塌、經卷焚毀、藏
前不久原國民黨高級將領郝柏村發表新書,討論國民黨為什麼在1949年失去江山。他主要討論的是軍事上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我認為是國民黨內部的四分五裂。在國共內戰時期,當時國民黨的主要將領都心懷鬼胎,一些高級將領的身邊還有嚴重的被中共間諜滲透情況。典型的例子就是平津戰役中傅作義的選擇:根據後人的研究
臨鏡,呼喚童真的自我;背向,學習浮世之偽飾,靈魂,尋不著肉身?A南方芒果樹開出檸檬黃花穗,絲絮般怒放猶若煙火。視野從寢室上方的天窗一大片綠,那春末的綠竟感覺含帶著某種初夏將至的微微躁動,我深刻明白,這躁動無關乎季節之遞換,而是自己隱約不安的忐忑心情。
在金門翟山坑道演出巴赫〈大提琴無伴奏組曲〉,再聽一首以笛子吹奏的〈梅花三弄〉,除了紀念金門古寧頭大戰六十週年之外,也將用音樂傳遞和平之音,讓民眾感受音樂的力量。今年10月,正是金門古寧頭大捷六十週年,1949年,在共產黨人民解放解放軍渡過長江之後,中華民國國軍幾乎是一路潰敗,直到古寧頭戰役之後,才讓
混沌之初,上天將人分成男生女生,而物品也開始有了男生專用、女生專用。廁所也不例外的分成男廁及女廁。而廁所的標示也越來越有創意,從紳士、淑女到煙斗、帽子,應有盡有,看得我眼花撩亂,越看越亂。我發現餐廳越高級,廁所的標示越抽象,捨棄了文字只留下一些類似圈叉的圖像,資質平庸的我當然搞不清楚。
編輯室報告:二十年前,北京天安門事件向世界揭露中國共產主義暴權統治的真面目。二十年的歲月,中國邁入「極端權貴主義時代」,看似富了,但對於民主自由的想望卻相形更遠。那些曾於高壓之下試圖發聲的沉默吶喊,亦未隨著時間經過而撫平內裡恐懼與夢魘。今起兩天,本刊刊登馬建與王丹專文,為記憶豎起白幡,面對屠殺與謊言
談及裝幀用色,坦承從未修習過專業色彩學理論的廖未林在台灣近代美術設計史上當可堪稱一絕。藝評家何懷碩嘗以「遣色獨到,配調老練,達到圓融樸茂、雍容華貴的地步」等語形容之。遙念抗戰末期,於藝專二年級下期投筆從戎加入青年軍的廖未林回到杭州復員就學畢業後不久,未料1949年大陸失據,他即從上海逃到廈門,再由福
中秋節晚上,島上陰雨綿綿,我披了一件夾克,帶了兩個文旦、一瓶馬祖白酒,到瘋人院去找賈風聊天。他正在燈下看《聊齋》。見了我,馬上找出一冊台北印的詩刊,朝我大發雷霆。他說陸旋這小子當過漢奸,他發表「現代詩」謬論,認為新詩是橫的移植,而不是縱的繼承。直白地說,這個詩人完全否定了《詩經》以來三千年的傳統,而
五月末尾,走到大西藏最東邊,喜馬拉雅山脈極東緣,藏人稱康地。貢嘎雪山下的亞丁,森林裡一片綠意,溪水潺潺。十年前彩色隆達飛舞的夏日,我也在溪邊落坐,十年後景色依稀未改,只是意外在山道遇見熱鬧馬蹄。並不是古時盛行此地的茶鹽馬幫,乘馬的都是遊客,搭乘旅遊專車到達景區門口,在櫃檯購買乘馬券。自政府開鑿新公路
今天我首先向全球華人同胞,尤其向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的所有漢族同胞們,表示真誠友好的問候!同時,針對近期在西藏發生的事件,以及相關的漢藏民族關係等問題發表我的想法,並以我個人的身分對大家做出一些呼籲。這次在西藏發生的不幸事件造成許多人員的死傷是極其不幸的,得知其中有少數漢人也喪生。為此,我感到萬分地同
「妳以後可不可以幫我寫一本書,書名就叫做《來自世界屋脊的男孩》?」12歲就在拉薩街頭拿著棍棒加入抗爭中共的行列、而後流亡印度的西藏朋友洛桑加參,認真地問我。這群來自世界屋脊(西藏),年紀和我相仿的年輕西藏朋友們,總是期待自己或其他西藏人的流亡故事被書寫下來。他們爭相分享七年前剛來到台灣讀書時,學校同
1994年3月底,你第一次重返已二十一年沒見過的所謂故鄉。之後,每年一次或二次地踏上那塊土地,無數回經過這一座1975年4月30日之前的「總統府」,你都無膽跨過那道鐵門,重溫1973年「和平在望」的夏日夢幻時光。1965年,美國正式介入越戰。1954年才剛結束的法國殖民,又因這場內戰成為另一種殖民。
當一頭鹿感受到被追殺,逃亡得愈遠對牠來說就愈安全;遠處就是希望的樂土。我是在極權社會長大的,做為個人求生的最後一道防線;思想、欲望甚至念頭的自由都被控制著。終於,政治恐懼啟動了我被鉗制著的絕望,逃離開那個形同監獄的社會,也是一次越獄的行為。而逃得愈是遙遠,反叛的激情就愈強。
豬哥兵仔真正的名字叫王裕仁,十二歲那年在湖北鄉下被路過村莊的軍隊抓去當兵。尾隨在一大群的阿兵哥後面,穿著一路走還會一路掉的大草鞋,天南地北地跟日本人打仗。開頭一兩年,大部分的槍砲他都扛不動。瘦小的身子穿著剪了袖子和褲管的寬鬆軍服,走起路來像是被人用個衣架撐起晾曬戲袍,其他的阿兵哥笑他是雜耍班裡的細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