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週有一天下午,我會在公車上遇到她,女孩身邊坐著父親,我們同一站下車,他們安靜走在我前面。到了大學校門口,父親會輕拍女孩肩膀,女孩點點頭,父親走回公車站,女孩繼續前行,我仍舊跟在後面,因為待會我們將在教室相見,我是她那門課的老師。於是每次我看向女孩,腦海便會浮現一幅靜謐畫面,是父女並肩慢行的背影,親
雁子喜歡碗。他以為室友又發出了逗貓時的彈舌聲,節奏卻不同以往地失去了個人意識,聽到後來,才發現是自己剛剛淋浴完的蓮蓬頭,似乎正在滴水。水聲一下就停了。這個房間沒有貓,也沒有室友。雁子重新想到,自己喜歡碗。每一個碗,都是一個夢。雁子每天都在使用不同的碗,品嘗著不同的料理。
拿著小刷子和棉花棒清潔真無線藍牙耳機的充電艙,刷落黃白褐像起司粉一樣的耳屎殘渣。這對耳機有點故障了,戴上去偶爾會擅自替音樂變調、變奏,音量忽大忽小,本來順耳的旋律就這樣崎嶇顛簸起來,彷彿一怔忡,進入全面的滅音。歌的前奏一響讓你明白,為何有陣子一覺醒來,腦海常降下一句:「我愛過的人沒有一個留在身邊。」
素有文風旅店美譽的台南晶英酒店,日前攜手和通文化藝術基金會,邀請知名美學倡導者—蔣勳舉辦藝術賞析講座,分享創作思維與感觸,探討人性與世間萬物共好共存的平衡。蔣勳帶來他於疫情期間,在台東池上龍仔尾靜心與貓為伍所畫下的〈大疫畫貓除厲〉,講述同年間於鹿野鸞山寫生、遇見綻放如雪的梅花樹林,再引用書法家臺靜農
豔陽下戶外池,游著游著就打了一陣寒顫,大抵是耳機中的Lou Reed唱起了〈Perfect Day〉,想到某次和某人的冰島旅行。與打包行李衣物相較,小說家行前其實花了更多時間整理旅行音樂歌單。一份精美曲目往往能讓每一趟出遊看上去更像是一支悠揚的音樂錄影帶,然而旅行美妙之處往往在於路途上每一段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