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天,老父清晨散步,遇上才回家的兒子,冷峻諷刺道:「沒問路就找到家了?」夫妻之間颱風過境般,緊盯颱風動向到登陸,破壞了日常生活,惡名在外啊!且不離境。每天處在協議離婚的邊界,每天也都越界推翻前議。然後,且離境我且趨近地調職(2000年裁撤改隸政治作戰總隊一延再延2015年仍在評估存廢的)國防部
騎士與梅什金在猶太區相遇的時候,騎士一臉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麼的表情,不停說:「怎麼會?怎麼會?你怎麼會在那裡?」騎士當然不是真的騎士,就像梅什金不是杜思妥也夫斯基筆下的那個聖愚公爵。騎士的真名沒人知道,大家常看到他在老城廣場穿著騎士的服裝進行街頭表演(其實就是偶爾揮一下劍,和觀光客拍拍照),於是就叫
@溫子衡看著漫天飛揚的塵土掩沒如茵綠草,轟隆作響的挖土機輾過倒伏樹幹,又讓我想起那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十四張傳統聚落巡禮。因緣際會轉換了服務單位,來到新的工作地點,第一印象便是校門口正對面著一大片的農地和傳統聚落,著實令人難忘與驚豔!這九萬坪的農地四周早就成了熱鬧的水泥叢林,我常獨自一人站在建築物
小鎮,特別是日本的風格小鎮,就像一帖藥,充滿療癒的魔力,讓我們脫離了日常,身心稍稍獲得喘息。就說九州的湯布院吧!一樣以溫泉著稱,但是湯布院卻走上一條不同於別府的道路,如今已是日本OL最愛的溫泉鄉;山陽地區的尾道,以山與海、古寺與櫻花、坡道民家與石板路,吸引了大文豪志賀直哉把尾道風光寫進了《暗夜行路》
王陽明擔任昇恆昌Bally桃園機場免稅店一日店長,一向愛Bally的他盛讚腳上的鞋,「我平常穿著休閒,這樣的膠底鞋搭配皮面,正式服裝也能搭,穿牛仔褲或短褲也OK,非常好搭。」父親節將至,即將結婚的他也不忘為未來岳父挑禮物,原本想送皮帶,不過蔡詩芸建議他改送皮夾,他也從善如流挑好Bally的萬用夾送準
昨日醒來已是深夜,我決定去找繾綣。繾綣躺在一船沒有架的葡萄紫單人床墊上,床墊底下鋪了一張邊緣補過釘的軍毯,兩三本書散在毯上。她頭頂著的牆壁爬了一些鉛筆寫的字,行是歪的、筆觸又很齊整,寫的什麼夜暮看不清楚。我想走近,又怕驚動她,就站在床腳看。她熟睡的時候像一個被愛得很完全的普通女生,眼尾和嘴角整個鬆懈
開展前,主辦單位學學文創辦了一場記者會,藝術家黃文暉穿襯衫、牛仔褲,跳著踢踏舞出場,接著掏出口琴吹了一段,不發一語地結束同類活動幾乎都會安排的致詞時間。繼1993年年底在台北市立美術館舉辦個展後,黃文暉已經超過20年沒有在台展出,這次《築‧趣—黃文暉個展》展覽空間從學學文創1樓延續到3樓及7樓,展出
深夜抵達雅加達旅館時,驚覺置於背包上層的旅遊書《Lonely Planet》不翼而飛,初抵爪哇島的第一站就少了指引,旅程計劃全被打亂。所幸身處背包客聚集的旅館街,我來到一間小旅行社詢問隔天雅加達一日遊行程。打工男大生忙著打電腦,無暇推薦,他突然指稱,隔天要去萬隆(Bandung)找朋友,可順便帶我去
圈圈跟我說,他近來每個週末都負責替他姨婆寫信,我心想他的姨婆肯定是個極為長舌的老人,人生哪來這麼多話好說?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些呢,圈圈是我的同事,總是在午餐時間隨著飯盒半強迫地讓我吞下他的煩惱,東區很多像我們這類的工作室,大街上是看不到的,店租實在極貴,連馬路邊的公寓也無法負擔,多走幾步路彎進小巷,自
岡山縣內第二大城市、有小京都之稱的倉敷美觀地區,是江戶時期物資集散地,在當時是重要糧倉城市,商人利用運河運送稻米、棉花、生活用品等至此地,再囤積、販賣至日本各地,商業十分發達,至今還保留著當時富商的倉庫和家宅,是少數都市中還保有古色古香建築韻味的地方。倉敷據說也是日本最初的牛仔褲發源地,在此不時可看
對詩的迷信始於我青春的十八歲。從鄉下北上的青年進入歷史系時,似乎對所有的知識都抱持高度的好奇。在怎樣的情況下,我開始坐在文學院的窗口捧讀詩集,如今已不復記憶。只記得那時空氣裡傳染著潮濕的氣味。天空壓得很低,那種稍微帶著憂鬱的顏色,非常貼近體內的血液。讀詩之餘,覺得那種氣候引發我無窮的想像。開始讀第一
然後我跟著她起身、出站離去,像是一起的。陌生人裡一名與己契合者,因某種細微的同質性或某些價值觀的重疊。南向捷運車廂裡,她於對面座位翻閱著《搖滾記》,我想起Bob Dylan那宛若反覆刮磨礫面的嗓聲裡一種對世界的感傷與省悟的寬大姿勢。而她七分袖直紋白襯衫和窄版靛色牛仔褲的簡約模樣,彷彿隱遁於城市輪廓中
到了再也不能像年輕女孩一樣,怎麼穿都好看的年紀時,如何不亂花錢又能穿出自己的味道,是每個熟女都該體認的……〈媽媽真水1〉長上衣配內搭褲 動靜皆宜我喜歡穿長版上衣配內搭褲,這是我的基本款。不管春夏秋冬都可以這樣穿搭,給人乾淨俐落的感覺,又不失時尚優雅。
我從來不習慣在紀錄片中呈現自己,總是將自己隱藏在「上帝的觀點」之後,維持一種較冷靜的敘事調性,避免過度介入,或過於煽情。最為「暴露」的尺度也僅止於第二人稱,讓自己若隱若現成為與主角對話的幽靈。唯獨這一次,我決定自我突破,以第一人稱來講述歐吉桑的故事,因為我覺得這樣才最為貼近拍攝過程中,與歐吉桑相處的
大家都說她條件很好,實在搞不懂她單身多年的原因。她在大家眼中,是怎麼個「條件好」呢?聰明善良,能照顧好自己,也願意照顧別人,有自己的想法、長得也還可以……,因此,當大家說起「真搞不懂為什麼她還單身」這話題時,她其實跟大家一樣,也無法說出自己沒有男人追的原因。
醒的時候,他穿著一件白襯衫。窗外下起大雪,屋裡的暖爐正劈哩啪啦地響著。四周靜極了,似乎什麼人也沒有。起身,取走床頭的牛仔褲,飛快穿好,來到化妝鏡前,盯著新剪好的俐落髮型,他有種安心的感覺。昨晚突發的事件,依然安靜如窗外無聲墜落的雪。除了白襯衫,除了他鮮紅的嘴角,似乎沒有人察覺昨晚那個女孩在為他換上白
十七路公車從東門路左轉,駛進蜿蜒的衛國街,街巷極窄,60年代前典型的台南街道,沿著中學的紅色圍牆,走進我的少年疆界。唇語說出的預言十七路公車一直行到崇誨新村的廣場,由整齊的眷村房舍包圍的廣場,就是我少年旅程的終點,每輛公車有一名車掌負責剪票。我極少想像走到公車沒有到的地方,或者提起勇氣,闖進安靜的,
黃昏,暗淡的騎樓中投幣式兒童搖搖車還唱著:「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麼那麼長,媽媽說……」我循聲看過去,坐在搖搖車上的竟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碩大的身軀壓坐在顯小的鮮黃色鴨形椅上,用力左右晃動身體,頭也隨之搖晃,閉著眼睛似乎十分自得的樣子,很像一隻甩動著長鼻子的快樂大象。那神情啊,差不離是個坐在地上兩腳蹉擦著
越是擁有獨具服裝見解的主婦,無論在家事、育兒、室內擺設方面往往也都能獨樹一格……說到衣服這件事其實還滿奇妙的,硬要將衣服分種類的話,還真的是單純到不行,分上衣、下身,成套的則是有洋裝或外套等,簡簡單單就可以分類完畢。如果真要論及穿衣哲學和個人愛好的話,其數量之龐大或許就跟全世界的人口數量差不多了吧!
我的衣櫃掛著一件棉襖,和一襲裙袍,原始主人都已過世。我時常在關門瞬間,想像附在衣服的幽魂冉冉升起,黑暗中彼此瞪視。棉襖前身一排盤扣,中山領,寶藍底浮著錦字團紋,側身交接處圖樣沒對齊,下襬貼了兩個廉價薄口袋。它像我父親,是歷史斷層夾縫的尷尬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