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被稱為堤岸,胡志明市第五區,離市中心搭計程車約莫三十分鐘。西貢河綿延至此,貨物通暢,大批發市集喧擾,生意通四海。我在某個街區的店家門外竟讀到明末才子唐伯虎的對聯:「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行經者無人駐足,不知有多少人能讀懂字詞的意思?
初戀是所有影視文學裡的共同習題,儘管初戀可能不甜美也不順遂,但人們總是視初戀為一種傳說。藏在心裡面,忘也忘不了。《藍色初戀》(又譯《波浪預報》、《藍色風暴》、《我和我的女友》)敘述高中生修浩與秀恩是從國中就認識的同學。兩人外表看起來極為不搭,傻氣的修浩沒料到全校最美的校花秀恩竟然會喜歡他,而且還曾經
小學時,曾當過「國語推行員」,這個職務其實是老師的「抓耙子」,專司舉報那些膽敢說台語的同學。可惜年幼的我並無丁點特務細胞,「業績」奇差無比,只不過這頂真的很不想要的大帽子,一直困擾著我的小學生涯,沒想到多年後當預官,這種煩人的任務竟再次降臨。
天,關了。每逢夜晚總是這樣。然後,門關了,窗也是。積極準備考試的哥哥、姊姊,必須拿棉被填補窗隙,才能開燈讀書。這是戰地的宵禁,我們把光塞死。庭院不關,它關不了。它就呀呀呀開如口,什麼都裝了進來。天,以及關不了的星斗、飛鳥、烏雲以及晴天或暴雨。
每一個女孩的心裡都住著一個理想情人,或許是受到童話故事裡王子完美形象的影響,又或者是偶像劇與言情小說的渲染,許多女孩習慣把未來的另一半想像成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專情、浪漫、體貼,任何麻煩與困難在他手裡立即迎刃而解,不費吹灰之力地,儼然成為女孩們的救世主。只是,想像與現實是有差距的,我們活在真實的世界,
這時節野地裡草長了,蘑菇也探出頭來,個頭肥壯,滋味鮮甜。草原的春天短暫而豐美。經歷了寒冬,愈覺春花燦爛,難得的麗日下,一片蒼茫大地閃爍著各色的點點星辰,遠處山巒殘了積雪的尖,映著漂泊的雲。蜜蜂粉蝶也回來了,蜿蜒山道兩旁偶有牧民擺了攤子,販售新鮮的蜂蜜花粉,城裡的嬌貴小姐們頂愛,說對皮膚極好。
我長大的地方沒有河,只有已填起墓土的圳溝。曬滿黃昏的市場大路,拐彎處還留著橋的扶手,神神祕祕地緊貼飄散雞血或生豆味的鐵皮屋子,上頭刻著小孩的我也得蹲下才能看清的名字。一看清了,幻覺柏油路就像毛巾一樣淹進水脈似的,包緊我,黑夜掩過黃昏。我長大的地方,後來有河,是小小的鳳山溪。離家北上後,沿著國小旁一段
作者簡介:翁禎翊,1995年生,建國中學三年級,剛剛滿十八,愛過一些人,也讓一些愛自己的人失望。曾經是建中天文社的美宣、建北國標的副社長,現在朝七晚十的讀書生活裡,常常覺得腳下還有旋律、肩上還殘留星光。曾獲建中紅樓文學獎、余光中散文獎等。得獎感言:
明華園戲劇總團11月17日在台中演出年度大戲「媽祖」,並與多所學校建教合作,累積學生實質經驗,不料卻遭爆料指控明華園一天只給學生400元;明華園總團團長陳勝福出面駁斥謠言表示,依勞基法給付學生每小時109元薪資,「加班有點心宵夜,薪資也發雙倍,絕對沒有一天才給400元。」
「怎……怎麼啦?」面對眼前突如其來的煙燻妝打扮,少年有些不知所措。「我不能再忍受沉靜的孤獨了!我想要更多人的關注……」說著說著,兩行淚水劃過臉頰。少年急忙拿出紙巾,但發覺不能挽回什麼。厚重的深色粉底隨著眼淚攪和,在她臉上渲染成一幅潑墨山水大作。
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非常模糊的記憶,小時候應該去過太平山。幾乎完全忘記山的樣子,也記不得那次旅行的點點滴滴,印象中卻保留著父親突破萬難終於成行的亢奮氣氛,那個年代去一趟太平山應該是件天大的事。2011年我們載畫家林惺嶽老師一行三人去看太平山和棲蘭的神木群,為林老師的千號畫作取材。車子在北橫公路濃霧中
‧攝影隨秋風陣陣吹送,秋天腳步翩然到來,少了幾分夏季「熱」情,秋天氣候涼爽宜人相當適合出遊,加上大地渲染繽紛色彩,更讓人想把握時機旅遊。秋季最迷人的景色當屬山林樹葉由綠轉變成紅、黃、橘等不同色調美景,其中又以楓葉紅豔豔的豔麗色彩最吸引人,亦是秋季代表美景。說到全球秋楓美景,東方由日本、韓國獨領「楓」
即便昨晚狂歡慶祝得多轟烈、醉倒嘔吐得多誇張,一旦夜裡夢見那個人的身影,在走廊轉角、雜亂的人行道、熱鬧的街口,任何一個你們曾經走過的地方,都會使妳起床後感覺到悵然若失,就像錯過未班的火車,只能淡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彷彿聽見一個「喀答」聲,身體裡的某個螺絲鬆脫。這麼久了,妳以為早忘了,他卻能夠輕易地開啟
長瀞,一個日本知名而國人陌生的小鎮,位於埼玉縣秩父郡的北邊,荒川(東京都隅田川的上游)靜靜地流淌在小鎮中心,兩側的「岩疊」(榻榻米般的結晶片岩)在1924年被列為國家名勝。約11月中旬,趁著參觀東京設備展之便,利用西瓜卡(Suica,類似台北的悠遊卡)從池袋搭乘西武線經秩父轉往長瀞,全程近2小時。一
畢飛宇著,九歌出版向來以小說面對世界的作家畢飛宇(1964-),嘗試出借內心的誠實與坦然,寫下首本散文集《造日子》,回返創作原鄉,著眼於童年至少年的時間段,寫出中國6、70年代農民子弟的清貧困苦。全書共分七章:〈衣食住行〉描繪農家平日生活起居,以童稚雙眼撫觸貧窮卻知足的舊日時光;〈玩過的東西〉以大自
一個和往常沒什麼不同的酷暑午後,我騎著機車要回家,在路上看到車禍和屍體,警察拉起長長的封鎖線,一個年輕人仰躺在地上,黑色的上衣掀起,露出一截肚皮,不遠處倒著一台機車,很炫很新,車上的東西散落一地,兩隻球鞋脫落在附近,經過的那幾秒抓住了我的視線,因為他一整片腿皮都不見了。
風有些抑鬱與潮濕,吹起南風了,那準又是我鄉愁的鬱結!風掠過冰山峰崚使冰雪融化,泛出巨響是千丈瀑布……冬季我走過淇薇爾河畔,漂浮的薄冰浮在水面……暮春我在河畔漫步,風吹起落花捲起美的漩渦,似乎是一道倏明倏暗的彩色霞光……夜晚我走過淇薇爾河畔,那躡手躡足在花間爬行,冒冒失失撞進夜的世界,像提了一盞燈籠,
許多人均不知蓪草畫為何物,至是可惜。許多蓪草紙的聯想,均在於紙花製作,近年台灣推廣本土文化、民俗手藝復興不遺餘力,蓪草紙花為傳統手藝製作的佼佼代表。據報導,蓪草本是台灣最早產業植物之一,如今卻僅剩苗栗、新竹還有少量栽植,全台也僅剩一家(重生後的)蓪草公司。為喚起民眾對消失產業的記憶,行政院農委會林業
撰圖片提供/富山縣觀光連盟8月正是台灣的盛暑,但是翻開月曆,8月其實己經是夏季的尾巴了。日本歌手井上陽水的《少年時代》,擄獲各個世代的心,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寫出了日本人對夏天的情懷:「夏天過了,風吹薊花,心動徬徨,殘留在青空,而我的心仍在夏天。夏日祭典,夜祭火把,一同心悸動,8月夢花火,而我的心仍
涉其淺兮,石齧我足;乘其深兮,龍入我舟。──韓愈:〈將歸操〉其一:是誰率先指出那遠距浮動的是晨光無時不向我們枯坐的位置湧近一種壓迫,如賁然奮起的馬隊以號角,鞭箠,和鐵蹄放縱馳驟,齊其鮮潔之毛色教我們不能或忘,未免其威嚴與輝煌復展開於暴戾的意志前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