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對和服的講究眾所周知,從製作、選擇、配色、配衣帶、如何穿上,乃至穿上後的髮型髮飾、帶揚帶繩、外罩的防雨防風衣,樣樣皆有學問。在穿和服演出的傳統劇中,戲服的重要性更非同小可,不僅僅是「演員身上一塊布」而已。自江戶時代大眾娛樂起家的歌舞伎,主要觀眾為市井百姓,除了看劇情,更想一窺日常生活無緣見的稀
〔劉書甫/自由副刊〕1一個行程滿檔的週末,準備開車送一批貨,正逢中午,因時間稍趕,便進超市抓了一瓶罐裝咖啡,敷衍自己無甚食欲的胃口。台灣的罐裝咖啡比我年長,1982年第一罐伯朗咖啡上市,比星巴克的拿鐵早了十幾年開始以調和咖啡接觸台灣的市場。我真正注意起罐裝咖啡,要到旅行日本時,在京都喜歡上了投販賣機
1一個行程滿檔的週末,準備開車送一批貨,正逢中午,因時間稍趕,便進超市抓了一瓶罐裝咖啡,敷衍自己無甚食欲的胃口。台灣的罐裝咖啡比我年長,1982年第一罐伯朗咖啡上市,比星巴克的拿鐵早了十幾年開始以調和咖啡接觸台灣的市場。我真正注意起罐裝咖啡,要到旅行日本時,在京都喜歡上了投販賣機罐裝咖啡的感覺。纖瘦
「我回來了!」那是正值梅雨季的五月,外頭下著傾盆大雨,淋了一些雨又餓又冷的婷婷,脫下鞋順手把包包丟在玄關就直奔廚房。「咦?怎麼是你?媽呢?」「我回家就沒看到人啦!」回話的是婷婷的弟弟,雖然兩人相差三歲,有時候小漢反而更像個哥哥。「怎樣?要不要吃烏龍麵?我剛在冰箱裡找到的喔!」小漢左右兩手各拎著一包海
2017的最後一個月,罕見地每天都在下雨。其實用「罕見地」這三個字,許多老宜蘭人肯定有話要說。畢竟早期的宜蘭每逢雨季,衣服是接連三個月都不會乾的。媽媽時常憶起剛嫁來宜蘭的時候,她幾乎快要得憂鬱症,醒著睡著都是雨聲。畢竟是南部上來的媳婦,這輩子恐怕不曾遇到這樣沒日沒夜沒命似下的雨。夏天有梅雨季、冬日有
文、圖/王孟婷住在鄉下的日子,伴隨著四季的更迭,空氣中會有許多季節帶來的氣味,春季的淡淡蜂蜜味,來自於花開美好,接下來的夏季莫過於梅子香,熱呼呼的空氣傳來的梅子味,到底是哪兒來的呢?家家戶戶用竹簍在自家風乾醃梅子(梅干し),在烈日之下,閃著光芒的紅咚咚果實排列整齊,於是,嗅到空氣中傳來的紫蘇梅香,就
無數依枕沉眠的夜裡,總是做同一個夢,夢裡不斷出現流星雨,那些閃爍山頂的流星群,多到差些可以越過大漢溪,直撲眼前,穿透眼瞼,然後使人驚醒。我害怕黑夜中湧起通澈明晰的回憶,會讓人像個無辜受驚的小孩,嚇出一臉鐵青。明明只是看流星一溜煙滑過面前,我卻因為夢見自己從搖曳不定的懸索橋,掉落到看似無底深淵,遼闊無
在京都遊晃,不難發現,這個千年古都,將古舊的物事保留下來,卻又想讓它們長出新的姿態,讓古典韻致鎔鑄現代元素,兼容並蓄開展人文豐美,萬般底蘊更適合放慢速度品賞。尤其,若能將腳程延伸至滋賀,如桃花源般的美秀美術館,讓這段優閒小旅程,更加愜意悠遠。
高士佛勇士打獵回來,看到宮古島人走光了,氣得大跳大叫,一張張臉變得像厲鬼,梯屋中只見愛沙,而柯土水早在他們進村時就在社門口一路挑唆,說宮古島人帶走武器與糧食,準備找漢人與外國官兵攻回來,他們的住所已被掌握,後患無窮。瓦利聽了柯土水的話,命令把愛沙綁了,當武士要靠近她時,她拔出短刀說:「我留下來是為報
@洄嘉「別把無知當勇敢!想清楚你會面對的風險再下決定。」曾攻頂又比我年長的朋友告誡著我。我從沒把登玉山視為我生命中必經的成年禮,只是當難得的機會主動來敲門時,我想要把握它的到來。然而,我對登山的一無所知卻讓身旁有登高山經驗的好友感到焦慮。我開始去了解這全新的領域,去聆聽他們的經驗和建議,去做足必要的
齊延小築女兒一歲時,父親那塊不施灑農藥的地正進入第八個年頭。螢火蟲從第一年的零隻,次年看到第一隻,直到第八年,螢火蟲數量已滿山遍谷。那是學習疊字的年紀,蟲蟲、亮亮,媽媽、看!大夥兒聽了笑呵呵。兩歲時,女兒顢頇又大膽地行進,當她想拍玩飛翔光點時得馬上抱起,畢竟年紀還小掌控不好力道。等到她三歲,依然在梅
再過4天就是除夕,家家戶戶忙於除舊布新的同時,別忘了盤點書畫、文物的收藏環境與狀況,文化部文資局文化資產保存研究中心副主任劉明興提醒藏家,良善保存勝過事後修復,且文物若受損到須修繕的地步,通常「問題都很大」了!2006年成立修復、裝裱書畫的「隆之堂」,曾修補國立故宮博物院典藏〈捕魚圖〉、〈賣漿圖〉的
陳慧宜作文課總是這樣開始的。拉長頸子期待從前面慢慢傳過來的作業本,迫不及待地翻開看上一次的作文分數,喜歡數老師這次又給了幾條紅圈圈的線條;不管是好還是壞,如果老師的評語沒有超過兩行,總會有點小小的失落。轉過身的老師開始在黑板上寫下今天的題目,我喜歡翻到新的一頁,用掌心把作業本的脊椎壓得扁扁的才開始。
京都市人口不到150萬,但市內卻擁有600多間和菓子店。所謂「和菓子」,指的是有別於明治維新之後,為了與從歐洲傳入的甜點──洋菓子有所區別,將日本傳統甜點所定的名稱。二次戰後,國語辭典也登錄了和菓子這一名詞。京都是包括茶道在內的傳統藝能之都,數量繁多的寺院神社也是和菓子的消費大宗,但最重要的是,京都
奶茶難得進朋友的房間,看見她把我投稿的篇幅剪下貼在書桌前方,我記得那是不久前的投稿,但整張報紙都泛黃了。朋友說大概是臺北濕氣重吧,我看一下剪報上的日期,正好是一年前的梅雨季,也就是說它從被固定牆上開始吸了整整一年的溼氣。去年跟現在一樣是個潮濕的季節。那時我為媽媽寫的一篇文章即將被刊在報紙上,向親朋好
邱寶福這幾天適逢梅雨季,對於沒有車開或不會開車的上班族及學生來說,通勤的路程顯得更為迢遙。這一天早上下著綿綿細雨,學校的產業道路旁,騎腳踏車的學生身著輕便雨衣,被柏油路上的泥濘濺得一身狼狽,走路的學生也撐起了五顏六色的傘花,在這荒灘泥路中緩緩前行,當中隱約可見一個紮著長長馬尾的小女生,沒有打傘,左手
深紫色午夜,我再一次孤獨地望進那水井中,一具全身赤裸的屍體猝然浮了出來……我的雞皮疙瘩像蕨葉背面的孢子排隊,那無名屍沒有臉,但我認得那身形,浸泡在水中起了變化,上面有他的字跡,這是一封絕交信……難以置信,竟還有人在這年代以字絕交。在一個怨恨幾乎容納不下的小房間,他痠痛的手指恨恨地落在鍵盤上,像梅雨季
見面的時候,東京朋友說剛剛在等一個郵件所以有點擔心遲到。我以為是學校的文件,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烘被機。烘被機?先不說時序已進入春夏,就算是冬天,因為東京空氣過度乾燥,幾乎家家必備加濕器,跟在濕冷的台灣必備除濕機是完全不同的。為何需要烘被機?
還記得,下雨那天,趕赴第一次與你的約會。颱風過後接著鋒面,連下了第三天大雨,壞天氣,減損不了要見你的期待。照片裡你的臉就要變成真實,我有點忐忑,電話裡你的玩笑,會不會面對面就變得不太好笑;你的身上有沒有奇怪的氣味;走在路上,你會不會提醒我走左邊;我的臉今天看起來會不會有點奇怪,腮紅擦得太重,香水噴得
結束「浩克慢遊」的「山城:埔里+竹山」拍攝,生活節奏回復正常,中午趁著梅雨未下,到了安南代天府旁,探訪百年魚木。上次前來,去年中秋前,當時花期已過。這個月,等到這陣子忙碌後終於得空驅車二次來訪,發現花期逾半,幾天的綿雨,花容略憔悴,滿地殘花。不過,不減我的興致,細細端看,也遠遠對峙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