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我今年35歲,離婚後有如大解脫,不用看丈夫臉色,自由獨立。原本不愛做的事現在變得很愛做,開始懂得享受性愛。目前我有兩個男友,他們彼此並不知道,我們都有做防護措施,所以安全而放心。我不敢跟人家說我有兩個男友,朋友們一定會勸我自其中趕快挑一個結婚,我很享受他們的陪伴,一點也不想跳進婚姻的陷阱,請問我
前幾天,一向把和條件不錯的網友上床視為生活調劑的S女,描述了一段不是很愉快的性經驗。不久前,她告訴我正和一位三高〈學歷高、收入高、個子高〉網友F曖昧中,在幾回合心戰遊戲交手之後,更覺得他耐人尋味,忍不住開始幻想些有的沒的……想不到話說完還不到兩週,兩人已經「短兵相接」過了。
看到「橫刀奪愛」四個字,普遍的想法就是好或不好。因為每個人會站在奪愛或被奪的角度來設想。被奪的,當然是恨恨得牙癢癢的。奪愛的呢?當然是一副理所當然,公平競爭的態勢。不管是被奪,還是奪人的,永遠有自己的一套看法跟說法。但對現有的兩人關係,卻可以把這個危機變成轉機,將別人想橫刀奪愛的行為變成加深兩人感情
〈性愛對話錄〉Q:我是單親媽媽,好不容易才將兩個女兒拉拔長大,老大18歲剛考上公立大學,平常乖巧貼心,住校才半年,每次回家都帶好友A女同行。母親節當天她帶了一件漂亮的小外套送我,嚅囁了半天,說她只喜歡女孩,而A女是她高三交往迄今的好伴。我原本以為只是暫時性也就不以為意,沒想到她是玩真的,最頭大的是,
素在一場午睡醒來後失去了記憶。大姊雅和好友阿捷立刻送她到醫院精神內科檢查,醫生反覆追問:「最近有沒有什麼壓力?或者重大刺激?也許只是暫時性失憶,你知道,就像電線短路。」醫生很感興趣,指出這種案例非常罕見,希望機會做臨床實驗,但在家屬答應前,他們能做的很少。最後,報告八股文似寫著:自然發生,有待觀察。
在我剛寫完的長篇小說《鐵床》裡,有一隻麻雀從窗外飛進屋內並和床上的植物人一起生活,牠磨掉了所有的羽毛,從自由自在的天空動物轉化為爬行奔走的肉團,麻雀站在床上,想像著窗外,其實也像我的肉體站在倫敦,精神飛往中國一樣。這種寫作氣氛令我每天打開電腦總是充滿了鬱悶。
考季結束後,至皮膚科報到的莘莘學子多了起來,最困擾的問題,不是痘痘就是痘疤。大約百分之八十的青春成年族,都曾經有過長青春痘的經驗,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也許只要一顆,就足以讓青澀年華的學子,心情沮喪,不想見人。長青春痘對一般人而言,或許只是羞澀青春的酸甜回憶,但是不幸的是有些人卻可能在臉上、身上留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