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網路交友的風行,讓曠男怨女們在網路世界裡找到了一條通往愛情的捷徑,我身邊有好幾個例子,從網路世界開始,輕輕鬆鬆地將愛情天線延展,世界各地都收訊得到!那天到攝影棚拍照,30歲的攝影師阿Ken開心的與我分享他剛滿3個月女兒的照片,愛之深切,還誓言要把女兒的初吻奪走,一定要當女兒生命中第一個接吻的男
幾天後雅琴又不知為了什麼小事和阿方嘔氣,為了避免不愉快的事態擴大到冷戰、吵架至大打出手,通常只要躲到我家來,訴訴苦,吐吐苦水,雅琴又會乖乖回去當趙太太和趙媽媽。「每次妳有什麼不如意,就來找我倒垃圾,我不介意當妳的垃圾桶,但是妳有沒有想過,垃圾桶也許不是木頭做的,不是塑膠做的,而是肉做的,它也有思想,
男性顧客居多的仿日式女僕咖啡廳裡,只有她低著頭默默地啜飲,然後因過甜而擱置一旁,專注地凝視杯子發汗的臉。汗濕的玻璃杯像不慣說謊的男人。如果水是逝去的光陰。冰塊,是什麼?它能否凝結時空的某個點,不推進也不後退?這樣想來,冰河時期似乎沒想像中可怕!足令全世界保鮮,再不懼於未知及改變。不過事實上時間依然在
台上同學侃侃而談,台下的我掌心冒汗。下一個就該我上台了,對於台下一條龍,台上一條蟲的我來說,此刻真是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煎熬!手機不識相地響起,昨天剛換新門號,只通知了幾個好友,是誰啊?原來是小慧,霹靂啪啦地說了一堆,但收訊不良,加上該我上場了,掌聲中,我匆匆說:「等一下打給妳!」
在我還只有5歲大的時候,爸爸常會帶我到果菜市場或大批發賣場去採買必需品。當爸爸說:「兒子,快去,我要你幫我去挑一盒最好的覆盆子,別忘了要嘗嘗看,好嗎?」這時我總覺得自己長大了些,感到十分驕傲,所以他叫我做的事,我也都很用心去做。他常常叫我去摸摸香瓜、吃吃蘋果、聞聞香草植物,然後我會匆匆忙忙跑回爸爸身
我22歲,是個平凡的大學生,目前半工半讀,綽號阿信。在大一那年,參加社團所舉辦的關懷獨居老人活動,認識了我現在的男朋友,那時看著他對爺爺奶奶噓寒問暖的樣子,我深深被感動。當他說想跟我在一起時,我二話不說馬上答應,也把當初一心一意想嫁入豪門的雄心壯志拋在腦後。
台灣凌晨三點。他例行的足球時刻。天氣預報說這週英國大雨,電視裡的球賽也這麼證明。他撥了電話給她,時間剛好,英國晚上八點多。「你在看球?」「布萊克本。三比零落後。」「我也在看球。人就在伊活公園球場。」不是吧。他心一悸。腦海迅速努力搜尋,剛是否有看見一東方女子的身影。
音樂不會將你從任何事情中拯救出來,除了沉默……我時常想起那一回回從永和坐到關渡,約莫半個小時的捷運車廂。那時候我正籌備一個舞台劇,在關渡山腰上。冬天的異鄉山丘上,空氣瀰漫著寂寥和純粹的冰冷。那幾週是當年淡水最冷之時,什麼東西只要是熟悉、有溫度的,都令我感到輕易的愉悅──說得更精準一些,或許是自在而不
以「似」為主題的林鴻文環境裝置藝術展,即日起在台南市台灣新藝(民權路2段212號)展出。林鴻文表示,視覺是大家習以為常的第一感官,「聲音」則被是視覺被隱藏時,才會開啟,這次創作展,他把聽覺包藏在視覺裡,讓視、聽覺同時接收訊息,呈現影音融合的立體藝術。
第二屆 林榮三文學獎 短篇小說獎 佳作有人說果然是觀音下凡,有人說釋迦牟尼救苦救難,有人說媽祖保佑,有人高唱〈哈里路亞〉,有人對著海天叩謝真主阿拉,大部分的人都說是遇上了百年難得的神明顯聖。我企圖在人群中找到看起來比較清醒的人,向他說明我的困境,結果情況並不樂觀。每個人都把我誠心求助的話當做耳邊風,
魚夢翔因為害怕再受到攻擊所以我閃到我的車子後面,只露出高過車頂的上半身應對。廂型車後座的拉門「刷」一聲突然打開嚇了我一跳,後座走出來的是一位長髮披肩的美麗小姐,總算讓我鬆了一口氣。她胸前抱著一隻白色的波斯貓,貓的毛色光鮮亮麗,頭上戴著粉紅色的蝴蝶結,趴在女人的懷裡睡得很入眠的樣子,也許是因為有柔軟的
車子在山路上迂迴前進,忽左忽右與蓊鬱的路樹擦肩而過,繞過最後一個小山之後就看到海了。盪盪泱泱的藍色太平洋無邊無際地在眼前開展,到了海岸公路之後就不需要再不定時去翻找地圖了。順著山海間的公路前進是不會迷路的,並沒有太多交岔分歧的複雜公路,車輛也自然變少了,不過車速倒是快了,我不趕路,所以我幾乎都選擇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