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樂聖貝多芬250歲,原本全世界樂壇都將大肆慶祝,各式音樂會等著上演,沒想受到武漢肺炎(新型冠狀病毒病,COVID-19)攪局,所有慶祝活動都取消。幸好台灣防疫有成,可望藝文展演全面解封,在此之前,紀念貝多芬250歲的音樂會自然也陸續回來了。
「兩位。」「有位置都可以坐。」我們圍著餐廳圓桌坐下,一時不知道怎麼聊天,崇敬帶有距離,從來都是一體的,沒事不會想跨越。突然眼前的這位出版界大老提議要幫我算生命靈數,我說連這個也會,他說因為要算數,所以喜歡。他拿出西裝內側口袋裡的紅皮筆記本,羅列我的出生日與姓名英文拼音。他的做法與我見識過的都不一樣,
編按:編按:旅遊在外,從原本習慣的地方移動到不熟悉之處,旅人藉由足跡的延伸,不斷地發現驚奇,為旅遊增添許多驚喜。且看今日讀者們的分享,在他們的旅程中,發現了哪些有趣的地方?〈匈牙利〉海維茲蓮花池裡泡溫泉品嘗者/陳佩瑜匈牙利的海維茲(Héviz)以天然戶外溫泉湖聞名,在台灣卻知之者極微。海維茲的湖水由
備受矚目的九族櫻花祭將在春節過後美麗登場,2020年適逢九族櫻花祭第20回紀念,九族文化村以「愛你20」的主題和大家分享櫻花季幸福相約團聚的溫馨情感。此外,今年夜櫻的開放日期和往年不一樣,將從2月10日開始至3月1日結束,點燈的區域則集中在櫻花大道靠近歡樂世界的櫻花林和歐洲花園,櫻花迷別錯過。
王志元著,逗點出版粉紅色的《葬禮》絕版已久,十年彈指而過,悼亡父親的詩人也升格父親。王志元(1984-)向讀者投遞《惡意的郵差》,從《葬禮》到《惡意的郵差》,王志元思考「詩歌如何表現」有了變化,以譬喻來說,似乎是從解說員轉型為無人的展場。《惡意的郵差》有時是這樣的:收到一名匿名的「郵差」寄送的錄影帶
泰國曼谷的鄭王廟(Wat Arun,或稱黎明寺Temple of Dawn)是備受旅人喜愛的熱門景點,今年1月起鄭王廟啟用新的遊客進入系統,提供遊客更完善服務。目前鄭王廟共有三個出入點,分別位於湄蒲宜克(Mae Phueak)碼頭、鄭王廟輪渡碼頭及王東路(Wang Doem Road),此三個出入點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結婚時發下的承諾,當婚姻路上走著走著,身旁的老伴開始遺忘了許多事,甚至忘了你,你還能繼續守著承諾守著他嗎?〈逐漸消逝的記憶〉「你看到豆瓣醬沒?我才剛拿出來怎麼就不見了?」「奇怪了,我明明記得醃好的肉放在這裡,難不成生腳跑掉了?」這是老婆煮菜時常說的台詞。「妳打給我,仔細聽在哪裡響
賀照緹是我在自立報社時的同事,但時間甚短,現在她已是台灣具有代表性的紀錄片導演,她堅持邊緣發聲的位置,永遠讓觀者動容。她的新作,耗費7年拍攝,一度透支經費仍堅持完成的《未來無恙》,同樣也讓我感傷落淚。《未來無恙》記錄了兩名少女的故事,一個勇敢堅強,有如導演自己的化身,另一名少女渴求關愛,填補她內心的
當一群阿嬤和專業年輕舞者在舞台上尬舞,會是一幅什麼樣的有趣光景?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將推出「首爾的碧娜.鮑許」安銀美舞作《跳舞ㄚ嬤》,激發女性力量搖滾全球。2002年日韓世界杯足球賽開幕式編舞家安銀美作品《跳舞ㄚ嬤》,解放素人阿嬤們的舞蹈魂,和專業舞者一同打破肢體和年齡界線,舞出一場熱力四射的超現實
舊金山的花朵回來的時候,彷彿死過一次再逢生。舊金山任教於大學的朋友說──你以文學著作申請,在此停留、再念書,讀一個學位再回台灣,相信我。一直就不是一個用心求學向上的我,認命地至少誠實著自己;我必須回去,我沒說出毫不留戀的理由是──想念一雙幼樨的童年兒與女,對不起他們。
瑞士是個交通網絡發達,適合旅遊的國家,國內擁有多條各富特色和挑戰的鐵道,伯連納列車從提拉諾到聖摩里斯,義大利的平民小鎮到瑞士消費最高的地方,途中高低落差達到2,000公尺,高原山谷、湖泊冰川盡收眼底,利用環形隧道來克服地形差異,是瑞士唯一沒有利用齒軌爬坡的登山鐵道,且是聯合國列入遺產的火車路線。
〔周紘立/自由副刊〕迷宮的目的看起來是要人鬼打牆,在刻意經營的絕處後,回頭,繼續碰壁,無數次帶著期待的挫敗,終會找到一個光亮明煌的出口。人生也是個迷宮。龐然、綿密、迂迴,規模約莫像放大百倍的地底蟻穴,只是,只是年紀愈大,挫敗裡不再存有期待因子,每個黃昏都像世界末日;可惜的也正是:昨天的黃昏帶來今天的
〔吳鈞堯/自由副刊〕街道,與河流有著類似的眉目了。河流左右沖刷、往地底流切,遊覽立霧溪,特別得是立霧溪,這條縱切深刻的河流,導遊會在遊覽車上,說給旅客聽。旅客可以捧讀資訊,說給自己聽。說著,關於移動。從上向下、由西而東,一邊崩毀、一邊創造。我有個楊姓藝術家朋友,專門撿拾漂流木,進行創作。楊說,最理想
台北當代藝術館《查無此人──小花計畫展》,由策展人方序中與音樂總監五月天瑪莎,邀請10組國內外當代藝術創作者,攜手國內歌壇創作歌手,透過當代藝術與流行音樂的跨域創作,展出11件多媒體影音裝置作品,找尋最不想遺忘的「記憶」,展覽自即日起至7月7日。
年輕詩人們的問題多著呢,最糟糕的是問筆名由來。既是筆名,就不是父母的意思,也不是自己的,該是文學。次糟的是問感情戀愛。我輾轉聽聞周公喜歡女人哪,每見到年輕女詩人,都笑得陶醉。持著女孩家的手,不忍鬆。最好的問題據說還沒有出現,次好的倒有一些。怎麼讓詩跟人長得一樣了?如何寂靜?怎麼靜下來,還能發現靜裡的
街道,與河流有著類似的眉目了。河流左右沖刷、往地底流切,遊覽立霧溪,特別得是立霧溪,這條縱切深刻的河流,導遊會在遊覽車上,說給旅客聽。旅客可以捧讀資訊,說給自己聽。說著,關於移動。從上向下、由西而東,一邊崩毀、一邊創造。我有個楊姓藝術家朋友,專門撿拾漂流木,進行創作。楊說,最理想的漂流木,得有兩個質
幾天下來,交友軟體確實絡繹不絕,叮咚叮咚,敲響門鈴,哈囉有人在家嗎約不約?約!我想讓L放心,假使,這是一種分開最實際的方式,痛的時間會短一些。於是趁著L和星散東京的朋友見面空檔,逼仄的房裡多了個矮壯的男人。打開國興衛視或緯來日本台一串嘩啦啦的日文鏗鏘落滿地,除去基本詞彙,肢體語言超越種族和語言,這是
沙林傑著,黃鴻硯譯,麥田出版就像令人難忘的演員,小說家也有兩種:神乎奇技的變身,什麼角色都籠罩著作者的個人魅力與機智,如愛特伍;另一種,看不見演員──以為是素人輪番上場,事實上卻是一人分飾多角。沙林傑(J. D. Salinger,1919-2010)屬於後者,在〈致艾絲美──獻上愛與齷齪〉是二戰退
〔張娟芬/自由副刊〕Mickey,聞知你的死訊時,我寫道,「你是熱烈的存在,即使不見,仍感其溫。挖出當年為《美麗少年》寫的影評,紀念你。我知道你後來病了瘦了,但久不見矣,我記得你最美的時候。」早上十點不到,我們挨挨擠擠坐下,來送你。久未見面的朋友遇見了也不說話,只久久地握著手。我第一次參加同輩朋友的
Mickey,聞知你的死訊時,我寫道,「你是熱烈的存在,即使不見,仍感其溫。挖出當年為《美麗少年》寫的影評,紀念你。我知道你後來病了瘦了,但久不見矣,我記得你最美的時候。」早上十點不到,我們挨挨擠擠坐下,來送你。久未見面的朋友遇見了也不說話,只久久地握著手。我第一次參加同輩朋友的葬禮,覺得既然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