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第17屆)亞太傳統藝術節,將於本週展開為期半個多月的演出與交流活動,今年以「傳統藝術的堅持與適應(The Preservation and Adaptation of Traditional Arts)」為題,邀請延續傳統演出形式的團隊與創意革新的當代作品,也首度將國際視野由亞太地區擴大連
我時常會被他的作品驚魅。理解他,通常會伴隨在閱讀他的一幅畫的同時或者之後進行。而結果是了解他多了一點,欣賞他多了一點,平衡準了點,情緒也好多了。只要有空,隨機的反應,他會找來任何紙張,無論大小,就是黑色簽字筆一路畫下,在線條與線條的特性裡構築空間,概念或者不能解釋的詩意。而他全然不能敘述,不能預測。
在台灣,如果一個家庭的先生早逝,或許太太仍有經濟能力、家族扶持或社會福利,得以度過難關;那麼,在東南非的馬拉威呢?「馬拉威女性地位低落,大部分女人教育程度低、沒有謀生能力,一旦先生去世,全家5、6個孩子就失去經濟來源。」2016年,兩位馬拉威媽媽拜訪台灣,她們是Serrah和Jean,兩個受台灣支持
1飛行的鷗鳥傍晚,已過七點,陽光仍強,四處亮晃晃。飯店後方是沙灘海邊,無時不見群鷗聚集,或展翅高飛、或歇息水面,彷彿這片靈秀水域的主人是牠們,而我只是貿然的闖入者。遠眺,濛濛山峰,層層疊疊,天地悠然,俯仰間似有股大氣,熨平體內每一細條神經。翌晨七點,拉開窗簾,大地漆黑,披著一層神祕的面紗,乍醒未醒。
7我確定我看到電視裡的人,那是我妹妹。我親妹妹,不會看錯。她在發球,對,你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信。擊球聲音很大,我還得找遙控器,把音量調小。遙控器也找不著,我那時太緊張。對,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見我妹妹。不不,我平常沒有服用精神科藥物。都沒有,我也沒有吸毒什麼的。你可以驗我的血尿。
果子最先長出核才有果肉。生命中的內核決定了生命的樣態。一直到現在,我明白身上某種頑固隱喻的起源。核從一開始就偷偷摸摸生長著……生命中某個物件被神移動了幼年無人作伴,寵物便是唯一的慰藉。那時剛從台北搬回嘉義,母親與父親平分了僅有的現金,便開啟長達二十多年的半分居生活,是到長大之後才聽到所謂的「假日夫妻
茶水喝到清淡的時候,晚來有一種遺忘蛀空語言,在陌異的故鄉.而寧靜以致遠,卻遠至一些時光擦去了明亮,只留下飄渺的暗淡,靜靜的對看.那些健過身的肌肉,久而鬆弛而逐漸萎縮在時間皺褶的傾斜之上.之上的星球卻不斷旋轉,自夢與夢的指紋落入迴圈無數的人行道
你知道的,其實家裡面媽媽是最大的,當她脾氣不好,全家都得剉著等,那麼到底什麼事情會搞得媽媽抓狂呢……〈媲美李昌鈺〉老媽愛乾淨 全家神經緊繃老媽對灰塵的敏感度可媲美李昌鈺大師,對於家中的每個角落,她都彷如深入刑案現場般地仔細檢查,窗戶上的指紋、哪一個人掉的頭髮她都有辦法辨認出來。在家裡,沒有任何一根頭
每天我打開文字檔,面對發亮的空白,無端端狐疑起來,是否昨晚手指在夢魘中逕自溜下床,爬上鍵盤,飛快敲擊出醒時寫不出的甜蜜十四行詩,卻沒有存檔。狐狸鼻尖埋進指縫,嗅聞陌生氣味。可能,我暗自揣度,可能手指在夜裡除了書寫,還從門縫鑽出去,撥開人群,尋覓鮮美男女肉體,撫弄揉捻性器如捏塑陶胎,燒灼出透亮高潮,最
電話這種東西不是用來溝通,而是用來等候的。「我在等電話」遠比「我在等待果陀」更具體。我和果陀之間加入一個電話,於是舞台上的演員可以嘲笑電話沒有生命,讓自己白等。電話使人有一個空等苦等的託辭。古早的村子裡只有雜貨店或村長家有一台電話,於是幾十個村民們排成一排等著打電話,在等待的過程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
你告訴醫生吃飯日益艱難。沒說的是最近夢裡卻吃下整個舊情人。膀、臂、肘、前臂、腕、掌、指頭,指紋。指甲吐掉前,你兩片兩片地含在嘴裡,當做酸梅籽半舔半吮。甲緣刮舌,你這才感受到原來陰黴的日子過久,嘴內已生不少濕苔。醒來時你流著口水與淚,什麼夢啊,現在舊情人在你肚子裡了。你注視塌癟的腹部,似乎比平常凹陷。
.因為鎖的成形神才把天堂煉成一把鑰匙.(需要開啟的人就開啟吧).卻依然圍起了封鎖線──懸疑,是廢棄的房間印滿指紋身為歹徒你最凶惡的挾持就是與自己對峙.殘酷是金屬的時間也是只有回憶曾經成為氣體擁有不過一個夢的燃點而已.離別是天堂探出窗外的窗紗
近來,每日晨起我的十根手指頭總是模糊像沉浸在河水裡的細小漂流木逐漸地浮出指紋白天,看著你涉足去測量自己的漣漪增加了幾公分白天,看著你繞在煙囪底下追思以前更藍的天空一點點的燃燒也何其龐大罩著整座城市我的臉龐只剩餘瞳孔卻還能把看見和看不見的真實
撰文‧攝影 / Christine位於東南亞的泰國,集悠久歷史與文化、皇宮、廟宇、珍饈美饌和人情味等種種特質,成為度假勝地。再者,泰國有許多地區,例如南方的普吉島和攀牙,遍布依山傍水豪華度假旅館,其獨特建築與設施,浪漫風情和專業Spa按摩,成為情人度假上選。以下4家度假旅館除具備各類型遊客度假需求外
蔡仁偉著,黑眼睛文化出版上啣《偽詩集》鮮明風格,蔡仁偉新作《對號入座》收錄詩作兩百零五首,除部分篇幅較長者,多半著眼物件細節:剪刀、商品成分標示、指紋辨視系統;人的情狀:撒嬌、誘騙、犧牲;某事件:吃喜酒、密室謀殺案、用身體賺錢……繼而從中提煉出鮮活有力的一擊。詩的趣味,則藉由詩題與詩行辯證而生,待閱
從今而後,她遺落的,都會成為使男人完整的。她的左側頭皮脫落,男人便擁有一頭完整的及肩的頭髮,她為男人理成短髮;她的左側肩和背脫落,男人便挺起完整寬闊的背,她已成骷髏的側臉靜靜靠上,覺得自己是笑著的,但舉起手機自拍時才曉得只有骨頭的臉部沒有表情可言;將自己的左胸腹貼上男人的左胸腹,而後如上次一般推擠,
應該只是搔癢而已,卻連著皮肉也剝落下來。更準確地說,是右手背皮膚及其下每一層筋肉都順著她搔癢的手勢掀起,她再撕下那一塊皮肉,不痛不癢,不著一滴血,像剝去一片蛋殼。大概一張郵票大小,透過沒有皮肉的凹洞,可以直視自己的骨頭,以及周邊皮膚斷面。她試著伸張手指,那些可以透視的肌肉與筋脈便緩緩抽動。再把剝落的
見過多次的「粗魯叔」的故事也很有趣。他是個專業鐵匠,舖子開在大路後那裡,打一些鋤頭菜刀什麼的。聚會時經常只穿件白背心汗衫,露出一塊塊古銅色的肌肉和大叢刷子般的腋毛,豬哥味很重。臉上也是橫肉遍布,和繼父、Y教授的斯文文人模樣全然不同。講話的方式也不同,經常會不小心冒出「奶」、「卵鳥」、「尻川」之類的不
她自幼對數學一籌莫展,小學時考試即掛鴨蛋。還記得第一次捏著那顆鴨蛋走回家時,沿路皺眉苦臉覺得人生臭臭的,一抵家門,更是鼻涕眼淚縱橫不能收止。逼得阿兄百般不情願地拿出紙筆,一整晚教她為什麼三減五會變成負二。十個阿拉伯數字羅織成的陰影實在太龐大,直到幾年前她還做聯考數學科繳白卷的惡夢,甚至日後諸多被數字
詩人、譯者、劇場人、電影人、策展人……鴻鴻(1964-)長期以多重身分活躍於台灣文化圈,2012年出版的自傳性散文《阿瓜日記:80年代文青記事》便交代了這些藝術興趣的形塑過程,乃至圈內友朋的過往行止。但是訪談一開始,我還是故意半開玩笑地說:「最近比較常在媒體上看到尊容?」這裡講的當然不是文藝副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