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宛若潮水,每個人都像是一粒漂浮在海上的種子,最後都會隨著潮水找到該去之處,冒芽重生。」睽違8年,無垢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林麗珍終於推出最新舞作《潮》,用種子為寓意,以肢體展現對生命循環的哲思。國家戲劇院去年展開成立30年以來的首度大整修,重新開館的首檔演出,就由《潮》擔綱重任,也為2017台灣國際
作者簡介:蕭鈞毅,1988年出生,現就讀國立清華大學台文所博士班。曾獲文學獎若干。為電子刊物《秘密讀者》編輯同仁。讀書,很久才能寫一篇小說。關於自己沒什麼特別好說的。得獎感言:對我而言,文學的功能不在於「希望」這個暴力的詞彙,文學得以開始的其中一個契機,是更複雜的悲傷、心疼與憂鬱。除了朋友、師長與家
監修者/米山淑子(日本老年行動科學會常任理事)就要開始照顧父母了?生活起居怎麼安排?請外傭、自己顧、還是送安養院?一旦家有老人需要長期照護,就能體會這個工作的內容多如牛毛,從早上一睜開眼到晚上就寢為止,幾乎一刻不得閒。照護是有要領的。換言之,無論是協助還是照護老人家,都有順序和重點,只要在照護過程中
田寧萌我喜歡,每天迎接著你返家那一刻,可以投入你的懷裡耍賴,不管那一天工作多麼累,你還會讓我踩在你的雙腳腳板上,雙手環抱抓緊你的腰轉圈圈,以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你會問我:「今天在學校做了什麼?」我會驕傲地說:「又領到了一張獎狀。」兩人同時轉頭看看客廳牆上那一排「戰利品」,都開心笑了!那就是我人生的第
編按:近年來,旅人規劃的國外之旅已不只遊覽景點,當地的節慶祭典也是旅遊目的之一,讀者陳昱翰今天要分享的旅遊夢,是他和朋友參加匈牙利島節的歡樂紀行。〈旅遊緣起〉旅居匈牙利逢慶典夏天正是青春洋溢的季節,在四周環海的台灣,時常有海水浴場舉辦音樂節,但在內陸國匈牙利,無法如此輕易到海邊,所以去年住在匈牙利的
下部隊以後,我被指派的第一個公差,是幫輔導長寫詩。「詩的字很少,你可以多寫幾首。」多寫幾首,好像我就可以再偷閒多久。「輔導長覺得詩與軍歌歌詞是一樣的嗎?」我想問,但沒有開口。然而我也因此得知,原來部隊有「投稿績效」這樣的要求。槍不離身,筆亦不離身。我的口袋裡一直都有成功小筆記本以及隨時都有可能斷水的
2塔的存在,使這個社區成為跑酷迷的熱門場所。我替我最熟的四個跑酷者,拍了紀錄片,但他們不同意播放。原因是,他們覺得他們的技藝還不夠精湛,這讓我有點沮喪。我對他們解釋,我認為有意義的是,他們改變了都市空間的定義,使用來看的地方可以走,讓從不經過的地方可以助跳,就算身手不夠漂亮,清新的是,在互動之間轉換
應該只是搔癢而已,卻連著皮肉也剝落下來。更準確地說,是右手背皮膚及其下每一層筋肉都順著她搔癢的手勢掀起,她再撕下那一塊皮肉,不痛不癢,不著一滴血,像剝去一片蛋殼。大概一張郵票大小,透過沒有皮肉的凹洞,可以直視自己的骨頭,以及周邊皮膚斷面。她試著伸張手指,那些可以透視的肌肉與筋脈便緩緩抽動。再把剝落的
我要射了。半閉的口呼著體內外吐的氣,因為體溫過熱,在這過冷的冬天室內,我仍看得見那白霧自口中煙氤出,午後山區常會伴隨雷陣雨的到來,安靜沉緩,不捉弄人,將山區所有的動植物都沾黏一下潮濕就消逝無蹤。此刻,在房間裡的我已滿頭濕髮,他的背部也像淋浴過後不擦乾地布滿水珠。我沉沉地進入另一個狀態,他最後的尾音任
在開放的說故事現場,常常遇見舉手搶著說、湊到眼前說,就是要說的孩子,這樣的時候,我會做一件事,停下來,讓一直想和我說的孩子捱著我身邊坐,讓他協助翻書頁,然後不時地用手環繞著他,繼續說我的故事。通常我會因為孩子的騷動,放慢速度、降低音量,像是唱著晚安曲一般輕輕地說故事……
一個極致浪漫、幽默、聰明、多情、風趣的成功男人,在愛情關係裡絕對不是一個好男人,他也是個極度自私的男人,會為了自己深深地傷害妳,而不會有一絲歉意。他傷了妳,把妳重重地推入更深更深的痛苦深淵裡,拋棄對他已經無價值感的妳,背叛對這世界已經不再信任的妳。他,繼續笑、繼續快樂、繼續披著白色羊毛,偽裝成人見人
桃花星運行風象天秤座,照說風象朋友(水瓶、雙子、天秤)的人際連結桃花朵朵開,惟凶相同時也圍繞著天秤、牡羊和巨蟹座打轉,因此本週的人際情緣都帶著複雜與沉重色彩,風象人一方面能敞開心胸去連結外界,另一方面也要小心停看聽。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能享受與朋友、社群相聚的精采生活,惟牡羊要收斂太過直接或
Hiko買午餐的回程遇到一個年輕人跛著腳走向我,他右腕戴著醫院手環,左踝被繃帶包得密密實實。「……#@$@嗎?」年輕人低聲說。「什麼?」「你可以幫我嗎?」於是我聽了個纏夾不清的故事。我因為沒繳租金被房東趕出來,不知怎地受傷了,到了耕莘醫院然後出院了。噢不,不是,是馬偕,他們因為我沒有錢所以就幫我
我感覺自己又被繾綣似是而非的論調給纏住了。她拉著我的手,從小公園旁邊的岔路走進去,回到五巷二十八號三樓她家。她說室友倫的畢業製作晚上開殺青派對,邀了很多朋友來,我跟她說我真的想走了,而且人多的場合讓我耳朵痛。但她一直重複會很好玩會很好玩的,蝙蝠姊姊愛琳最會vogue的偉志小妖精都會來,她說妳放心,她
聽母親說,小時候,她帶我們去三姨家,三姨常塞東西給她,有時是一條牙膏,有時是一塊香皂,有時是鉛筆或簿子擦子,有時是幾十塊錢。現在,載母親去三姨家,姨丈泡茶,三姨忙找零食,一會兒餅乾,一會兒蜜餞。怕我們客氣,還親手撕開包裝,邊說,吃啦吃啦,邊把食物遞來面前,幾次明明不想吃,還是一口口吃下去。起身告別時
1水田裡映著粼粼波光,乍看只漾動黝黑與銀亮的紋理,很難辨別其他顏色。其實應該說,諸多色彩全教黑與白的波紋給遮掩隱藏了。有如老師傅一刀一鑿仔細在堅實原木上雕鏤刻畫作品,呈現出單純色澤和繁複紋路,形貌酷似卻變化萬千。更像科技人花了很長時間才拼湊組合的長串密碼,絲毫不能大意,稍出差錯即無從解碼。
一、熹微,或者霓虹照例是雀榕篩落的光,照例是那座明明滅滅的鐘塔──冰綠轉著圈圈,銀亮碎灑一地──碎灑於手上那些彈珠,珠色分明,紅黃藍白交融,發瑩澈的光。再平常不過的日光。再平常不過一寸寸低下去斜下去的夕照,如夜裡靜靜斜躺的月光,有時青翠有時熒紅,那樣重新理解光的幻化,理解做夢原來也有不同的顏色。
曾有一段時間很流行戴幸運手環,尤其是自己親手織成的。許一個願,將手環戴在手上,據說若是手環自然斷裂,就表示願望將會成真。這實在是一種很玄的說法,而且較具有理性思維者更將其認知為手環廠商銷售的手段,不過無論如何,仍有不少人趨之若鶩。我猜測這應該是人們對於生活現狀不滿足的反射,這與生日許願有著相同的效果
墜入情網的瞬間,總是令人猝不及防。那時,我從浴室濕著頭髮走出來,邊用毛巾包裹著頭髮,邊走向梳妝台。我剛剛坐下,你便走了過來,順手拿起吹風機就開始幫我吹乾我的髮。那是認識這麼久以來,你第一次這麼做。你不理會我略微驚訝的表情,自顧自地一手持著吹風機,另一手用著笨拙的、屬於男人的厚重指節,幫我細細地梳開濕
養寵物,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吧。當負擔結束後,往往成為一生難忘的回憶。20年前,離家到桃園當兵,幸運籤抽到了警備兵的涼缺,不用出操,不用流淚流汗,卻被分發到軍法看守所當監獄士官,天天和龍兄虎弟在一起,精神壓力繃到極點。剛好,小黃,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狗的出現,讓煩悶的軍旅生活有了解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