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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們談論死者,死者就會繼續活在我們之間。只有在最後一個認識死者的人也死去時,死者才會真正亡逝。」奶奶前陣子我在書裡看到這樣的句子。才忽然明白自己為何花那麼多時間去細細追考妳的一切。從妳手掌的砂谷婆娑到瑩軟的髮絲。髮絲的尾端是琥珀色凝入頭皮轉雪。(奶奶,那座妳藏得好深的雪地,兒時常常撥弄把玩的雪